第13部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説實話,的時候我喜歡它軟軟的樣子。
我們都有些累,就牽着手沿岸邊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笑着問他:“昨晚跳舞時你是不是和小雯那個了?”
“你不也一樣?”
“你當時怎麼想?”
“我把她當成你了,你呢?”我大笑起來,揪着他的耳朵説:“騙鬼去吧,你!不過我那時是意識有些模糊,沒想什麼,真的。”
“我以前以為女人那個地方都一樣,昨晚才知道是不一樣的,小雯的比你的往下一點,還是她幫我進去的,我找了幾次沒找着位置。許劍怎麼樣?”
“他是自己摸進去的,他的沒你的,可比你的硬,也比你的長,我還是喜歡你的。”
“下次還來嗎?”老公開始嘻嘻起來。
我在他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沒説話。
過了一會,我很認真地説:“不知為什麼?我沒有覺得自己蕩,也沒有覺得你不忠,是不是我們的思想有什麼問題?”
“我聽公司那幾個老外説,在國外有‘換俱樂部’,有的還是會員制的呢,而且參加的人大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在比較固定的圈子裏,既滿足了慾,又很安全。我們這樣也沒有什麼,我愛的仍然是你,和小雯只是身體上的一種需要,情上沒有絲毫的想法,真的。”聽完這話,我抱住他的胳膊,嘻嘻地笑着説:“我也是這樣的,那我們繼續?”
“誰知道那兩口怎樣呢?”轉過山角,發現海里沒有許劍兩口,我猜想他們可能在帳篷裏,果然不錯,他們嫌熱,躲進了帳篷。開帳篷一看,那兩位光着身子躺在氣墊上睡着了。
我走進去,騎在許劍身上,一邊搖着他一邊大聲喊:“懶豬,醒醒,該吃午飯啦。”老公也進來,握着小雯的房捏着。
許劍睜開眼,看到我們倆,一翻身,把我壓在身子下面,説:“先打一炮再説。”小雯也醒了,摟住老公就親。
許劍幾下就扒掉我的泳衣,不知什麼時候老公也掉了泳褲,我們就在帳篷裏大幹起來。
情過後,開始午餐,我躺在許劍懷裏,小雯躺在老公懷裏,大家説笑着倒像是重新組合的夫一樣。
從此,我們開始了“換”生活,沒有了忌,只是在懷孕的危險期採取必要的手段。
有了海邊的開始,以後的“換”就變得順理成章,沒有什麼了!
老天終於開眼了。
連下一天的大雨,將酷暑趕走了,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自那天在海灘上大家彼此不宣而戰之後,我們又“換”了幾次,最常用的是背後進入,但可惡的天氣,讓大家都不能盡興,只是“換”的刺引着我們,沒有什麼快。
我們把兩張牀並在了一起,靠着窗子,裏面就空出了一大塊,有條件支桌子了,我們就買了一張四方桌和四把椅子,並在桌子上方接了一個光燈,晚上可以自在地看書、打撲克、下棋了。就是天氣熱得我們幹什麼都不能盡興,今天的大雨讓大家都非常興奮,我的心裏充滿着一種莫名的渴望,其他人也和我有着同樣的渴望,從大家回家後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
因為天氣變涼,赤就變得不現實,誰都不想冒,所以大家都沒有光,我和小雯真空穿着t恤和裙子。我們跟約好似的,都從外面買回現成的飯菜,草草吃完就開始洗澡,天還沒黑就爬上牀。
按子推算,今天接近我和小雯的危險期,我們準備了保險套。
小雯壓在老公身上,兩人細細地吻着。過了一陣兒,小雯往下移動,開始老公的寶貝。
我蜷在許劍的懷裏,靜靜地看着,心情很複雜,用手輕着他的寶貝,許劍示意我也來,我搖搖頭,他也沒有勉強,我還不喜歡給人口。
許劍慢慢硬了起來,也撕開了保險套,我拿過來給他套上後,他就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面,左手墊在我脖子下,摟着我,右手捏着我的房,撫着,嘴夾住我的耳垂着,呼出的熱氣吹進耳朵,癢癢酥麻的覺,舒適得難以名狀,我不自覺地呻起來,全身扭動,不自覺地做着擺的動作,可心裏實在是想要,只是這樣可以自己控制他的摩擦力度和調整自己的被刺部位。
我一邊回應着他,一邊用手在他的全身按摸着,我發現他對輕輕刺門附近特別,一旦我觸及到那裏,他就和我一樣全身扭動,而且下面的東西就越發變硬。
我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了,甚至可以覺到已經出來了,我扭動得更加厲害,想伸手將他的東西進去,可他壓得太緊,我的手無法握住他的東西,又好像這個傢伙在故意逗引我。他開始我的脖子,不是吻,是用舌頭,我的全身開始顫抖,腿纏到他的上,同時摟緊他的脖子,下身癢得難受,尋找一切可以碰到的東西摩擦着,來舒解這種誘人的奇癢,嘴裏還在不停地哼唧着。
許劍肯將他的那“惡”放入我的身體了,在他充滿我的那一剎那,我長出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那種怪怪的、異乎尋常的充盈快傳遍了我的全身。他又突然拔了出來,我彷彿被一下子空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新添滿了,然後就是靜止,可我這時最需要的是運動,我開始扭動,用力抬起身子上,可他只是和我接吻,而此時我更需要下身的刺。
終於,他開始輕輕地活動開了,開始只在我的外口活動,蹭磨着,在我沒防備的時候,猛然一到底,害得我每次都要叫一聲,他卻非常興奮,説實話,此時我也是非常興奮,也很喜歡他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他把我的下面都得有些疼了,有些麻木了,興奮在降低,他還是那麼硬,不緊不慢。我的腿又纏上他的,並儘量想上抬,不知怎麼的碰到他的哪個地方,我突然到門附近有陣陣的快襲來,如法炮製了幾次,我的興奮又被活了,不斷重複着剛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