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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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且看大師施妙手，清肚剜腸展神技

芙蓉姑娘看向下方，只見兩名廚師正把一具赤潔白的身子放到一個長方形的托盤上，然後抬着走向廚房，那臉蛋悉得很，不是柳斜陽還是誰？柳斜陽躺在托盤上一動不動地，經過洗滌清理過的身子白亮白亮，那累累墜墜的一坨此刻安安靜靜地堆在他間，雖然軟耷了，可看那塊頭還是很龐大啊。

這時作間還剩下四人，阿遙、盈兒、兩名廚師，不，準確的説應該是五人，還有躺在作枱上的方小小呢！不過，方小小此刻嚴格來説不能算一個人了，稱之為待處理的食材最為恰當。目送着柳斜陽消失在廚房門裏，阿遙方才回過頭來，注視着仰躺在作枱上方小小。她望了望方小小紅的臉蛋，又看了看她兀自泥濘一片還在往外着水的兒，不由一聲輕笑：「呵呵，還沒平靜啊，這兒的滋味不錯吧？可惜哦，滋味再好也只有這一次囉，待會你這騷兒不知會被誰吃到嘴裏呢……」説着，翻起她一條腿，在她肥白的股上拍了一記，嘻嘻道：「不錯啊，股又白又肥，沒想到你看起來這麼嬌小的人兒，股倒是很肥大的啊……」旁邊一名廚師問：「可以開始了麼？」阿遙點點頭，説道：「開始吧，莫讓客人們久等了，我想小小姑娘恐怕也在期待着自己烹後襬在餐盤裏的模樣了吧……」「好咧」，兩名廚師答應一聲，便開始行動起來。一名廚師拖過一隻木桶，放在作枱前，然後用一隻手托住方小小的背，另一隻手抓住方小小的腿彎，將方小小抬起來，讓擱在作枱邊沿，股伸出作枱外，正好位於大桶上方，這時殷素素的陰部完全叉開，張得大大的，密下面的門清晰可見。

另一名廚師則拖過一水管，水管前端有一個噴頭，噴頭約一尺多長，就象一壯的陰莖，尖端則象龜頭一樣圓潤。廚師拿過一把刷子不知沾了什麼體，在噴頭上塗抹了一遍，又在方小小的門上抹了抹，將噴頭尖端對準門，一下就了進去，那一尺多長的東西幾乎全進去了。方小小雖然軟綿綿的，可必竟還有知覺，不「啊」了一聲，臉上出驚恐的表情，一雙鳳眼也睜了開來，身子動彈起來。阿遙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這玩意兒和你沈念哥哥的差不多，又塗了油，舒服着呢。剛才他只餵飽了你前面，現在就只當是他在給你後面鬆土吧……」

只見那廚師打開噴頭尾端的閥門，方小小的肚子慢慢大了起來，變得鼓鼓地，就象一個圓球。廚師砰的一下拔出噴頭，方小小「呃」的長嘆一聲，從門裏瀉出很多的污穢物來。廚師將門揩拭乾淨，再將噴頭進去，方小小的肚子又鼓了起來，再瀉出一污穢物，不過明顯比前一次要乾淨多了。

芙蓉姑娘正看得目不轉睛，忽然肩膀被輕輕拍了下，她轉頭一看，一張清秀的臉龐，臉上正掛着一抹壞笑，原來是少莊主沈念。見芙蓉姑娘轉過頭來，沈念嘻嘻笑道：「我的衣服還在姑娘手裏呢，莫非姑娘想讓我一直光着小弟弟不成？

……」芙蓉姑娘一愣，方才想起沈念在狂方小小之前把衣肥放在自己這兒來着，現在還正在手裏攥着呢。忙把衣服遞給沈念，歉然道：「不好意思啊，少莊主，剛才只顧着看熱鬧，倒把這事忘了……」沈念接過衣服一邊穿一邊嘻嘻道：「沒事沒事，如果芙蓉妹妹喜歡看我光着身子的樣子，我不穿也可以的。不過，不能看到芙蓉妹妹光着身子的模樣，那才真是遺憾呢……」芙蓉姑娘俏臉一紅，暗道：

「這少莊主也真是的，淨會挑逗人……」不過想到玉面郎君似乎也是這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便不敢再理他，轉頭再看向作間。

沈念見芙蓉姑娘不理她，也不好再逗，但不妨礙去細細地瞧她。看着她緻粉的面龐，聞着她身上散發的淡淡的女子清香，沈念不由內心暗贊：「媽的，真是美啊！」想到晚上就能一親芳澤，明天還能吃到她鮮美的，不由有些痴了。

方小小被清洗了幾回，再出來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阿遙滿意地摸了摸方小小的臉蛋：「好了，該給你刮啦，等颳了，那才叫真美呢。」兩名廚師將方小小放到作枱上，取了一點體，在方小上全身塗抹起來，不一會兒，方小小全身都是可愛的小泡泡。阿遙取過一把剃刀，在方小小身上急速地動起來，只見泡沫漸漸褪去，出潔白粉的肌膚。阿遙颳得很仔細，連腋窩、腳丫、門這些隱蔽的角落都不放過，雖然方小小本就是白虎，那些地方都乾淨得很，可阿遙還是一絲不苟地全部颳了一遍。方小小在沖洗的時候還動彈了幾下，現在則動也懶得動了，軟綿綿地任由擺佈，即便是在刮陰眼這些地方時也乖乖地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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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完之後，只見方小小白的身子更加潔白晶瑩，就象個瓷娃娃似的。阿遙看着作枱上一絲不掛赤白的嬌娃，似乎非常滿意，呵呵笑道：「嗯，不錯，你就是最好的，待會兒大家一定讚不絕口，你沈念哥哥恐怕會捨不得你被別人吃掉呢……」她邊説邊伸出一隻手，在方小小的裏摳起來，不一會兒方小小竟然啊哦有聲，微微呻起來。「呵呵，最彩的時刻就要來了……」玉面郎君在芙蓉姑娘耳邊輕輕説道。「嗯？」芙蓉姑娘正疑惑呢，清洗就清洗，摳人家的幹什麼？不由詫異地看向玉面郎君。玉面郎君卻未回答，只嘻嘻笑道：

「快看，莫誤了彩時刻……」芙蓉姑娘只好再轉向作間內，只見方小小呻得越加厲害了，不但呻，兩條玉腿也呈Ｓ形地扭動起來，互相摩擦着，雙峯也變得無比堅，在阿遙的摳下，方小小居然又情慾難制了。她可不知道阿遙這並非簡單的摳，還含有無比妙的挑情手法在裏面，莫説方小小這樣一個普通女子，即便是懷有高深定力的古庵尼姑，也會不堪刺。

驀然，就在方小小抑制不住發出一聲悠長痙叫的時候，阿遙摳的玉手猛地向外一拽，只見一大坨軟乎乎的東西被拽了出來，這一下又迅疾又幹脆，眾人都還沒看明白，動作就已經完成了。方小小這一聲痙叫剛到了最高的時候就猛然卡斷，就如一隻公雞正哦哦鳴叫就突然被割斷了喉嚨。「啊！」芙蓉姑娘忍不住一聲驚呼，忙用玉手捂住嘴巴，這一幕實在太震撼了，不免嚇得花容失。

玉面郎君忙拍了拍她玉背，安道：「莫怕莫怕，這是遙大師的獨門手法妙手如來，正在給方小小清理內臟呢！」「啊，都是些什麼東西啊……」芙蓉姑娘驚嚇過後，終於慢慢鎮靜下來。「呵呵，當然是女人的生殖系統啦。」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什麼卵巢啊、子宮啊、輸卵管啊之類的東東都在這一拽之下全部出來了，卻又不會拽斷其他任何東西……」這時阿遙又從方小小的裏伸進去，片刻功夫方小小的兩腿間就堆滿了各種器官，好象除了心和肺都在這兒了。阿遙又抱起方小小，讓她柔軟的身體歪歪的靠在自己懷裏，然後一隻手捧起方小小的頭，另一隻手捏住方小小的鼻子，然後做接吻狀對着方小小的嘴裏一吹，呼的一下，方小小的肺帶着心臟都從她的下體墜了出來。

芙蓉姑娘看得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樣的處理方式，可真是前所未見啊！玉面郎君笑道：「這是阿遙的獨門秘技乾坤一氣，這世上除了阿遙，再也沒有第二人擁有……」芙蓉姑娘不解道：「要清除內臟，用刀剖開就可以了，用得着這麼麻煩麼？」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用刀剖開當然是可以，不過最上乘的人菜講究全身看不到任何傷口，即便烹飪透後也不得有任何損傷，要和活着時一模一樣，所謂『通透無痕，栩栩如生』是也……」芙蓉姑娘心想，看樣子做全人宴還真是很麻煩啊，全身不見任何傷痕，那清理內臟時除了口腔、眼、騷還真是無法下手呢！

這時方小小又被擺了個奇怪的姿勢，跪趴在作枱上，高高的撅起股，那股溝裏黑的眼兒就象一朵烏黑的花朵，分外醒目。阿遙拿出一圓樣的東西，進方小小的眼裏，慢慢轉動起來。

芙蓉姑娘奇道：「這又是幹啥啊？」

玉面郎君笑道：「掏腸啊，其它內臟都出來了，可腸子還在裏面呢。這是我們專門研製的腸衣切割器，從眼裏進去，只輕輕一轉，就把腸子和身體的連接切斷了……」果然，阿遙只轉了一圈，就慢慢拔了出來，但從眼裏退出來的不只是腸衣切割器，還有大腸，粘在切割器頭子上。阿遙取下腸衣切割器，開始一截一截地拉出大腸，然後一圈一圈地挽在手臂上，就象收繩索似的。方小小的腸子雖然滑滑膩膩地，卻甚是乾淨，看來剛才的清洗很成功，把所有的污穢都洗掉了，不過必竟才從身體裏出來，還騰騰地冒着熱氣呢，更有一股腥味在屋子裏飄蕩。

別看方小小嬌軀不大，腸子倒是鼓鼓囊囊，分量不小呢，一會兒阿遙的臂上就纏滿了。終於拉不動了，阿遙又伸出手，這次依然是從騷兒進去的，在裏面一劃拉，切斷了另一端的連接，將整副腸子完整地取了出來。這下方小小可真算得上下通膛了，其內臟已被掏得點滴不剩，而且除了掏出很多內臟的騷兒略有點鬆弛外，全身是一點損傷也沒有，可謂是非常圓滿。方小小整個過程都非常配合，綿軟得跟小貓似的，她在那一拽後就暈死了過去，之後取出那麼多器官，她都一點覺也沒有，想不配合也不行啊。不過她這種死法算痛快的，相比有些菜餚要凌遲分割，無疑要舒服得多。

阿遙將腸子盡數丟到一個木桶裏，先拍了拍方小小仍然撅着的肥白的股，呵呵笑道：「不愧是念兒最鐘意的女子啊，今天表現很乖哦，放心吧，阿姨一定把你做出最佳的味兒來，包保他們讚不絕口。今天的宴會能否盡興，可全在你身上呢……」方才向盈兒招了招手，步態婀娜的向廚房走去。她在作間的事兒已忙完了，現在該到廚房準備正式烹飪了。盈兒從頭至尾沒參加任何動作，她的任務是參觀學習，積累經驗。阿遙走了，她自然是跟在後面到廚房去了，作間只剩下兩名廚師進行後續清理。

兩名廚師將方小小抬起丟到旁邊的水池裏，開始清洗起來。這次清洗得格外仔細，不但是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就連陰和眼都翻開清洗了一遍。一名廚師拿起噴頭，分別進方小小的陰門和眼，唰唰唰地將內部也沖刷了一遍。方小小就象一條白魚，在他們手裏翻動着，任憑擺，此刻她已不是作為一個人的存在，而是一具美，馬上就要接受烹飪的塊而已，此前那種拒還羞的樣子早就不復存在，她任憑廚師擺出各自羞人的姿勢，即便是摳她陰門，展她無比尊貴的部位也毫無反應。

兩名廚師似乎對此已見怪不怪，就象機器人似的，按部就班的進行各項程序，直到確認都清洗乾淨了，方才抬着方小小的軀體，放到托盤上，抬向廚房。方小小經過洗滌的身子顯得格外純淨，身上滾動的水珠如晶瑩的珠，整個身子就如一塊透明温潤的玉石，閃着白亮耀眼的光芒。

看到兩名廚師抬着方小小消失在廚房的門裏，眾人方才收回傾注的目光，老嚴的聲音也適時響了起來：「各位朋友，屠宰過程已經結束，請大家到位上小坐，再過半個時辰大家就能吃上方小小小姐和柳斜陽公子滑的美了……」眾人只好一邊走回各自的座位，一邊興致盎然的談起來，話題自然是柳斜陽和方小小剛才彩的一幕。

「呵呵，我説吧，方小小就是個騷貨，你看少莊主就那麼一，她就情不自了，你看那樣子好騷啊……」「看樣子長有風騷痣的女人確實旺盛啊，方小小平時很矜持的，沒想到今天居然這樣……」「唉，真可憐這個娃兒了，又温順又有才，卻是這般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