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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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處女、處女膜呀?您的處女膜在哪裏?讓我看看。”
“處女就是沒有讓男人 過的女人,處女膜就是處女的標誌,媽早已不是處女了,兒子你都生出來了,怎麼會有處女膜呢?它是一層薄膜,長在女人的陰道口,是女人陰道的一層屏障,男人的雞巴要進女人的陰道中去,就必須首先從處女膜過,一進去就把處女膜破了,女人就會一些血,處女膜一破,這個女人就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這裏┅┅”説着,媽媽掰開自己的陰,指點着讓我看∶“這就是處女膜被你爸爸破留下的處女膜殘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從這一點上判斷她是不是處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説了,媽告訴你,現在你是絕對 不成親孃的,本就不進去嘛!”
“不進去,就硬擠進去嘛,您又沒有處女膜擋着。”我不懂裝懂,下小褲頭,用手扶着軟不唧的小雞雞,對着媽那人的縫就硬起來。
媽一看,嬌笑起來∶“寶貝兒,你要‘強姦’我嗎?我告訴你現在幹不成,你還不信,你那樣幹是不行的。好,為了使你相信,我再幫幫你吧。”
説着,媽用手把自己的陰用力向兩邊分開,幫助我將小雞巴往裏邊。可是因為我的那玩意兒不但太軟,而且太細太短,本就無用武之地,急得我滿頭大汗,可是雞巴卻只是在媽媽的陰户上胡亂擦着,最多隻能夾在媽媽那兩片陰中磨來磨去,本無法前進一步,就更別説進陰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為就那麼簡單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得媽渾身難受。媽告訴你,男女不只是把雞巴進 裏那麼簡單,還要有硬度、長度和度,還要來回運動、不停摩擦,然後還要有高、等等,才能產生快,這中間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清楚的。等你長大,十年以後,媽一定給你!媽不騙你,除了你爸和你,媽是不會和別人幹這種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們張家多少風債,當年愛你爸愛得要瘋,現在又愛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媽説到這裏,似不勝慨,又幽怨萬分∶“説了你也不懂。”
“媽,我懂。”為了安媽,我這樣説道。其實,我那時那麼小,怎麼會懂呢?這都是我後來才明白的。
原來,在父親剛死時,媽媽受不了這種二十一歲就守寡的突然打擊,神臨近崩潰,幸虧有外公、姨媽等人的細心照料,才沒有出事。本來我是由媽帶養的,沒有跟媽媽睡,姨媽讓媽媽親自帶我,讓我每天都跟媽媽睡,每天有了兒子在身邊分心,媽媽那一顆經過創傷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原本她對爸爸的戀愛和對我的母愛是基本平等的,從此她對爸爸的愛戀也轉而變成了對我的母愛,愛的天平一下子產生了重大的傾斜,對我貫注了全身心的愛,從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兒子和丈夫兩種角,既是她可愛的兒子,又是她親愛的丈夫,所以她才會對我有那種矛盾而又曖昧的態度,既是慈祥和藹的母親,又是多情温柔的子。
同時加上她剛和父親嚐到男女愛的美妙滋味,父親死後,她對愛的渴望並沒有隨着父親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隨着愛的天平的傾斜而一股腦的轉到了我身上,將我當成了丈夫,當成了愛對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對我進行愛撫。
這就是所謂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媽媽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女,怎麼會每天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那樣愛撫呢?
這並不是她不知廉恥,對丈夫不忠,對兒子不仁,相反,這是因為她太愛丈夫、太愛兒子了,又把這兩種強烈的愛合二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會這樣,這其實正是她純真、貞烈的體現,只不過這種表現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樣罷了。
“媽,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説的,咱們一言為定,十年以後,來,拉!”
“好!”媽慈愛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們該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萬不能出去亂説,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媽就沒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媽囑咐我。
“媽,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説的。”
┅┅從那天晚上以後,我又跟着媽媽睡了一個多月,幾乎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幹些假鳳虛凰的故事,後來我的雞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樣地硬起來了,也能進媽的陰道中一點點了,八歲雞巴就能硬,説明我的能力真的與從不同。
不過雖然我的雞巴與眾不同,比別的同齡孩子大多了,但畢竟那時候我才八歲,雞巴再大也大不到哪裏去,所以難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媽媽説受不了那種慾被挑逗起卻又得不到滿足的痛苦折磨,而我們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愛撫,然後就是媽媽被慾火折磨得死去活來,所以我們不能再在一起睡了,與其這樣每天受折磨,不如兩人分開,等條件允許,也就是十年後等我長大成人,有能力幫她解除這種痛苦的時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於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個小丫鬟小鶯伺候我,她大我兩歲,會伺候人,人又機靈,善解人意,長得也得漂亮,我很滿意。
轉眼之間,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歲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實踐了。現在再用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家中的女人,才發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個個千嬌百媚,各具風采∶媽媽和姨媽都還不到四十歲,姨媽三十七,媽媽三十六,都是豔光四,風韻人,傾城的容顏,高的趐,細細的柳,白的肌膚,每一寸身體都散發着誘人的透了的女的氣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歲,是典型的柔順、乖巧的好女孩,生最温柔,情最賢惠,是個標準的古典美人;二姐豔萍,只大我兩個月,多愁善,也很温柔體貼,脾氣也好,斯文嫺靜;小妹麗萍,小我一歲,個倔強,生開朗,敢做敢當,但心底裏卻温柔善良,屬外剛內柔型。
姐妹三個雖然個不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每個人都長得天姿國,高貴聖潔,對外是“豔若桃李,冷若冰霜”,對我卻温柔體貼,百般遷就,萬般照顧。
另外,家中的丫頭、女僕,一個個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別是我的丫鬟小鶯,更是個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羣,我卻一直是處男之身,並沒隨便找個像小鶯這樣的小丫鬟來平息心中愈來愈烈的青慾火(因為家中的丫鬟全是買來的,而不是像女僕女傭那樣是僱來的,這些丫頭算是我們的私有品,可以隨意處置,包括她們的身體,也就是説,就算是幹了她們也是合法的,她們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不為別的,只為我和母親的十年之約。自從八歲的那個晚上,我便愛上了我的親生媽媽,夢想着有朝一能與母親共嘗那靈之愛,共浴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