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温柔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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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頻裏，是一隻寬闊大掌在緩緩擼動器。

  這是李京嶼打飛機的直觀視角。

  霎時間，林霧面紅耳赤，趕忙將手機扣在牀上。但她耳朵裏着耳機，男生紓解時的低和悶哼清晰地灌入她耳中，聽得她身體發癢，雙腿緊緊夾住被子。

  十秒很快過去，視頻自動停下。

  林霧還沒從臉紅心跳的反應中逃過來，甚至，她雙腿上下摩擦着，動了其他的念想。再次點開那段視頻，她視線沒有躲閃，漲紅一張小臉，聚會神地看。

  李京嶼的手既能彈鋼琴也能開賽車，此時握在長的器上，也是十足的漂亮。

  有一種野的反差。

  他掌心握緊，套着碩大陽具，速度漸漸加快，息聲也越來越重。

  這是林霧第一次敢光明正大地看他的。是粉的，很乾淨，也漂亮，但上面虯結凸起的青筋，讓他這大東西看起來有點猙獰。

  林霧又看了兩遍，才摘下耳機，心臟像要從腔裏蹦出來。

  對方給她發這種視頻，她應該是要回應的。想了想，她回覆得簡短：[喜歡。]

  ……

  週二早上，林霧第一個到班級，她以為今天李京嶼會過來報名簽到。

  但是沒有。

  他上午沒來上課。

  從程序上考慮，林霧把這種情況轉告班主任，但班主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叫她也不用管李京嶼。

  管不管倒不重要，她現在在乎的事只有一個。昨天李京嶼説過，今天要和她在學校裏做，她一直為這件事緊張着，一上午都坐立難安。

  她害怕，怕被學校或者學生髮現。

  現在學校裏各處都是攝像頭，她輕則社死，重則身敗名裂。

  就在她忐忑地煎熬到晚上放學，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她收到李京嶼的信息：[音樂教室327，過來。]

  “……”

  迅速整理好書包，林霧從教學樓出去，走向藝術樓。

  靠近327教室，她就聽到空靈憂傷的鋼琴曲子。她曾經學過一段時間鋼琴，知道彈出這種水平的人鋼琴級數很高。推門進去，果真是李京嶼在彈琴。

  他收斂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慵懶樣子，脊背坐直，雙手像是靈，十分練地撥着黑白琴鍵，美妙曲子像是月光般温柔傾瀉，潤物細無聲。

  林霧怔然欣賞了一會兒，琴音戛然而止。

  她猛然回神，已經和轉頭的李京嶼對上目光。他沉聲開口：“會彈嗎？”

  遲鈍地點頭，林霧沒有自信：“學過，但我只會彈一首……”

  “夢中的婚禮？”李京嶼輕笑一聲。

  對方沒有嘲的意思，但林霧還是不好意思，嗯了一聲：“那時候小，就喜歡這首……”

  她那時候學鋼琴就為了彈出這一首曲子，頻繁練習。後來自知沒有天賦，就沒再碰過樂器。

  李京嶼沒有用專業的能力評判什麼，示意她坐過來。

  林霧乖乖坐到他身邊。

  “想和我一起彈嗎？”他問她。

  沒試過四手聯彈，林霧緊張地看着他。但面對這張臉，她説不出拒絕的話，點頭：“想。”

  李京嶼勾，下巴指着琴鍵，讓她把控好指位。

  林霧準備好，聽他的命令先開始。很快，李京嶼的手指動起來，兩道琴音配合得格外默契。

  霎時間，時快時慢、忽高忽低的曲子響徹整間教室，猶如在夢中一般患得患失的覺被帶出，像無望的愛，想親密又怕驚醒，小心翼翼地起舞，只能遠遠看着心中的愛人。

  曲子很快結束，林霧有種大夢初醒的心理落差。

  轉頭看向今天意外温順的男人，她想説什麼，又找尋不出合適的詞彙，眼神痴痴地看着他。

  李京嶼起身，温柔的把戲結束，下巴指着鋼琴架子，笑意痞厲：“bb，了褲子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