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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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四點,蘇紛盡和宋青蔬兩人就起牀去到工作室化妝。兩人昏昏沉沉換好衣服畫過妝以後,還是按照程走了一遍結婚的習俗儀式。
婚禮儀式完了以後,蘇紛盡和白塵跟在新娘新郎身後陪着敬酒招呼客人。宋青蔬不會喝酒,蘇紛盡就代替她招呼着來賓的敬酒,走了一圈下來,蘇紛盡也覺得頭有些沉重。還好婚禮只到下午就完了,晚上的話蘇紛盡已經來不起了。
一旁的白塵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裏,等到客人差不多走了以後把她扶進了酒店的休息室。剛把她放牀上。蘇紛盡就難受得衝進衞生間吐了起來,半響白塵走進來替她擦淨了嘴巴,然後把她抱上牀,沒過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等蘇紛盡醒來已經是四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她剛睜開眼就發現天已經黑了。她急忙從牀上坐起來,發現腦袋又疼又沉。她看見躺在一旁沙發上的白塵,似乎還在睡着。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聞了聞自己身上難聞的酒氣,拖着沉重的身子輕手輕腳的往浴室走去,打算洗個澡就離開。
等她洗澡出來以後,她發現白塵已經醒了。他坐在沙發上,着自己的太陽。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吧,也起了個大早張羅着婚禮,下午還照顧醉酒的她。
“過來喝點粥吧。”
蘇紛盡這才瞧見桌上擺了一碗粥,還有一杯黃的水,似乎是醒酒茶。於是她走過去坐下,剛端起粥來才發現他沒有,“你呢?”
他靠在沙發上,眼睛緊挨着,在昏黃的燈光裏五官尤其顯得深邃。他緩緩地開口,“我不餓,你吃吧。”
蘇紛盡沒有再問,只是默默地喝起粥來,慢慢地覺得身體又注滿了力量。終於,她吃完了,又喝了那杯醒酒茶,覺得整個人好了許多。於是她偏頭看向那人,“今天謝謝你,那我先走了。”
蘇紛盡剛站起身來,突然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住,她一個重心不穩就倒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牢牢地壓在了沙發上。她的眼睛正對着那雙幽深的雙眸,似乎帶電一般讓她覺得渾身發麻。
一直到白塵輕輕吻上她的時,蘇紛盡才覺到那種麻木轉移到了她的上。她徵徵地趴在他的身上,受着他濃烈的氣息和温熱的嘴,以及那雙撫在自己背上的雙臂。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温暖,從傍晚醒來的蘇紛盡這一刻是脆弱的,只想抱緊眼前讓她温暖的一切。
今天和白塵一起站在婚禮儀式上,聽着青蔬和宸光
甜又堅定的誓言,蘇紛盡覺得那一刻自己無比孤獨寂寞。
唯有站在一旁的白塵給她一些安,他們離那神聖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遙,他們之間卻咫尺千里。
她多麼想要幸福呀。在很多冰冷失眠的夜晚,自己安着自己入眠,即使有深入骨髓的想念也一次次壓抑住,有多餘的情也被自己努力忘記着。
她做了很多很多努力,卻在這一刻婚禮現場到極致的寂寞,她覺自己的努力有些滑稽。她多麼想不顧一切地抓住身邊這人的手,在他的懷裏尋找温暖和藉。
蘇紛盡覺得她的頭沉沉的,當白塵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裏時,她想着,就這麼一次吧,就讓她放縱一次撲向那團滾燙的火焰。
只要這冰冷的心暫時被温暖了,也足夠安此時的她了。
她累了,她今天才發現自己如此渴望幸福,渴望擁有。她向白塵的嘴,開始慢慢地回應他。雙手也移到他的脖子處,緊緊地摟住他。
白塵被她的動作極大的鼓舞了,他越發用力地抱緊她,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雙熱烈地在她身上親吻着,一直探到了她的前。
蘇紛儘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高高地仰起了漂亮的脖子,閉上眼睛受着他的火熱。白塵抬眼看了看長髮垂,表情離的蘇紛盡,頓時覺得一股熱血直往下體衝去。
白塵一把攔抱起她,把她放到了牀上,緊接着又覆在她的身上。這一次白塵的動作不再遲疑,甚至有一些急促,他修長的手指有些顫抖地解開前的衣服,然後冰冷的指尖觸及到那膚如凝脂的雪白,蘇紛盡一個靈,覺得全身都緊繃着。
她不敢睜開眼睛,卻又想看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否為她顛倒,就像她為他一般。蘇紛盡只是緊緊地抓住牀單,腦袋裏混濁一片卻又十分清晰。
白塵褪去她的衣衫,握住她柔若無骨的雙手用嘴留下一個温柔的吻,然後伏在她的耳邊呢喃,“別怕。”
蘇紛盡説不出話來,她只是用雙手緊緊抱住他結實的後背。殊不知自己前的一片讓某人突然狼變,白塵深一口氣蓋住了她的紅,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停地遊移着。
從前到細,再從部到大腿內側,蘇紛盡終於忍不住輕一聲,白塵的眸子卻突然染上了變得血一般,透出一股深深的慾望。
蘇紛盡在他的手下被得渾身發熱發紅,她氣吁吁時白塵突然放開他,到牀頭櫃拿了一個安全套戴上。然後再壓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水潤的眸子,語氣温柔,“會有點疼,忍耐一下。”
蘇紛盡被他看得害羞不已,她偏過頭低低的嗯了一聲,嗓音帶着一起的鼻音。白塵不再忍耐,他分開她修長白的雙腿,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半天都沒有深一步的動作。他發出一聲低啞的呻,一滴汗落在蘇紛盡臉上。
蘇紛盡也有些遲疑,她輕輕地開口,“怎麼了?”
半天,那人才吐出一句話來,語氣十分無奈,“我找不到入口。”
蘇紛盡也是一愣,反應過來也沒覺得好笑,原來這也是他的第一次。看來分開的這兩年,他應該也是單身吧。想到此,她的心裏一陣滿足,只是傻傻的説,“要不要我幫你?”
白塵的話彷彿從鼻子裏哼出來的,有一股濃濃的鼻音,“嗯。”
隨後在蘇紛盡的幫助下,白塵迅速出師。然後不到一會兒就練作,並且迅速解鎖幾個姿勢。
蘇紛盡只不停地息着,覺全身上下軟得沒有一塊骨頭。她覺雲裏霧裏,上天入地,小死一回。要不説,男人在這方面是有天賦的。
終於白塵發出一聲悶哼以後,然後伏在她身後不動了。蘇紛盡不想咂咂舌,這才第一次就這麼不容小覷,這人簡直了不得啊。以後不是更持久?
她怎麼想到以後去了?蘇紛盡清醒過來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努力的把自己混亂的思緒整理清楚。
白塵靠在她耳邊終於説話,嘴裏帶着熱氣噴在她的耳垂上,她覺十分刺癢,她歪着腦袋聽着他説的話。
“還疼不疼?”
蘇紛盡沒有説話,只是搖搖頭。
白塵吻了吻她濕潤的臉頰,“我抱你去洗一洗。”
蘇紛盡沒有拒絕,只把手伸出來軟軟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疲倦地説不出話來。
白塵把她放進浴缸裏,隨即自己也進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他低頭看着已經睡着的蘇紛盡,不由自主地温柔用指腹撫摸着她紅潤的臉頰。
蘇紛盡緊閉着雙眸,無意識地動了動,在他懷裏找個了舒服的姿勢繼續睡着。看來真把她累壞了,白塵輕輕地為她擦拭身子,看着她的雙眸早已經柔成一攤水。
今天的婚禮,處在那樣幸福的氛圍裏,白塵不免也十分觸動。他習慣了孤獨,但今天那種孤寂卻是眼前那人立馬能填滿的,空曠的身體在叫囂着,情緒的累積到達了一個頂點。
他迫不及待地想擁有她,不問緣由不問情,只有她能填滿他的寂寞。這世界好大好大,越過萬千人羣,他好像只要她就夠了。
這種情就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