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習慣你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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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隨即消失,手機也恢復了正常。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又十分詭異。像是被提前下了死亡預告,易靈呼一窒,心臟開始狂跳,後背生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二十五歲,三個月後,四個男人。
易靈大腦一片空白,她連自己的年齡都是一無所知,更別説這四個男人又是誰了。
對,還有手機。
她拿起手機,點開通訊錄,卻見聯繫人裏僅有易宴一個人的名字。她不甘心地又登錄聊天軟件柴特,試圖尋找有用的信息。
剛登上柴特,聊天界面就哐哐彈出數條消息,讓易靈措手不及。
最新的一條來自“顧修年”,消息僅有簡短的兩個字:躲我?
這個顧修年是誰?
他的頭像一片黑,朋友圈也空空如也。
過往的聊天記錄也僅有男人發來的幾個地址和時間。而這些地址,無一不是酒店,時間也大多都在晚上,甚至半夜。
易靈瞳孔驟縮,不敢再往下去猜。
她繼續翻看聊天消息,手指最終停留在了“哥哥”的聊天界面。
頭像是一片羽,這應該就是易宴的柴特。和易宴的聊天要頻繁得多,最新一條是三天前,她給易宴發消息説自己很累,想辭職。和方才易宴説的一致。
再往上翻,也都是些常的問候,再正常不過。
易靈心裏稍稍放下對易宴的戒備,但直覺告訴她,易宴這個人不簡單,而“顧修年”多半是個危險人物。
眼下還是先去找個手機修理店,查查短信的事要緊。
易靈收拾好東西,剛下樓就正面上易宴的目光。
“怎麼起來了?餓了嗎?我讓廚師去準備。”
易宴抬手準備招呼一旁的管家,易靈先一步打斷他,“不用了,我想出去一趟。”
易宴微微驚訝,“去哪?有什麼需要安排下人去做就行了,你好好休息。”
一旁的劉管家也隨即附和道,“是啊小姐,您有需要告訴我們就好。”
“不用了,易宴。我有事要處理。”
見她執意要出去,易宴也不再攔她,“要去哪裏?我送你。”
易靈心裏仍沒有完全放下對易宴的戒備,短信的事也不方便讓他知道,她果斷拒絕道,“不用了,我想一個人走走。”
易宴皺眉,自知勸説不動她,點了點頭。
他終於答應,易靈鬆了口氣,轉身往外面走,走到門口時,卻被易宴叫住。
“對了,易靈。”
易靈腳步一頓,他冷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還是更習慣你管我叫哥哥。”
易靈愣了下身子,想到柴特里給他的備註,轉身對他笑笑,“知道了,哥哥。”
易宴點點頭,眼眸再次浮起柔情,温柔囑咐道,“早點回家。”
等易靈的背影徹底看不見了,男人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冷聲道,“派人跟着。”
“是。”一旁的管家立即彎身應下。
手機修理店內。
“美女,你確定這個手機突然出現了白屏,彈了條短信,然後自己又好了,但短信找不到了?”店裏小哥擺着易靈的手機,問道。
易靈點點頭,又和他解釋一遍。
小哥顯然不相信她的話,將面前的電腦轉向她,指了指屏幕,“喏,你自己看。剛剛給你這手機檢查了一遍,各項數據都顯示正常,也沒有病毒入侵的痕跡。”
小哥停頓了會兒,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我這邊總有大爺大媽拿着手機跑來説消息不見了,結果壓就沒有過。後來才知道那是他們在別人手機裏看到的,要不就是做夢夢見的。”
易靈自然聽出他話裏嘲諷,沒説什麼,從他手裏拿回手機轉身走了。
難不成,真是她出現了幻覺。
不可能,短信是她親眼所見。
可是這種靈異事件又該如何解釋,還有她為什麼會失憶,身上的淤青怎麼來的,那四個男人又是誰,易宴是不是還瞞着她什麼......
像是新生了一般,身邊的一切對易靈而言都是未知又詭異的。
出神間,易靈不知怎得竟然走到了一條無人的巷子。
頸間突然傳來痛,下一秒眼前一黑,有人在綁她?
恍惚間,她好像被人拖上了車。
望安別墅內。
“易先生,派去的保鏢説小姐去了家手機修理店,出來後就不見了。”劉管家跪在男人面前,臉慌張。
“廢物。”男人眸中掠過一絲危險和狠戾,“還不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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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特”=chat
相當於微信,架空背景所以取了個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