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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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着傅清宴和沈言的編號,又青又紫的死人臉催促道:“趕快挑選你們的睡前‘驚喜’,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還要去其他的牢房。”
(系統在這時候更新一條消息:叮——一份來自典獄長送來的夜晚‘快樂’,請不要錯過呦~)
相較於傅清宴饒有興趣地來回選擇,與獄警攀談起來的融洽氣氛,沈言皮笑不笑的‘呵呵’兩下,從第二個格子上出一個小玩意來。
等把東西徹底出來,沈言有些愣住了。
那是一個彩的繩子,很長,兩邊打了一個蝴蝶結,看起來粉嘟嘟的像是小姑娘家的玩具。
傅清宴一開始是沒有注意沈言選的是什麼東西,他目送着獄警離開,這才把眼光收回。
正對上沈言的彩花繩,忽然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疑惑。
他轉而彎起眉眼,發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怎麼了?是不會玩嘛?”
別過臉,沈言儘量在這人靠近過來的時候,讓自己變得自然一點,不去想今天早上的‘荒唐事’。
都是男孩子,一個舞會加玩笑而已,沈言給自己瘋狂洗腦中........
“這個繩子應該是玩翻花繩用的,我給你示範一下?”傅清宴隔着一堵牆,鐵欄內探出一雙手,那雙手要比起沈言的瓷白更加偏冷質,指節明瞭,像極了有一次沈言在路上不小心看到前方女孩子刷抖音點讚的那些手模視頻。
上面配字,全是要親屏的言論。
那一個個彈幕好似在沈言腦子裏過了一遍。
直到對面的人輕聲叫回他的神:“有在聽嘛?”
“還是不需要——”演示.......
語氣掩飾不住失落,傅清宴縮了一下手指,指尖在全部隱沒河南前,被人一把抓住,拽着回到了起先的位置。
抓人的沈言,冷咳着,勾着繩子套在前者的手指上,靜等演示。
翻花繩,一項童年時期的玩具,對沈言這個童年不太‘正常’的人來説,沒見過倒也是正常無比。
傅清宴教得認真,沈言也看得認真。
沈言後知後覺發現,這項翻花繩的遊戲,貌似是需要兩個人來玩的。
為了讓沈言看的更具體,傅清宴勾着繩子,把線一點點套在沈言的指尖上,為他演示起了之後的步驟。
彩的繩子在指間飛躍,就這樣一勾一拉很快成了一個前所未見的圖案。
對沈言來説,無比的稀奇,他還沒有玩過這種‘雙人遊戲’。
“會了嘛?”把自己會的全過程演示一遍,傅清宴神認真,假如沈言説還不會,估計他會真的再教一遍的那種。
“嗯——會了........”學了一個大概的沈言決定不再麻煩傅清宴,獨自摸索回味一會兒。
學翻花繩的功夫,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快要來到零點。
撥開滿是灰塵的舊懷錶,傅清宴在沒有光的地界準確無誤地看清了時針與分針的指向。
他在懷錶上畫了一個圈,把眼睛重新放在隔壁出來的那雙瓷白手指上.......
還在鑽研翻花繩技巧的沈言,太過專注認真,竟忘記避開傅清宴,就這樣毫無一點防備練習着........
那笨拙的手法在傅清宴眼裏,竟有些別樣的可愛......
“沈言——”黑夜中,他叫着沈言的名字,嗓音比以往要更加輕。
夜間,人的官會被放大無數倍,沈言出神來,淡淡回了一個‘嗯?’。
傅清宴見他聲音每以前要冷,順杆往上爬:“對了,你要用它來殺npc嘛?”
沈言:“嗯?”
再次疑惑腦袋一片空白的沈言重心全在新的‘玩具上了’,他還在琢磨怎麼出傅清宴給他最後演示的那個‘降落傘’。
明明看起來很簡單的樣子,但他就是不好。
做一件事太專注,沈言就會全然忘記其他的事情,連腦子都有些遲鈍了。
“不太會用,我比較喜歡直接殺。”前言不搭後語的對話,但凡有第三者在場,估計都要絞盡腦汁去想他們到底在説什麼。
傅清宴聽懂了沈言這句再直白不過的話,看着對方的側臉,繼而輕笑道:“那——要不要打一個賭,就賭誰殺的npc多好不好?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力所能及範圍內的條件。”
“賭嘛?”傅清宴眼中有光留存,他在引誘着,一點一點給沈言挖坑,等着他跳進去。
暫時失去思考能力的沈言想都沒想答應了傅清宴的提議。
在這一刻,他對傅清宴的聯繫不再是‘相互利用通關’的關係,而是巧妙地維持在一個‘朋友’的臨界點。
就現在而言,後者似乎還有往深處發展的意向,然,對這一點,沈言毫無察覺。
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傅清宴出得逞的微笑。
起身抵着冰冷的牆壁,他都有些受不到上面的温度。
這時。
爆炸聲忽然從四面八方響起,漆黑的鐵欄上升,為關在這裏的囚犯們開啓一條‘生的道路’。
遊戲信息也在警報聲中實時更新:
(叮——七號監獄副本預熱結束,正式啓動中.......)
(請玩家們在剩餘的兩天裏逃出監獄,注:若無法完成任務,將自動被系統抹殺哦~)
提示音落下,嘈雜的聲音一系列從四面八方湧現,這條賭約在轟炸背景中成立,沒有條件,全憑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