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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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沒敢告訴老婆多少錢，但老婆眼力也不差。她把女兒叫進來，到裏屋換上，聽見老婆説：“你爸真有眼力，真好看，喜不喜歡？”

  “喜歡！”快叫你爸進來看看。老婆出來，“還會買的，進去看看吧。”

  我來到裏屋。這是自那天晚上做了那事後，第一次和女兒單獨在一起，女兒也終於笑容滿面地抬臉看看我，我上下端量着她的新衣服，確實不錯。

  “喜歡？”

  “嗯。”女兒點點頭，還是不好意思。現在有必要打破這樣的尷尬局面了。

  我心懷地撫摩着女兒的頭髮，也不好説什麼，心裏想説來着，可是説什麼？説謝謝你？説女兒你真好？

  也許什麼都不用説，女兒是個懂事的女兒，無私的女兒，偉大的女兒，她把自己的處女身獻給了生她養她的爸爸，這樣的好女兒世上有幾個？！！

  女兒笑了笑，依然覺得難為情的樣子，這個時候我應該抱抱她，是的，應該這樣做，儘管早我們農村女兒大了很少和父親親暱的，但現在不一樣，我的女兒不一樣！

  我將女兒攔到懷裏，緊緊地擁簇着她，吻着她的頭髮，呼着她那少女特有的氣息，無限地陶醉中……

  儘管當時我慾望已經升起，但我不能，我知道必須讓她的傷口癒合。但我可以安她，給她温暖。低下頭，和女兒同一高度，臉蹭着女兒，女兒嘻嘻地笑，不好意思地躲開，乾脆用手扳正女兒，舌頭撬開女兒的小嘴。

  這次女兒接受了，仰起臉含了進去。

  門外子的身影一閃，我想身出來，卻被女兒緊緊地抱住。

  “你媽！”我不知怎麼的説出這句話，想讓女兒閃開，誰知女兒卻嚶嚀一聲期待我的親吻。

  子的腳步聲已遠，我乾脆摟抱了女兒，埋頭在她的懷裏，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脯上。

  女兒腳跟掂起來，貼着我，手生硬地握住了我的，天哪！我的女兒竟然握住了我的生殖器。

  “婷婷，別！”我試圖阻止她，卻遭到女兒的抗議，“不！”手卻抓得更緊，連同指甲似乎都用上了。

  我再也顧忌不了許多，手直接入她的下部，當我摸向女兒的縫隙時，覺出女兒原本站直的身體有點軟了下去。

  這樣我不得不抱住她，扣進她的下體。

  我們父女兩個就那樣隔着門做着似乎是下的事情。正當我想把女兒抱到牀上企圖往下進行時，我聽到了兒子在院外的聲音。

  “別到屋裏。”子顯然是氣急敗壞。

  我趕緊推開女兒，女兒散亂的頭髮遮在額前，羞澀地看了我一眼，要不是兒子回家，就憑女兒這一個眼神和姿態，我已是再也抑制不住了。

  又過了三天，旁晚的時候我聽見她和媽媽在外間説笑，好象與爸爸的事情有關。

  “…………”

  “什麼子？”

  “不知道。”

  “自己的事兒自己不知道？”

  “就……這兩天吧。”

  “不敢了？”老婆問。

  “……”女兒沒有回答，嘻嘻笑。

  “都那樣兒啊，和自己爸爸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