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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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收割完了,地裏一片白扎扎的麥茬,為秀蘭曬了一天的麥子,趁熱裝好缸後,就簡單地收拾一下。秀蘭為我準備了一箱酒還有幾條鯉魚,又同隔壁的趕驢漢待了幾句,就上路了。
田野裏顯得很空曠,彷彿連空氣中都動着一種讓人舒暢的氣息。驢車在凸凹不平的鄉村路上顛簸着前行,我的心卻泡在一樣的幸福中。
“老哥……”趕驢漢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樣子,象有什麼喜事,是媳婦有喜了?還是孩子考上了學?”
心花怒放地,“媳婦有喜了。”
“幾個了?”趕驢漢隨便地問。再有第三個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麼想的,這第三個又是從何而來,婷婷的?顯然不敢,秀蘭的?又還沒有跡象。
“前兩個千金?”驢車碾過一個坑,車身歪過去,顛得我離開了車座,又坐下去,覺到股顛得生疼。
“一個。”
“那是兒女雙全了,幸福。”又一個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象是賣似的,奮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許吧。”看着那頭髮細軟的棕驢,忽然就想起秀蘭説的話,“象個驢似的折騰。”,心裏就湧起一陣甜酸的覺。秀蘭在臨別的時候,連眼圈子都紅了,只是不説話,站在門口遞過給我準備的東西,不知怎麼的,眼淚在眼眶裏轉,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説些安的話,又不知道説什麼好。這種不尷不尬的關係,不清不白的的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間説的話讓我一時間説不出口。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噓也只能在目光中傳遞。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過頭來一再叮囑。
“啪”猛地響過一記強勁的鞭子,驚醒了我。看着趕驢漢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罵道,“媽的,就知道發情。”
驢捱了一鞭快速地跑起來,嘴裏仍然打着噴嚏,不時地將頭揚起來。
趕驢漢回頭朝我笑笑,“你看,這頭小母驢到了發情期,就咬嚼,連股也翹起來。”説着,那頭母驢撂起蹄子撒歡地跑起來,小驢車劇烈地顛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得我只好抓住車轅,穩住身子。
“看!”趕驢漢似是很輕鬆地對着我説,鞭梢指在驢股上,沒清楚他要説什麼,就見那小水盆一樣的驢裂了裂,原本黑糙閉合的地方變成了紫紅的縫隙,看在眼裏甚是猥。
“哈,驢起來也和大閨女一樣,連孔都自動開了。”他輕輕地哼起了傳很久的“十八摸”,那纏綿的調子,黃的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這曲子經久不衰。
“兄弟,什麼人都知道那事兒,連畜生都知道翹翹腿兒呢。”他似乎很嚮往地,沉在那回蕩的調調兒。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個老鼠窩,老鼠窩裏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窩窩。”
他這一唱,就讓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後,我和秀蘭在牛棚裏的一場調情。
小牛撒歡地撂起蹶子,一會兒拱拱母牛的子,一會兒又四蹄騰空地滿場地裏跑,安靜下來的時候,又把鼻子拱進母牛的內,聞一些異味後,再聳動着鼻孔仰起頭,從鼻子裏出一些涎涎兒,看得我癢癢的,就喊,“秀蘭,過來給牛添點料吧。”
秀蘭答應着,從伙房裏出來,了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過來,篩着簸箕倒進牛槽裏。看着妹妹肥胖的股,手從背後入秀蘭的腿襠裏摸着。秀蘭安靜地站着,對我説,“知道你就沒好事。”
一手半抱過妹妹,攬進懷裏,“看看小牛又那樣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説。
這時小牛像是做給妹妹看一樣,在母牛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臉。”説着回過頭給了我一個眉眼。
心兒一顛,往裏伸了伸,入腿襠的底部。小牛看來發情了,肚皮地下那長長的東西直直地伸出來,看得秀蘭吐了吐舌頭。
“怎麼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門上。
“那麼長。”秀蘭雖然時常看,但還是驚訝地望着。
“要不要試試?”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試嗎?”她誤解了。
“我是説……跟牛。”從前往後摸着她軟軟的東西,隔着褲子別有一番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