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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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蘭的一對大子柔軟的抵住我的脯，我的雙手摳扯着她的衣褲，就在她配合着我將褲子到股以下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有人。”

  兩個人屏住了呼細聽，又是一陣輕微的叩門。

  秀蘭慌忙推開我，她提上褲子下牀，神態中顯出一絲慌亂。

  我稍作整理後了無情趣地躺下，媽的，兩次剛要入港，都被打破了好事，和妹妹就真的那麼難嗎？

  “怎麼，都睡了嗎？”秀蘭敞開門的時候，隨手開了燈。

  “剛睡下。”努力裝出睡眼惺鬆的樣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過病人還在危險期，量量體温。”護士要妹妹幫忙的時候，看了躺在牀的我一眼。

  “５分鐘後，拿給我看看。”她説完就走了，秀蘭又坐在了牀沿上，她驚嚇的心似乎還沒有平靜下來。燈光下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更美麗動人。

  “給他夾上了嗎？”我曖昧地問。

  “嗯。”妹妹聲音很小，每低一下頭，都能看見雪白的房輪廓。

  時鐘滴滴答答響着，很清晰，可那難熬的五分鐘着實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時鐘，期待着快點結束。

  “可以了吧？”我問。

  “快了。”妹妹看了看錶，低下頭，透過她的前襟，兩隻房擠得非常飽滿，形成深深的溝，看得我一時又起起來。

  “好了吧。”她大概也有點心急，俯下身，從妹夫的腋下拿出來。滾圓的大股對着我，想伸手又不敢，怕妹妹一時生氣，就那樣只是一瞬間的事，妹妹起身要走。

  “我看看。”秀蘭送過來時，依舊俯下身，剛才的情景讓我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再一次看到了親妹妹掩藏在衣服裏的房。一手拿過遞上來的體温表，一手直接入了妹妹衣襟裏。

  “哥……”妹妹嬌嗔地，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躺在病牀上的妹夫，這個情景太刺了，那個耷拉下的袋握在手裏，讓我再一次體會出什麼是偷情。

  “別怕，”攥住她的幫子往前扯了扯，從深深的溝裏摸過去。

  “我先送過去吧，省得她們等急了。”妹妹其實也不想走。

  “讓她們等會吧。”我地看着她。

  “壞哥哥，我以前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呢。”秀蘭俯着身子任我玩。

  “哥哥現在不是正人君子了？”拿着體温表的手放下來，從妹妹岔開的兩腿間摸了過去。

  “這樣還是……”她嬌羞地抬起手，想羞我一下，卻被我抓住了軟和的蓬蓬的地方。

  “噓……”一股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間，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你的股真大！”我往前探了探身，滿把攏住了她的子。

  “你怎麼知道？”妹妹的手抬起來搭在我的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我，眼睛裏充滿了挑逗的神情。

  “剛才你趴在牀下的時候，股掘得老高。”我嚥着唾沫，心裏極想再一次看着妹妹光着股保持那個姿勢。

  “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秀蘭突然説出這種話，令我一時震撼，一向清純的妹妹其實在男女情上並不那麼純潔。秀蘭説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我的褲襠。

  “哥……你想妹妹了嗎？”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我眼裏就像我在嫖娼。

  “想。”心裏不自然，可還是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