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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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老婆幾天吃不下飯,無論我怎麼安她,她都到世界的末到了。兩天後才敢告訴雙反方的親人,都來安她,有的湊錢有的帶好吃的。都説幸虧是那裏長癌啊,要是別的地方就沒法治了,可是作為女人,那意味着什麼即使再沒學問的人也清楚!
一個星期以後,我帶她去市醫院做手術。
命,是保住了,可是她已經不是女人了!
手術後的頭一年最難過,她情緒很不穩定,自己也知道脾氣變了,有時讓我別見怪。我也對她很關心,閨女雖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動承擔了更多的家務。
那天晚上,老婆終於開口了,説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是,我,説實話不是沒有慾望,老婆強盛的時候我還煩她,可沒有那事了,夫之間也缺少了情溝通,外國人把那事叫做“做愛”,一點都不假,越做越愛。
我沒有出去找,依然關心着這個家,照顧着老婆的時常莫名其妙就發出來的壞脾氣。隨後的近兩年的時間裏,老婆主動用嘴替我放放慾火,因為正常的地方已經乾涸了。勉強讓我試過幾回,不僅她沒有快,我也沒有。
但經常用嘴也不是個辦法,畢竟那不是挨的器官。要是夫都在興頭上,做什麼都能接受。老婆興奮的時刻,直接從她裏出來,再捅到她嘴都不嫌髒。可是當一方不在興頭上,做那事就難為情。畢竟到嘴裏的受和正常的陰道在事後會不一樣,在嘴裏只是一時刺,在只有陰道才是享受,那樣本能的前驅動作,會得到無盡的藉。
更令人尷尬的是,女兒居然知道這種狀況,也許那樣在嘴裏動發出的聲音比在陰道里大的多。儘管我們很小心地躲避着孩子,但還是被女兒察覺了。
這是從老婆最裏聽説的,拒她講女兒有一天問她:爸爸一定要做那種事嗎?老婆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閨女就沒再説什麼。
我沒怎麼認真看待女兒的事情。可是我慢慢地發現,女兒對我親近了。
我開始心很亂很慌。比方説,女兒會主動要求給我洗衣服,雖然我也知道自從她媽媽得病後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卻不好意思讓女兒替自己洗內褲。可有一回我見女兒竟然拿着我的內褲衩湊到鼻子上聞……再比方説,我要去上茅房,女兒就搶先一步進去:“我先上。”這樣的情況遇到好幾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聽着女兒撒時發出的聲音好象是故意在猥褻我!“快點兒啊!憋死我了!”有時我在外面這樣説,女兒在裏面聽着就笑:“誰不讓來?”
老婆有時看見這樣情景就在一邊笑,兒子還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意使壞,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女兒茅房裏有人。
終於,有天晚上,老婆説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孩子懂事了,你沒發現?”
“是。”我説“本來就很懂事的。”
“不是啊……我是説……那方面。”
“哪方面?”我的心開始突突地跳。
“你……沒覺出來?”
“覺出什麼?”
“這孩子懂事了,都十三了。”
我沒有回答,我隱約到老婆在暗示什麼。住了一會兒,老婆説:“十三,早時候都有嫁人的了。”
“那是早時候,現在孩子懂什麼!”
“你別説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麼?”
“什麼都知道。”我的心在劇烈地跳着,我不是聽不出老婆暗示什麼,我……不能接受……雖然聽了那樣的笑話我也興奮,但真的……勇氣哪來?
半晌,老婆説:“她……願意。”
天哪!我到頭頓時大了,嗡地一陣,難道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在我身上,聽説是聽説,類似天方夜談,或許每個人聽到這樣的説笑,那念頭偶爾也會在腦海裏一閃,但那畢竟是不切實際的幻想。當真的到了這樣臨界狀況,我到害怕。
“怎麼不説話?你……不敢啊?”
“深們不敢?”我故作不知。
“哼,別裝模做樣。”老婆一臉不屑。
不!不!它不該在這個時候硬起來,誰也沒讓它硬起來。
“你看看。”老婆的手已經摸到了。“我……已經不需要了,你需要……沒有不行的,你是家裏頂樑柱啊。”
“胡説什麼!睡覺!”我的心在掙扎。
老婆見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準備睡覺。忽然又動起來,退下去,退進被窩裏,黑暗中,我的那個被含住了……
緩緩地,我動起來。於是那“啵啵”的聲音又在被窩裏響起來……
然後她躺下來,説,“那天我問了她小姨,她真的看見了。”
“看見什麼?”我一到底,老婆嗆了一口。
“看見她鄰居那家他閨女。”
我刺的一下子進去,老婆這時候説這個,誰人受得了?
“你説的……”我瘋狂地着。
“嗯……”老婆連同呻一起淹沒了。
我不是沒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別人幹了,再回家往老婆嘴裏放就覺得犯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這樣的方式滿足我,她已經不用自己的手握着以緩衝入的深淺,她知道我有數,即使偶而來幾下深喉她也能接受,只是達到高時不敢往前驅動,而只有那樣男人才會達到最後的滿足。
老婆和我一樣都不喜歡走後門兒,不僅髒,而且她很難受,所以她寧願用嘴覺得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