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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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着女兒慵懶地被我扶起和那軟綿綿的身子，一縷散發遮在臉上，兩腮紅，聽着門外過道里雜亂的腳步聲，我和女兒彼此望了一眼，慌亂地整理着衣服，雖心有眷戀，又留有顧忌。

  “爸，你就走嗎？”女兒整理秀髮的時候，倒有一絲成女人的風韻。

  “爸還是走吧。”口氣有點勉強。

  “不走吧，還有一節課，你陪我去吃飯。”女兒嬌柔地説，我怦然心動。

  “這樣好嗎？你媽還在家裏等我。”

  聽了我的話，女兒有點哀怨的目光，令我心軟下來。

  “那爸就先不走。”看着女兒走路不自然，擔心地問，“怎麼了？”

  走了幾步的女兒，回頭媚笑了一下，“還不是被你得。”説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從腿襠裏往外拉褲子，我知道肯定是女兒那裏全濕了。哎……這該死的鈴聲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我要上自己的女兒時，卻響了。

  “婷婷！”

  “嗯……”女兒停下來。

  “是不是都濕了？”挑逗地問了一句，內心的掙扎顯易而見。

  “不是！”誰知女兒撂下這一句。

  “那你過來，我試試。”

  “就不！”口裏説着，身子卻站立不動。

  我識趣地走過去，心裏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女兒小小年紀也一樣。看了看門外，心裏還是擔心這時候有人來。輕輕地再次摟抱了，就嬉皮笑臉地摸過去。

  “哎呀，沒有了，爸……”

  “沒有？這是什麼，都濕漉漉的了。”隔着褲子撫摸女兒的底部，一層濕漬從底褲透出。

  “討厭！”被揭了短的女兒臉上掛不住。但還是掩藏不住一絲喜悦。

  輕偎着女兒的身子，手戀戀不捨地在那裏徘徊。

  “婷婷，”

  “嗯……？”

  “是不是了？”

  “爸……”女兒羞憤地抗議。

  “還嘴硬，不怎麼都濕成這樣？”面對女兒，我有點恬不知恥。

  “爸……你怎麼這樣説你的女兒。”女兒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愛惜地在她的臉上瀏覽，“好，不是，是想爸爸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女兒嘴硬地説。

  “不想爸，那想誰？”我貪婪地撫摸着她濕的溝溝。

  “不告訴你！”女兒扭捏着，撲閃着眼睛，看得讓人心動。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隔着褲子壓進去，覺那裏的濕度。“我的婷婷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