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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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儘管子幾次慫恿我，看着女兒坐在那裏學習的樣子，我還是保留了一絲做父親的良知，高一了，女兒的課業越來越重，我的情慾的放縱，已經耽誤了她很多時間，難道讓我的荒荒廢了女兒的學業？可從心理上講，作為男人，我真的希望年幼的女兒和她母親一樣成為我的伴侶，但我也真的希望女兒將來有個出息，望望已經被子展開的女兒的被子，我壓下了一時的情慾。

  第二天，天未明，女兒就上學去了。

  子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説，“你呀，真能忍。”

  看着子故意討好的樣子，我沒説話。

  “你不想呀？嘻嘻。”

  子趴下的姿勢，溝明顯，我忍不住地握住了。

  “女兒的不比這好？”

  我長嘆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呀。”

  “那你怎麼不她？”“我是不想糟蹋了她。”手加重了力氣。

  子被我玩的扭了扭身子，“還算有良心。不過女兒以後總得有男人的，已經這樣了，你也別總忍着。”

  “知道。”説着就兩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子。

  “我給你用口吧。”子滑了下去。

  下午頭落入西牆的時候，能看得見紅紅的大如圓盤的輪廓。院子裏的雞聚集在窩棚前，咕咕地叫着。

  我在鄰居家打牌回來，聽到女兒小聲地跟她媽説話。

  站在堂屋裏，故意沒有出聲。

  “怎麼非得住校不行嗎？”子顯然不樂意。

  “老師説了，所有的學生都得住校，就連走讀生也得住，實行封閉訓練。”女兒無可奈何地。

  “什麼訓練這麼嚴格？”

  “軍訓呀，就是象軍人那樣，也就二個周吧。”這次女兒帶點俏皮口音了，但聽起來更見親切。

  “哦，軍訓完了就可以回來了？”子的語氣裏好像有了一絲希望。

  “嗯。老師説了，軍訓完成後還得填寫個人鑑定。”女兒還蠻認真的，小孩子自然對任何事都抱着好奇負責的態度。

  “那也得給你爸爸説説。”子知道這時間很長，退而求次之。

  女兒半晌沒説話，得我心裏七上八下。一時間不知道女兒對我什麼態度。

  “媽……你看看，爸爸他……”女兒聲音變得很小，似乎聽不見了，向子告起我的狀來。

  “來，讓媽媽看看。”子哄着説。

  悉悉索索的聲音。

  “真作孽，你爸爸得？”子明知故問。

  “他……”女兒還是不好説出口，我一時間不知道孃兒倆説的什麼。

  “傻閨女，那是爸爸疼你！”沉默了半晌，子終於説，還帶着嘻嘻的笑聲，我知道雖然與我有關，但事情肯定不嚴重。

  “待會跟爸爸道個別。”子的口氣明顯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