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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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桌子上下來,柔軟的大牀可以作的姿勢也更加豐富了。
從最傳統的傳教士開始,席樾燃逐漸掌握了做愛的技巧,不知疲倦的出入。
再到後入時,她趴伏着手還往後勾往了他的脖子,陰囊一下一下撞擊着肥碩的股,那種看不見的隱秘拉扯着她的心臟,每一次的深入,都意味着她的G點被狠狠撞擊。
她一點點教席樾燃如何側躺後入,這個是她今天最渴望的姿勢,兩人的器温柔摩擦,他的手環抱住她的身,一手握住她的房,另一手刺着她的陰蒂,兩個手有規律的捏拉扯,因為花帶來的刺更加大,立柱一樣的陰莖直直的戳進最深處。
兩人硬生生幹了五、六個小時,終於疲軟的躺在了一起糊糊的睡了過去。
所以先睜開眼的是陳山釘她看了一眼摟着她正睡得香甜的席樾燃,輕輕拂開他摟着她的手臂,快速進入浴室清洗乾淨自己的身體。
她又拿了件襯衫與牛仔褲套在了身上,從浴室走出來,透過房間的台看向窗外,天已經昏暗,庭院裏的夜間燈也亮了起來。
而剛才還在沉睡的席樾燃正像一個少女一樣翹着腿,窩在牀上一邊痴笑一邊發短信。
一看她從浴室裏出來,笑着回頭跟她説“我跟家裏人説了,今天在外過夜,你收留我好不好~”陳山釘被這樣先斬後奏給的有些但看着少年期許眼神,也只好點頭同意了。
嘛,就心軟容忍他一次,畢竟她這個上完就想溜的渣女已經在想怎麼樣利用這個少年完成任務了。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我們一會下去吃飯。”陳山釘坐在書桌前,看着席樾燃在幾分鐘裏擺了好幾個誘惑的pose,而且還是體pose,真的有些頂不住,想揍他。
席樾燃聽到這話就真乖乖的穿好了被折騰的有些發皺的衣服。
穿完衣服他糾結的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牀單,祈求的看着還在等他的陳山釘,難以啓齒的説“那個,我一會幫你把牀單換掉吧?”陳山釘搖了搖頭,平淡的開口:“你不用管了,一會你先出去,叔叔阿姨下午已經出去了,但家裏還有陸漸熙,如果讓他知道了,估計有點麻煩。”小狗失落的垂頭答應了聲“哦”,明顯是看出來陳山釘不想公開兩人的關係,但他也沒什麼辦法,只好略顯狼狽的開門走了出去。
陳山釘假裝手指夾着煙放在嘴邊深了一口,做作的表演着寂寞與落魄。
約莫着時間已經夠了,她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從容的下樓去餐廳會和。
她沒有想到今天搞出了那麼多事情,晚餐還在這裏的F4也是齊全的。
她看了看其他人的坐位很自覺的和席樾燃坐在了一塊,而她算是坐在離主坐最遠的邊上,而她對面坐着的正是自己的小竹馬陸漸熙。
菜品很清淡,據原劇情分析應該是封鶴晏和陸漸熙定的菜品,他倆不好口腹,又偏好清淡。
所以龍井蝦仁、雜菌湯、開水白菜和斬魚圓都是他倆愛吃的。
可陳山釘忙活了一下午,肚子裏已經強烈抗議想吃點膩膩的才能解饞,看着滿桌上少有的幾盤菜都清湯寡水的,她就沒有了食慾。
沒有了食慾,腦袋裏就冒上了壞水。
餐桌上陳山釘一手拿着筷子,舌頭去舐允,牙齒還時不時輕咬一下筷子的圓頭。
而餐桌下面她的腳已經蹭着對面人的褲腿,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就躲開了。
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摸着旁邊人的大腿,席樾燃紅着臉抖了一下,剛夾起的蝦仁都差點抖掉了,但卻沒有躲開。
很好還是小狗聽話,她抬眸看了一眼對面那人,陸漸熙正皺着眉頭瞪她,真的是連飯都不吃了。
兩個人對視,陸漸熙表情又陰狠了一分,他端起自己的餐具,慢條斯理的説了一句“我吃飽”就離開了餐桌。
真沒意思,陳山釘撇了撇嘴,在她的想象中,她腳趾應該攀爬到了腿處,一點點的戳着他那裏的軟,而他抓住她的腳然後再生氣,而且是然大怒。
沒想到,他竟然躲得如此迅速,而且為了躲她,那姿勢也變的誇張和詭異。
事實證明桌下調情,是互相有覺的人才能老老實實地等着你摸他,而不願意的人完全能有上百種可以躲開你的辦法。
收拾好碗筷的陸漸熙,站在餐桌旁對陳山釘説:“叮叮,你吃飽嗎?吃飽了跟我出去一趟。”眨了眨眼睛,陳山釘點了點頭,便放下筷子跟着陸漸熙出去了。
庭院裏,看上去温柔儒雅的男人摘下了眼鏡,陰鷙的眼神也不再掩飾。
“我知道你之前在F國裏發生了什麼,你也清楚你為什麼會轉學回來。”他可以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你老實點,要不然連這裏你都留不住。”陳山釘點點頭,眼神卻有些飄忽,F國啊,她也想不到她這個炮灰也會有這麼狗血的劇情。
十三歲時,父母因為工作被委派到了F國,她也跟着父母匆匆離去,那時候十三歲的少女初逢心萌動,又是鄰家一直不對付的哥哥,本應就無法宣之於口的心意就更加無法表達,帶着這種被出來的扭曲心理,到了F國就徹底爆發了。
爆發點還得是到了F國的四年後,十七歲正值應當戀愛的好年歲,而F國校園也比之前所處的環境開放,談個戀愛兩天上三壘,五天全壘打簡直就是常事,而有心上人且一直壓抑着自己的陳山釘就成了標準的好學生。
學習很好,戴着眼鏡,不會打扮的花國小妞每週還會去學傳統功夫,一些刻板印象就在班級老師的腦海中形成了,那幾年正巧行去標籤化的青年運動,所以好心的老師就帶着校園裏比較風雲的女孩子就想給陳山釘來一個直女版的《粉雄救兵》講真的,陳山釘本拒絕不了,因為她們幾個女孩真的就登堂入室的在她家裏住了下來,名義上是從生活方方面面的改造她,但真實的情況就是她家帶去F國的廚子做飯過於好吃,川魯粵淮揚無一不通,這個姓林的大廚其實是為了招待外賓專門僱傭的,而她家的兒子也通過陳母的安排下也來到F國並找了一份鐵藝設計的工作。
俗話説無巧不成書,林阿姨的兒子碰巧帶着從D國來這考察的同事來家裏參觀他們從花國帶去的傳統鐵器。
而改造團隊的女孩頭領Harriet大姐一眼就相中了正對着鐵製茶壺侃侃而談地林,並且主動出擊,攻勢之猛烈讓本就羞澀內向的林難以招架,沒過多久就芳心暗許。
而她和改造團的其他姐妹成了他們愛情的圍觀羣眾,然林的D國同事卻引起了陳山釘的注意力。
一個棕髮帶着眼鏡的男人,內斂又温和像極了會幹出《煤氣燈下》類似行為的男,對於陳山釘來説這個男人神似自己藏在心裏戀慕已久的鄰家哥哥。
她看一眼就認定他一定會是像陸漸熙那種能把人坑死的衣冠禽獸,所以當她有了拿他當陸漸熙的替身這個念頭時,就已經打定主意放長線釣大魚,在被pua之前先pua別人的想法。
怎麼説呢?只能説效果很理想,男人淪陷了,很徹底,一年的時間從禮貌拒絕到不耐其煩再到死心塌地都正正好好的踩在陳山釘的每一步計劃上。
到了她十八歲時,她勾着他上了牀,在Harriet和林的婚禮上,她壓着小棕幹了三天三夜,終於讓這個二十五歲的老處男破了身。
而對於男人來講,他已經下定決心陳山釘是他命中唯一的伴侶,第二天就打算拿着他祖母留下的結婚戒指向自己的愛人求婚。
但當他帶着羞澀和期待敲開了她家門時,得到的確是她撇着嘴嫌棄他這種類型的男人玩膩了,沒新鮮了,説了一大套的拒絕,最後留給他的只有一句“分手吧。”徹底讓男人跌入了深淵。
男人在痛苦絕望時,原本還維持着“乖乖女”形象的陳山釘終於本暴了,她的手牽過一個又一個的男孩,她的衣服也從中規中矩成了辣翻眾人的成女郎。
就在她放形骸的時候,一個晴天霹靂把她打回了原型,她媽媽的公司最大的穩定合作商過來談明年解約的計劃,陳母一頭霧水,好好的原材料供應商怎麼就要解約呢?如果是價格談不攏那還可以談,但對方顯然不是因為價格原因而故意解約。
陳母無法只能多方調查,最終還是自己家廚師的兒子林來了個現身説法,讓她恍然大悟。
原來那個一直合作的D國供應商竟然是自己‘前女婿’的媽媽,怪不得去年的材料比以往便宜,而現在又要和自己公司解約。
她扶額長嘆,自己的好女兒乾的什麼好事,她也是通過憔悴的‘前女婿’上門道歉後才明白的。
都這個時候了,陳家的父母還能怎麼辦?只能給自己的女兒收拾爛攤子,先是賠禮道歉,再是壓着自己的閨女賠禮道歉,好不容易取得了供應商的原諒,雙方的合作再次走向正軌,兩個孩子卻完全鬧掰了。
陳母一看女兒欺負人的水平,再看了看原本好好的帥哥都快熬成了骷髏,又看了看笑的一臉慈祥的“前親家母”,狠了狠心連行李都沒給打包,先把閨女打包送回了自己花國好姐妹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