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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神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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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琰笑道:“婉婉,哭得時候學習可不好,我們去用早膳。”

  回到起居室,侍女端來膳食。鯽魚粥、蜀葵羹、膾魚蓴羹、餅、桑落酒,沒有北人常吃的牛羊,是元琰為合南人的口味專叫廚娘做的。

  元琰夾了片魚膾給婉凝,“嚐嚐。”

  婉凝嚐到悉的味道,勾起蓴鱸之思。她只説:“謝謝大王。”婢子把瑪瑙碗端放在婉凝面前,好一盞香茗湯,清苦味四溢。“哎,竟然有茗汁。”南梁常吃茶而在北方魏國未成風氣,她很少見魏國王公貴族飲茶。

  元琰笑道:“怕你不習慣羊一類,換了這個。”

  她衝他笑了一下。吃完之後,肅靜無聲。元琰要婉凝學歌舞,但婉凝以自己從未碰過本不能速成為由拒絕。她説她會彈琴、彈箜篌,元琰要她彈箜篌給他聽,婉凝起初彈得好但彈着彈着就想不起後面的譜子,把兩首相近的曲譜雜糅一起,她覺得不成調就不彈了。

  “彈得好,不彈了?”

  “我不記得譜子,見笑了。”

  “我會請樂師來教你,想來不就能重拾技藝。”

  元琰想着她會箜篌、彈琴、詩書......從她彈箜篌可以一窺在南梁時的生活,想來她以前也是大家閨秀,可惜因戰爭淪落到不停犧牲相才能維繫生活。如此美人落於他手,自然要好好疼惜。他的視線從粉頸到鎖骨似玉的肌膚,綺襦掩蓋的起伏的口,僅僅是皓腕就足以令他浮想聯翩。

  指甲探入她的雲袖,抓住她瘦弱的小臂,哪怕侍女在側他也顧不及。婉凝被他摸得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彷彿是等待蜘蛛食的蝴蝶,除了屏住呼,生怕被別人看出異樣外,她什麼都忘了。她的沉靜更起了他要得寸進尺的慾望,順着手臂就到高丘,他仿着她彈箜篌的樣子一輕彈,去惹她一聲低。再動點便是膀子,不過終歸還是想着婉凝的臉面,遂作罷。

  他在她耳邊呼着熱氣,“婉婉,教學開始。”然後手一揚,侍女全被他摒退,婉凝見這陣仗她本能地想躲藏,然而她已深陷囹圄。元琰情地伸手要剝除她的襦衣,“我來教你,‘七損’、‘八益’之意。”

  元琰特地動作非常緩和,給了婉凝充足的調整時間,她不吵不嚷,即使心有牴牾,也只是默默看自己的雙在他面前。

  “七損是:閉,,竭,勿,煩,絕,費。”

  他手掌稍用力就令她躺在自己膝頭,解開幾層裙片,婉凝一絲不掛,瘦削的玉體呈現在他面前。她怯怯的想要退縮,雙目緊閉不敢看他。元琰被她的髮髻硌得生疼,拔掉素銀、竹、骨做的簪釵,他毫不猶豫就丟了竹簪,簪子落地當即折斷。婉凝起身埋怨他:“為什麼把我的東西丟了?”

  “這些東西哪裏配得上婉婉的美貌,王宅裏的珍寶多了去,任婉婉你挑。”元琰重新放她倒下。

  她蹙眉道:“你的話實在難聽。就算再下賤的東西,那也是我的,現在你把它折了,快賠錢!”剛剛被他偷摸還不至於生氣,一旦到了錢的問題,尤其還是她辛苦攢錢買的東西被他撇了,她就頗為來氣,於是狠狠掐元琰的腹部,長指甲嵌入裏。

  元琰求饒道:“小王有罪,小王有罪,婉婉你別生氣。”他雖被婉凝一頓很掐,但她生氣的樣子更引起他征服這個女人的慾望,“我們現在開始。”

  他的耐心和温柔消磨將盡,強行剝開她的貝,小小的花乾澀如一朵枯花。“閉就是像你現在這樣,陰道閉,這樣合傷人傷己。”他可是很記仇,那幾下疼痛全報復在她。她疼得退縮,不自覺夾緊雙腿,他就霸道底加以硬刺,侵略地擠進那一道線,較量之餘在她腿間刻了幾道,指一入玉户就肆無忌憚地搗她。

  婉凝慌忙叫嚷:“疼、疼,師傅你別碰了。”

  “你抵死不從怎麼不疼?婉婉你還能爭過師傅麼?”他出聲哂笑,在事上他運籌帷幄,玩她易如反掌。他的話還暴出骨子裏對美人覬覦和貪婪,這點上他也不曾掩蓋。

  “你故意的?”

  “你説呢?”

  元琰勢必要馴服她,她是他的女人,獨他所有。她反抗那就嚐嚐責罰的滋味,他罰人的手段數以百計;她臣服他才會温柔以待,一起在合中盡歡。他輕叩着玉門,索要那千金難得的甘霖。

  婉凝不肯被他拿捏,就算是跟妖魔鬼怪做易,她也要選個遵守約法三章的。“永安王,你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我要回宮去,你找別人吧。”她着身子就要離開。

  “天真,婉婉你惹了我無所謂,但你得罪的胡太后會怎麼對你,我想你清楚。”他自信一笑,以為她必會順從。

  沒料到,婉凝怒氣衝衝地對他吼道:“我私自離宮會向她請罪,是殺是打隨她罰,但我就是不想被你折磨!”她氣上心頭要奪門而出,元琰震驚之餘,還是卡在她出門前攔住她。

  元琰勒緊她的,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她離開,不會讓她成為胡太后的棋子,哪怕清楚自己的服軟昭示他是她的裙下臣,“婉婉你別走,我錯了,我再不敢違約了。”

  婉凝認真跟他算賬,“那好,你先把錢給我,還有我的衣裳和簪子錢。”

  “十萬錢。”元琰把已經備好的錢箱子從牀底下搬出來,怕婉凝覺得少,他還備了能換錢的絲、錦緞、生絹等布匹。

  看到那麼多錢,婉凝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他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着實讓元琰受傷,他好説歹説才勸她平靜下來。

  婉凝剛鬆口,就被陽物捅入腿,不知他何時掉的衣褲,那物宛若蛇遊走在她的幽户,只是清淺的摩擦,婉凝就情難自地戰慄。元琰不懷好意地勒她更緊,卡在她腿處尋回蹭火。掙不能又有難言的覺,她只好踮着腳尖受他一點點的接觸和變化。

  “氣早,外是大汗不止。勿是陽痿。煩即行房時呼急促,心煩意亂。費是耗費力,動太快。絕呢,就是男人強行與沒慾的女人合。”元琰差點犯了霸王硬上弓的忌諱,不過他懸崖勒馬。了好久,絲縷才浸濕他的麈柄,要不是他惹她生氣,也不至於如此。“婉婉你終於情動,我會好好憐愛你的。”他於是出陽物,拉她上牀。

  一陣非比尋常的空虛,婉凝雙腿併攏似是在找回剛剛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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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始一本正經扯了,必要時候走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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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裏面都是兩餐制。

  生活細節本來設計很多,but為了純,還是暫時略過吧。

  女主彈的是卧箜篌,已經失傳,唐以前女子常習的樂器。

  七損八益是素問裏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