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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情合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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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琰上朝不在家,婉凝樂得自在,跟馮夫人練步態,一晃就到晌午。午間陽光充足,她跟着侍女在宅內轉轉。

  永安王的府宅隨比不上當世石崇的家宅豪奢,但房舍朱甍碧瓦,博敞弘麗。重樓飛閣,曲水池沼,珍木香草,紛繁靡麗,不可説也。

  婉凝初來宅第和女眷還不,只認得元琰的近身侍女瑞珠、瓔珞等五六個。問過她們之後才知永安王妃因胡氏迫出家為尼,如今已死多年,其餘妾室亦受牽連被遣散,府中除了丫鬟就是上了年紀的僕婦、保姆。侍女還透永安王情婦不在少數,而且大多是宗室的妾,除了胡氏最出名的一段就是睡了淮陽王妃崔氏,因這個得罪了淮陽王元瑗。

  到現在過去三天,永安王的脾她稍有了解,只是她對強行睡在一塊仍心有芥蒂。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她會按照太后和永安王的要求練身段、學箜篌、房中術......做一個聽話的宮人然後服侍皇帝,以後她可能會被迫移到金鏞宮,或是瑤光寺出家,甚至會死,痛苦早已麻木。

  她從被叛軍、民、魏軍、宦官佔有,舊的清高、孤傲、潔淨全都毀滅,現在活着就是為活着,明天始終是新一天。

  婉凝在涼台坐了小會兒,晌午的和風添暖,倒是很舒適。待到她犯困的時候,才打算回房睡個午覺。

  “大王回宅。”

  王宅離洛陽宮宮城很近,午間可以隨時回家。元琰與婉凝温存過後在尚書省半天孽都不安分,晨起只是餵飽了她,而他離慾還差得遠。議事之間,時隱時現的茉莉香把他壓制的慾望又盪而起。

  於是,他回來就啃婉凝幾遍,他深深嗅着濃淡得宜的花香,那是她喜歡的氣味。他還對着她髮髻不滿道:“婉婉,你戴的太素淨。金銀雖俗氣,但明晃晃戴着好看。竹、木、銅什麼的到底簡陋些。簪釵、佩環、鐲釧宅裏應有盡有,隨你挑。”

  婉凝的幾件首飾都是那在永寧寺戴的,她不想戴他送的東西,如果不是沒有別的衣裳,她也不會穿他給的。

  她皺眉説:“上街我自己買吧,剛好我還要找裁縫做幾件衣裳。”

  “衣裳不合身?”

  “不是,”她低頭否認。

  元琰看穿她,“你不喜歡我送的東西?”

  婉凝直説:“那東西又不是我的,穿戴時覺得不自在。”

  他算是明白了,婉凝麪皮兒薄,又不是見到千金就走不動的人,怕東西貴重自己用着不能心安理得。就説:“那些東西都是專門給你的。”

  “可是......”

  元琰撥她兩片銀紅,小嘴翕張。婉凝只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別緻的癢,表情從驚訝到沉醉,蹭出的癢意好像蹭出心裏的一團火。手指離去,她還微微張嘴渴望着。

  他想逗她臉紅,“婉婉那麼想要,就來吻我。”

  婉凝親了他很久,品到辛辣醇厚的酒香,她從不吃酒,僅是淡淡酒香,小臉就有醉意紅暈。

  “你剛剛吃過酒?”

  “一盅,不多。”

  “每天都吃酒,少吃點。”

  “好。”

  元琰的器湊到她腿間,他倒是得快,那物已然徘徊在玉門附近。婉凝沾酒有些醉了纏着他吻不放,他用力她的瓊汁,快窒息的時候才停。元琰朝着她前蓓蕾伸出魔爪,搞得她又脹又難受,剝了衣衫,更是捻捏一個不落,到果實成之際才掉野果子。

  婉凝怕痕跡幾天不消,“求你別咬,之前印子太多。”

  他口銜着果子,嘟囔聽不清的一句,間發力,陽物磨着她的小腹,馬眼湧着清水,硬是在她身上畫出水漬畫。他素來在事上愛玩且暴戾,無所不用極其,只在婉凝這用了所有的温柔,不過他不可能那麼輕易放了她。擠束兩,玉莖在玉間溝壑穿,兩團雪酥般的糰子被盪成紅。婉凝哪裏經過這個,詫異得説不出半句,口被劃得痛癢不斷,龜頭時而抵到她下頜。

  等回過神,她才喊疼。已在頭間幾十下,這時元琰已放緩享受她滑膩肌膚吹彈可破的觸,“婉婉一對好,就是不知那玉户現在如何。”他出脹大不少的陽物,龜頭挑抹既成澤國的玉户,水暖讓玉莖更堅,故意頂她最的花間豆。婉凝一陣亂顫,楚楚可憐地求着他別,癢出的淚花妝容。

  他擦蹭她的嬌豔綻的花蒂,開鑿出一江水,婉凝從呻到媚叫。

  元琰停下動作,把她硬壓身下,問:“婉婉喜不喜歡與我歡愛?”

  她沉默許久,才説:“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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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宅是王府和私宅的合稱。王府是辦公署所,設各級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