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啞兔（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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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

  紛揚的雪。

  彷彿是能帶走一切污垢的純淨存在，從八百米的高空盤旋着落下來。

  韓素瀾靠在牀邊，一雙眼無神地望着那慈悲的雪，望着它們好容易降生到這世間，然後又被行人踩到腳底，變成烏黑一團。

  什麼也沒帶走，反而污濁了自身。

  房門咔擦傳來一聲輕響，埋在她身體裏的小道具跟着嗡嗡震顫起來。檔位很低，是她已經習慣的刺，雖然臉頰漸漸泛起紅，可眼神還不至於離。

  肖子曄隨手把外套搭在門旁的衣帽架上，一抬眼，女人果然動都沒動一下，只拿着一顆後腦勺對着他。

  他不動聲地提高了震動的頻率，安靜的室內隨即響起嗡嗡聲。聲音不大，但很刺耳，尤其是在某個人的覺裏。

  韓素瀾扯了扯角。

  不行，笑不出來。

  背後傳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窗簾緩緩降下，擋着刺目的雪景。

  被子被掀開，温熱的身體貼上來。一隻手掀開她的病號服了團，另一隻手扳過她的臉，帶着涼意的準地吻上她的，毫不費力地叩開那微閉的貝齒，捲住丁香小舌，封鎖住她的呼。

  快慢慢地爬上脊背，韓素瀾幾不可見地顫了下眼睫，攥緊了垂在身側的五指。

  過了許久，又或許，只是兩叁分鐘。肖子曄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頭靠在她的肩上，靜靜地聽她平復紊亂的呼。

  病號服下的手指磨蹭着柔軟的尖，忽然狠狠一擰，出她口中那一聲痛呼。

  “疼嗎？”

  肖子曄柔聲問她。

  韓素瀾沉默着，不肯回答。

  她不説話，肖子曄也不生氣。他輕笑了一聲，手從病服裏一路向下，擠進褲子裏，分開滑膩的陰，伸入兩手指。

  他明顯覺到女人的身子一顫，呼也跟着急促起來。

  他關掉開關，用兩指捏住那枚安靜下來的跳蛋，把它從那濕熱的甬道里挖出來。

  那穢的道具被赤地擺在韓素瀾面前，她能清楚地看見上面沾染的白濁，還有粘稠的，濕答答的晶亮水。

  “那傢伙的惡趣味真是一點沒變。”

  肖子曄一邊説着，一邊把跳蛋湊到她前，“乖寶，張嘴。”

  噁心。

  滾。

  韓素瀾顫抖着嘴，艱難地張開嘴，讓他把那糟糕的東西進來。

  肖子曄頓住了手。

  他眼裏的失望無比明顯。

  “你就這麼不想和我説話？”

  看他沒有進來的意思，韓素瀾重新閉上嘴，視線越過他的肩膀，愣愣地盯着雪白的牆面。

  撬不開她的嘴，這讓肖子曄心情很差。他隨手把失去價值的跳蛋扔到地上，也不管那玩意是不是別人定做的高級貨。

  他把被子掀到一邊，把韓素瀾抱起來，讓她從斜靠變成躺卧。褲子被下來扔到牀下，肖子曄擼了兩把硬得發疼的，分開她的腿，也不管裏面是不是還殘留着別的男人入的，一口氣衝了進去。

  女人的媚叫如期響起，一如記憶裏的悦耳動聽。

  肖子曄興奮起來。

  他終於能覺到，這女人確實還活着。

  他舉起韓素瀾的一條腿，俯身去吃那還留着紅痕的團，身下的巨龍開始在窄小的花縫裏大肆伐撻。他故意全數出再狠力入，聽着那如貓泣的綿軟呻，心軟得一塌糊塗。

  韓素瀾閉着眼，咬着，心裏的恥辱一陣高過一陣。

  甬道里的其實只是一部分。它們是在宮口未合攏前出來的。

  她不敢想象，當肖子曄開宮口，卻被別的男人的澆了一頭，會是什麼表情。

  肖子曄明顯覺到今天的甬道收縮要比尋常厲害，可他明明沒説什麼特別的話。那就只能是她本身有問題，可現在的她能有什麼問題……他望向那弧度不甚明顯的小腹，心裏隱隱有了猜測。

  他伸手，稍微帶了點力氣，按住她柔軟的小腹。

  韓素瀾皺起眉，又很快鬆開。雖然只是一瞬，但肖子曄看得清清楚楚。

  猜測得到證實，他冷笑一聲，“看來今天早上不只艾子言，杜嘉麟那傢伙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