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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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部分的衣服艾子言都穿不上，所以他選了一件月牙白的寬鬆衞衣，和一條水藍的褶裙。正好和韓素瀾身上的裙子是一個系，兩條裙子重迭在一起，還真分不清誰是誰。

  衞衣還是有些小，他已經在韓素瀾的“脅迫”下掉了。兩個桃紅的貼暴在兩人眼前，韓素瀾情難自地伸手摸了摸，貼立刻被頂得立起來，明明看不見裏面的情況，卻顯得更加情了。

  “這是水溶的。”艾子言低聲提醒她。

  阿麟怎麼總是買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韓素瀾紅着臉想，但她還是俯下身去，含住那抹粉紅的暈，將異物細細去。

  圍着那層明顯的凸起，靈巧的舌頭一圈一圈地打着轉，草莓味的桃心漸漸融化，艾子言閉上眼睛，絨絨的白狐耳從他的髮間探出頭，輕輕地抖動了兩下。

  韓素瀾渾然未覺。草莓味的貼味道不錯，她很輕鬆地把兩邊都吃幹抹淨，還意猶未盡地了嘴。

  她撐起身，對上艾子言剛剛睜開的眼睛。剔透的藍眸如同毫無雜質的藍水晶，那毫不掩飾的愛意讓她的心跳逐漸加快，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艾子言下意識地閉上眼，直到眼皮上傳來輕柔的觸碰。他悄悄地勾起，耳朵又抖了兩下，這次韓素瀾注意到了，她伸手摸了摸，引來男人短促的息，有東西硬起來，抵着她的大腿，還不經意地蹭了蹭。

  她又小心地摸了一下，拇指從耳到耳尖，又順着那條弧線滑回來。不好説是怎樣的觸，短短的白絨很密很柔軟，但內裏的耳朵卻好像沒有骨架的支撐，讓她有些擔心力道重了就會折斷，不敢下手太重。

  隨着她的動作艾子言越來越動，海藍的眼睛漸漸渾濁，屬於人類的圓瞳漸漸收窄，似乎馬上就要變回野獸的形態。

  她試探地把手指從耳廓裏伸進去，直接撫摸那層脆弱的皮膚。

  艾子言猛地睜大了眼睛，蓬鬆的大尾巴從裙襬之下掙出來，他攥緊了拳頭遏制住在心中瘋漲的獸慾，悄悄挪動了一下雙腿，遮住青筋畢的手腕。

  對他的舉動韓素瀾渾然未覺，她正沉浸在探索的樂趣裏。艾子言的反應讓她忽然明白了什麼，她突然受到了血脈裏靜靜淌着一種衝動，那是野生的動物本能，是這個世界裏的人類特有的，而她一直抗拒的東西。

  她扯掉鑲鑽的髮帶，亂了打理整齊的長髮。耳朵漸漸伸展延長，變成動物的形狀，像有自主意識似的立起來，輕輕地碰了碰艾子言的耳朵。

  艾子言錯愕地睜大了眼，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頭頂看了很久。兩對耳朵親密地糾纏在一起，耳邊傳來女人嬌媚的息，她雙眼中的清明已被慾望取代，從未體驗過的快侵襲了她的身體，這是比體的碰撞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滿足，像是吃了藥一樣，她跪趴在他的身上，臉緊緊地貼着他的臉，手指毫無章法地拉扯着他的衣服，同時慾求不滿地在他身上胡亂地蹭着。

  原本只是一種嘗試，韓素瀾沒想到這種動作帶來的快竟然那麼強烈。她幾乎已經濕透了，並且完全明白了莫莉為什麼那麼沉溺於愛。

  “哈啊……”

  她難耐地吐出一口氣，在男人的身上四處摸索着。她扯開礙事的絲襪，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有人牽起她的手，引導着她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韓素瀾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悉的五官映入視線，她笑眯眯地親上去，嘴裏還模糊不清地念叨着他的名字。

  “子言……子言……”

  堅硬的柱體終於握在了她的掌心，她捏了兩下，引得男人倒一口涼氣。

  “找到了。”

  韓素瀾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抬起股坐了上去。被填滿的覺很快包圍了她，但這還遠遠不夠。

  艾子言的喉結上下滾動着，慾望在眼中翻湧，他卻一動也不敢動。

  女人柔軟的嘴貼在他的耳邊，一聲連一聲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僵硬的身體慢慢軟化，咆哮的獸慾被堅硬的柵欄牢牢封鎖，他抬起手，抱緊了女人的，温柔地回應了她的呼喚。

  “我在。小瀾，我在。”

  他往下挪了些，屈起腿，方便她更好的動作。鎖鏈嘩啦啦的響聲引了韓素瀾的注意，她坐起身，好得更深入一些。

  理智早已回籠，拜肖子曄那些變態的行徑所賜，她很快適應了這種另類的刺，不再受慾望的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