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子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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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這幾次的「練習」，我略微摸清了目前的情況。首先，母子間的忌之事，媽媽是默許的，她甚至會配合我。其次，媽媽跟爸爸不和是確定的，她甚至要求要在觀眾面前才能「表演」，看來她們不只是事不和，情方面也有矛盾，但是我並不明確原因，媽媽是因為慪氣而轉向我，還是真的被我引了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繼續過火的行為，專心練琴，觀察着媽媽的反應。平淡的生活來到了週六，爸爸本來晚上有安排，又是商業上狐朋狗友的虛情假意的晚宴，不過爸爸突然發燒，只得取消了原本外出參加晚宴的計劃。

冒發燒爸爸沒什麼胃口，媽媽熬了點米粥，扶着爸爸躺在書房的躺椅上，還蓋了一條毯子。爸爸把粥喝了一半，閉上眼睛，頭偏到一邊，仿若睡了過去。

媽媽坐在沙發的一端看着電視。我擺着手機，眼神不時瞥向媽媽。今天媽媽穿的白連衣裙的部束着一裝飾帶，身相當纖細，下身是蓬鬆只到大腿的短裙，裙下出豐腴渾圓的長腿，裹在紋理細密的絲襪中，看起來如絲緞般光滑勻稱，絲襪被撐的近乎透明，幾乎印出了肌膚原本的粉膚，看着十分勻稱。腳上掛着媽媽在家穿的透明高跟涼鞋，雙腿疊在一起，腳一挑一挑的，十分勾人。

我嚥了一口唾沫，站起身向媽媽伸出手。媽媽明亮的大眼睛卻疑惑地看着我。

「來吧媽媽，到了練習的時間，」

媽媽搖了搖頭，還是看着電視。

我拖抓住媽媽的玉手，「來吧媽媽，練功可不能一鬆懈」我説起了十年前媽媽訓斥我的話。

聽完媽媽便咯咯的笑了起來，「小鬼頭，還教訓起你媽來了」媽媽嫵媚的鳳眼滿含笑意盯着我，看着這人的眼神，我甚至要當場起了。

「好媽媽，聽話，為了演奏會我們可不能鬆勁」我一邊説道，一邊拽拉着媽媽的胳膊，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媽媽慵懶嫵媚的神態讓我覺得更加罷不能，等媽媽站穩，我就拖拽着她走向了琴房。

拖着媽媽走了沒幾步，媽媽輕聲説，「你爸睡着了，會吵醒他的……」

「沒事，爸爸不是喜歡聽嗎。」

媽媽還想爭辯，此時爸爸卻突然開口了。

「嗯，給我彈點兒舒緩的吧，睡又睡不着，幹躺着有點無聊」

爸爸甚至都沒睜眼，把我跟媽媽嚇了一跳。

「好的爸爸，當然可以」趁着媽媽愣神的時候，我急忙回覆道，拖着媽媽來到了琴房中。

來到琴房後我才明白媽媽不想練的原因，鋼琴上是攤開的琴譜，琴凳甚至都是微微歪斜的。原來我白天出去的時候，媽媽自己已經練習過了。

此刻的媽媽坐在琴凳的一端，扭動着嬌軀背對着鋼琴。一雙纖細玉手撐在琴凳上，就像一個被練琴的孩子。十年前的我在媽媽眼中應該也是這副摸樣。

「哪有那麼痛苦，又不是要打你，時間長了你就適應了，總有一天你會謝我的。」現在身份儼然互換，當年媽媽的説辭我全都拿來用在她自己身上了。

媽媽聽到我模仿她的語氣後嬌笑了起來，但還是賴在凳子上不動。我在她身前半膝跪地，伸手褪下了她的高跟涼拖，然後扶着媽媽的纖，推着她的雙腿，把她掰到了鋼琴面前。

「哼，看你那個樣子，我選個簡單的曲子。」

媽媽就像個厭學的孩子，我已經選好曲目開始演奏後，媽媽也沒有動作，我慢慢地調動着情緒，彈到一半時，媽媽終於配合着我的彈奏，開始了母子間默契的配合。

我維持着前幾天的紳士風度，專注於演奏曲子，我甚至沒有去觸碰媽媽豐腴的嬌軀。

一曲終了，我翻找了一首舒緩的曲子，繼續着我們母子間的配合。

當媽媽開始演奏後，我沒有加入。而媽媽顯然已經進入狀態，媽媽散落在臉頰上的頭髮輕輕飛揚，傲人的團也開始搖晃。得益於輕薄的衣料，那一對玉兔彷佛要跳出來似的，引得我興奮異常。

當媽媽彈到下一頁時，我把手自然的放到了媽媽的裙子上，輕輕拉起她白連衣裙的裙襬，出半截飽滿誘人的大腿，媽媽還是如往常一樣，絲毫沒有反應。

當譜子快翻頁時，我迅速靠近媽媽，眼疾手快的幫媽媽翻面曲譜，右手也順勢抱上了美女媽媽的柳。我慢慢品味着媽媽豔的嬌媚體，內褲下面的已經微微起。

「對，進步的很快嘛，就是要趁熱打鐵」我誇讚着媽媽，絲毫沒有加入的意思，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媽媽堪堪一握的楊柳，粉的美被琴凳擠壓着翹起。隨着樂曲的進行，媽媽前那對渾圓堅的子也如波般晃動。

當再次翻頁後，我的手開始向上進攻，直接放在了媽媽拔的脯上，隔着衣服捏起來。這忌的背德行為讓媽媽害怕的同時，又到莫名的刺，在我懷中微微顫抖，媽媽雙目含，緻美麗的臉龐浮現兩朵醉人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