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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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手上拿着對講機,耳朵上掛着通訊器,看起來十分幹專業和不好惹。
大漢領着他們七拐八拐地穿過走廊。
繞來繞去,繞得李安洲快要暈了,終於,他們進入了一間裝修緻、頗有歐美風房間。
房間裏有一排書架,大漢朝對講機説了一聲“到了”,書架便自動開了門。
裏面是裝修風格類似的房間,房間裏有牀,牀前鋪了一層厚厚的羊皮地毯。
大漢掀開地毯,有規律地敲了敲地板,然後對着對講機説了一聲“貴客已到,22”。
話音剛落,地板居然自動移開了!
向下走的樓梯了出來。
好傢伙,賭場原來是在地下嗎?
而且還要這麼多的步驟才能進去,真是煞費苦心。
怪不得警察來了沒有發現端倪,外面那麼複雜冗長的走廊,加上三層的暗室防護,就算找到了這下面,人家怕是早就掩飾好了。
四人相互眼神示意,李安洲率先走了下去。
樓梯只有十格台階,走到底是一個大圓台,圓台上有一部透明的電梯,電梯經過大漢刷卡才啓動了。
這一層層的防護,鬼才找得到吧!
不過既然有電梯,上面肯定有更簡便進來的方法,可能是因為他們第一次來,才故意帶他們走遠路。
隨着透明電梯慢慢往下,視野逐漸開闊起來,李安洲不由得睜大了雙眼。
目之所及處,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牆面是金燦燦的,上面印有各種繁瑣複雜的花紋,天花板做成了一個穹頂的形狀,其上鏤空雕刻出了許多小天使飛舞的姿態,也是金的,正中間則懸掛着一個水晶復古大吊燈,造價非凡,貴氣人。
李安洲覺得自己彷彿身處在一座富麗堂皇的歐洲中世紀古堡裏。
只是古堡是表象,吃人才是內裏。
裏面的空間十分開闊,中間有個小吧枱,圍繞在吧枱旁邊的起碼擺了有十幾張賭桌。
這個點,賭桌前各各樣的人已經不少了,有滿面紅光的賭徒、身穿燕尾服的服務生、穿着清涼的女郎,略看下來,估計有幾百人。
電梯門開了。
李安洲瞥見其他三個人都一臉震驚,他趕緊咳嗽兩聲把魂都叫回來。
可不能顯得太沒見過世面,不然就餡了!
李安洲故意聲音放低,裝模作樣地對帶他們下來的壯漢説:“你們這也太麻煩了,走得我都累死了,還不趕緊介紹一下!”
“辛苦貴客了,只是這邊的規矩,前三次來的新客都得走長路,”壯漢恭敬地介紹説,“前面的大廳就是遊戲的主要場所,每一桌的種類都是不一樣的。中間的吧枱可以換籌碼,也提供酒水。”
“當然,我們這還有小廳和包間,需要來三次以上且達到一定的消費額度的貴客才能開啓。”
李安洲問:“額度是多少?”
“不多,也就一百萬。”
一百萬還不多?!
李安洲砸砸嘴,儘量讓自己表現得不在乎,還嘴硬説:“才一百萬,確實不多。”
“哈咳咳咳......”看李安洲這麼裝,一旁的蘇若瑩憋不住笑了出來,她趕緊用咳嗽代替。
他們邊走邊看,有一個穿着吊帶紅裙的女郎路過,對李安洲拋了個媚眼。
李安洲瞥了一眼,不敢多看。
壯漢適時開口:“當然,如果貴客有需要,我們這邊的女郎也可以提供相應的服務。”
李安洲聽得是無語至極,又開賭場又涉黃,那什麼任子煉真是繼承祖業,哪裏犯法往哪裏撞,是嫌一顆槍子不夠吃吧。
蘇若瑩明白是什麼意思,她沒好氣地問:“你們這還搞別歧視啊,只有女郎,沒有男郎嗎?”
壯漢回答:“服務生就是男郎,如果貴客有看中,當然也可以。”
温朗皺着眉頭,拉了拉蘇若瑩的手,對壯漢説:“沒有看中,你先去忙吧,我們自己逛逛。”
壯漢頷首:“祝貴客們玩得盡興。”説完,就走了。
見人走遠了,四人走到偏僻的角落,觀察賭場裏的情況。
李安洲忍不住小聲吐槽:“真是黃賭都沾啊。”
“鬼知道是不是黃賭毒全沾,”蘇若瑩放低聲音説,“真想把這場子給端了,這就是在害人啊!”
温朗説:“別生氣,沒準今天晚上就能端了。”
想起周連勳的忠告,李安洲説:“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抓張天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等抓住人再説。”
蘇若瑩問許沁月:“沁月,還沒看見張天陽嗎?”
許沁月搖了搖頭:“這邊五桌我都看了,沒看見他。”
“你們是新來的吧,不玩嗎?”一個突兀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李安洲心裏一驚,循聲望去,這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的右側。
其他三人也被嚇了一跳。
李安洲默唸“我是不良分子、我是不好惹的”,沒好氣地回道:“大爺,你土裏冒出來的麼,擱這嚇人,我們玩不玩你管得着嗎?”
“小年輕就去學點好的,別打扮得不三不四,來這種不該來的地方,”中年男人教育説,然後他看了看許沁月和蘇若瑩,“兩個姑娘長得可真水靈,要是缺錢的話,陪叔玩,叔可以資助你們啊。”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