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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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崇輕笑,在她香肩輕啃一口,“小騙子,明明舒服得要命。”
意亂情中,二人媾的體,嘀嗒嘀嗒往下,已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地面濕漉漉一片。
完事後,滿室瀰漫着靡氣味。
晏晏渾身無力,倚在窗邊,仰頭,漫無目的望着天邊的月,那般清冷出塵,潔白無垢。
蕭崇重又換上喜服,英俊華貴,紅得刺眼,依舊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新郎官。
而自己,滿身的泥濘窩在牆角,渾身青紅可怖,真真像個供人樂的女。
冬的瑟瑟寒風,吹拂着光的玉體,亦吹進了她的心。
寒心呵……
晏晏訥訥開口,“太子哥哥,晏晏求你一件事。”
“何事?”
“若有朝一為君所厭棄,懇求不要作踐我。”
她瞧見過那些美人的結局,在最美的年華凋零,被踐踏,被糟蹋,落得個玉殞香消的結局。
晏晏不願如此,她貪生怕死,亦貪慕虛榮,她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哪怕是死,也想要作為公主的體面。
蕭崇怔忪了許久,輕撫着她的臉頰,那張傾國傾城,美得令人着的臉,輕嘆一聲,道:“晏晏,你終究與旁人不同。”
是的,晏晏是不同的。
美人嬌麗的臉上帶着幾分紅餘韻,那凝脂雪膚上,佈滿了青紅的淤痕,刺骨涼風吹過,她瑟冷顫抖,像一朵被寒冬肆過的花。
蕭崇將她攔橫抱起,護在懷裏,滿是憐惜。
瓣親暱地蹭着她光潔的額頭,“你只需記住,你是為兄的女人,一是,永遠是。”
晏晏木然地側頭,順勢依偎在他懷中。
是的,她是他的女人,亦是他瀉火的工具。
他對成婚之事有所不滿,無處宣,便來折磨她。
蕭崇將她玉體放在錦榻上,原以為又是要繼續玩她,誰知,他只是輕柔為她蓋上錦被。而後坐在牀邊,一瞬不瞬凝着她,眼中溢滿了無法言説的情愫。
依依目光,像是在描摹着她的容顏,勾勒着她的輪廓。
遠遠傳來金福的聲音,“太子殿下,太子妃那兒差人來尋您了,您再不去,恐怕……”
原本興致不錯,這會兒突兀打斷他的思緒,未免太不識相。
蕭崇心生不悦,壓低聲音,對外吼道:“滾出去!”
受到主子話裏的寒意,金福嚇破了膽,乖覺退出院子。
回過頭,瞧見晏晏幽深的眼眸,直愣愣盯着他,似是驚訝,又似是疑惑不解。
不願多説,亦或是,不知該説什麼。
用錦被把她裹緊,把在外的雪膚裹在温暖被窩裏,怕她凍着,只如此又覺着不夠,她打小怕冷,又吩咐金福準備幾個火盆。
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哄孩子一般,輕聲道:“睡吧。”
“我睡了,太子哥哥便會離去?”
“是。”
聞言,晏晏闔上了眼睛。
蕭崇看着她沉沉入眠的模樣,心中滋生出無限柔情,那種盛滿的眷戀之情,萬千繾綣,如水一般溢出。
心生喟嘆,卻又莫名煩躁,那種纏繞在心頭的愁緒,説不清,道不明。
想把她捧在掌心,抱在懷裏,錮在身側,讓她永生永世都無法逃離。
手輕輕撫摸着她嬌美的小臉,久久連,滿是憐惜,喃喃喚道:“晏晏……”
只短短一個名字,便能肖想出無邊無際的百轉柔腸,不僅僅是旎畫面,還有那染滿慾望的小臉,與那邊溢出的低淺唱。
如烙印般,早已深深刻在心間。
真真是魔障。
或許,如她所言,他們是兄妹,他只是戀這份因血緣而生的、悖德的刺。
可……僅僅如此麼?
“我許你一生榮華與恩寵,你這一生,就這般陪着我,可好?”
心中的期許,沒有得到回應。
那被他折騰了許久的小美人,早已昏沉沉睡去,靜靜依偎在他懷裏,帶着甜美而眷戀的笑意。
情不自,伸出手指,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
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只有睡着的時候才那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