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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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頭,在狂亂撞擊下身子一蕩一蕩的,輕盈得似要飛起,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在窗邊晃晃悠悠,誘惑極了。只是嬌軀隱隱有些失重,再來幾下,幾乎要跌落到窗欄下的花叢中。
神志模模糊糊,害怕跌落,卻又不願抱緊他,不願着了他的道。
蕭崇輕笑,攬住她的肢,“來,叫一聲好哥哥,我便一直抱着你的,不讓你掉下去。”
“唔嗯……好哥哥……”她口而出。
他的臂彎結實有力,被他這般攬住,不必擔心會跌落,竟隱隱生出一種心安。
這姿勢更方便他入,他的動作愈發肆無忌憚,深入淺出,將她一次次推上高。
溶溶月下,只餘下男女間劇烈的媾聲,與女子婉約香豔的嬌。
晏晏沉溺在這飄飄仙的慾海中,隱約聽到嘈雜的腳步聲,她驚怕,本能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將小臉埋在他懷裏。
若有人過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人看到她的臉。
這投懷送抱的舉動,無疑取悦了蕭崇。他的力度變得更加劇烈,火熱的舌尖不斷啃咬着她的香肩,親熱的耳鬢廝磨,令她身子更加酥麻。
腳步聲愈來愈近,每靠近一點,晏晏心中的驚怕便多一分。
她剋制着身子的情慾,壓低聲音道:“嗯……太子哥哥,有人來了,我怕……唔……你先、放開我。”
提心吊膽中,本就狹窄的小,被收得更緊,讓蕭崇舒適得仙死,這可這是個小妖。
“你這小可真是緊得要命,這般緊緊着不放,還讓我放開,豈不是強人所難?”
“唔……好哥哥,求求你……你放開我……”她梨花帶雨。
幾次高後,晏晏身心都無比脆弱,此刻深無助,竟情難自地低聲嗚咽。
“晏晏,你不能這般沒良心,你倒是夠了,為兄還硬着呢。”
他毫不憐惜咬了一口她的香肩,似是在懲罰她。銀牙嵌進雪膚,咬得不深,可她肌膚嬌,吹彈可破,那淡淡的牙痕,沁出鮮豔奪目的血珠。
晏晏吃痛悶哼,不敢再做聲。他的子肆,那般反覆無常,若她再多言,定會用別的法子來折磨她。
蕭崇饒有興趣,凝着她香肩上的傷痕,玉膚雪白,幾滴豔麗的紅,點點如紅梅,一種難以言喻的妖冶魅惑,發着他的獸慾。
眼眸中充斥着猩紅,忍不住,伸出舌,舐着她香肩上的血珠,鹹澀在口中漫延開,心中陡然升起一種滿足。
身下的進攻,更如狂風驟雨,深深撐開她,撞入她,融入她,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進身體裏一般。
花裏不斷分泌着靡的汁,她的身子早已酥軟無力,卻依舊受着無邊無際的快,因為烈的,花飛濺。
鋭聽聞到腳步聲停下,晏晏緊咬住芳,不敢發出聲響。
接着聽到金福與人談的聲音,片刻後,嘈雜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蕭崇在她耳邊輕笑,“你怕什麼?金福辦事穩妥的很。”
晏晏卻是煞白了臉,心驚,她能聽到金福的説話聲,金福自然也能聽到了他們亂的媾聲,以及她忘情的嬌……
幾十下後,滾燙的體灌滿了她的花,他終於在了她身體中。
他問:“舒服麼?”
晏晏抬眸,擠出笑容,“舒服,仙死。”
蕭崇卻是沒夠,把她嬌軀抱下窗欄,翻了個身,擱在了窗欄上。
渾身無力趴着,房被窗欄擠壓的變形,有些不過氣,晏晏不情願地扭動着肢,想要擺這個姿勢。
蕭崇在她的雪上拍了幾下,“好好趴着,股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