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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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光怪陸離(二)

在一陣急促的音樂聲驟然響起之後，俄羅斯女郎的表演正式開始了。隨着如絲如縷的旋律，只見她輕盈地跳起，開始旋轉舞動，動作時而緩慢時而奔放，在地上下翻滾，叉開大腿，身體後仰，手腳跪地，或翹着股，或四肢朝天，在地上轉圈，配合着手的撫摸，裝出醉仙的樣子……她自始而終不斷向顧客飛着媚眼，做出各種曖昧的姿態，動作極其輕佻。

場內秩序變得有些混亂，到底有人抵擋不住這種誘惑，不斷向前靠攏，把舞台圍得像個鐵桶。連我身邊那幾個看似岸貌道然的老傢伙，也按捺不住自己，無法保持紳士風度，情緒變得動起來。我覺自己的某個地方不爭氣地動了一下，很快一種從沒有過的騷動迅速向全身瀰漫開。

一曲終罷，掌聲、口哨聲、叫囂聲四起。那位俄羅斯美女見好就收，輕快地退下舞台。

很快又換上一首曲子，這音樂聲變得越來越越急劇，幾乎把人的耳膜震破。這時，那位俄羅斯美女又再次走上舞台。不過這次她已經改頭換目了，換了另一套衣服——只有一件黑蕾絲衣和被半截蘇格蘭式紅格內褲，她向觀眾展示自己的嫵媚，那大面積的肌膚簡直吹彈可破，滴的紅，深不可測的溝，光潔的頸部，渾圓的雙肩，白皙的脊背，的部，修長而勻稱的大腿，無可挑剔的身段，讓人着……台上那令人眼花繚亂的舞姿，台下那貼臉的誘惑，曖昧而離的燈光，震耳聾的音響，煙霧繚繞的朦朧，這一切極大地誘惑着看客，讓大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這樣醉的夜晚，大家變得急躁而不安份起來。

“譁，譁……”隨着一陣接一陣持續不停而刺耳的叫喊聲，大家看到了那誘惑人心的一幕。

只見那美女跳着跳着，就一下子跳下舞台，竄到前排一張桌子旁，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腿上去了！她把頭靠到那位年輕人的肩膀上，側着臉湊近他，裝出和他接吻姿態……這下子，有幾個顧客不顧一切趨上前，拿着小費，伸出手，有點手忙腳亂地把錢夾在美女的溝中，或扔進她的窄小的內褲裏……見到這，俄羅斯美女也不躲避，十分鎮定地看着他們，任由他們往自己身上動作，自始至終保持笑嘻嘻的神，做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她那擺頭晃腦、蚤首姿的樣子，給觀眾以強烈的官刺，大家忍不住發出山呼海嘯的叫喊聲，人羣開始沸騰起來了！

節目的就要來了！

偏偏這時候我間的手機振動起來，是誰這麼不合事宜？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顯，是林林的電話。

我遲疑了一下，考慮着是否聽林林的電話。當我決定接聽時，她卻收線了。

我只得步出大廳，躲在外面的過道上回撥她的手機。

“為什麼這麼久才聽電話？”林林問我，語氣裏含有不滿的成份。

“哦，我在酒吧跟朋友一起喝酒。”我撒了個謊，覺到自己的臉有點熱。“這裏人太多太嘈了，剛才我沒聽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剛剛回到東陽，想到你那兒去。好嗎？”

“這，這……恐怕不太方便。”我吐吐地説了一通，“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既然這樣，算了！”聽林林説話的語氣，她似乎很不高興，並很快就收了線。

當我從走廊回到座位時，發現三位專家不見了，問李偉剛他們去了哪，他告訴我他們走了。

“不可能，大廳只有一個樓體口可走。剛才我一直站在外邊聽電話時，明明沒看到他們走。”“那，你的意思是他們一定上了五樓或六樓吧？！”李偉剛意味深長笑着反問我。

“是的。我們也上五樓轉轉吧？”我望了他一眼，徵求他的意見。

李偉剛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先生，你們去哪？”站在櫃枱前那位穿藍旗袍的小姐，見到我們出來，馬上走過來問。

“我想找找剛才跟我們一起來的同伴，他們喝醉了。你看見他們嗎？”我裝出很擔心的樣子問她。

“哦，他們上了上面。”説着，她給我們每人送上一張貴賓卡，做了個請走的手勢，“你們到上面找找他們吧。”

“好吧，太謝謝你了。”我們毫不客氣地接過貴賓卡，向五樓走去。

五樓是“迪士高”酒吧。

走進五樓大堂，我們隨便找了張靠左的小圓桌坐下。我環視一下大堂，發現這裏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堂裏的光線明顯不足，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中間有一個圓形的舞池，環着舞池是一排排小圓桌。幾乎每張圓桌上都坐滿了人，大家一邊喝酒，一邊把眼睛投向舞池。一首節拍強勁的曲子在大堂裏四處飄溢，整個酒吧瀰漫着一種曖昧的頹廢的氣息。在亂的燈光下，伴隨刺的音樂，舞池裏有無數男女在狂舞。

那些男的一般動作魯狂放，女的都是穿超短裙背臍裝，有的男女把身子貼在一起在跳纏綿舞……看那樣子，他們好像忘記了這個世界的存在，旁若無人地跳着，搖着，笑着，讓人到眼花繚亂。

很遺憾，目力所及，掃遍了整個大堂，我沒有找到那幾位專家。看來，他們已經上了六樓的包房，説不定現在他們正在顛鸞倒鳳呢。

“帥哥，和你們聊天可以嗎？”

我扭轉頭，發現兩個個子高挑、身材出眾的美女正笑着、脈脈含情地望着我們。

儘管光線昏暗，但這樣近距離的接觸，我分明看到她們薄薄的裙子裏，文也沒戴，雪白的身子一覽無遺。

她們如火的熱情，讓我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見我和李偉剛沒有反對的意思，她們也不客氣了，小鳥依人般挨着我們，不經同意就已經一股坐到我們旁邊的空位上。

摟着李偉剛的那個美女留着齊身短髮，染成時下行的褐紅，穿着一套透明度極高的淺黃連衣裙；而挨近我的那位小姐，長着一頭黑長髮，髮腳有些篷亂，一條白的長裙恰到好處地把她妙曼的身材烘托出來。

“我們玩骰子吧，誰輸了就喝酒。好嗎？”短髮美女問李偉剛。

“好啊！我好久沒跟人玩過這玩意了。”李偉剛説着向在場穿梭的一位女侍應揚了揚手，“幫我在拿一瓶紅酒過來，要加冰塊。”

長髮美女嘴巴特甜，説着甜言語的話。我們聊了一會兒，喝完一杯紅酒後，她仰起那張嫵媚的臉，很老到地問我：“我們去舞池跳個舞怎麼樣？”

“好吧。”看到那邊李偉剛跟短髮美女玩得正興起，我不好意思打攪他們。跟眼前這個美女到舞池裏貼身共舞，倒未嘗不是件好事，想到這，我便答應了她的要求。

等到DISCO再次響起時，我牽着長髮美女的手走進了舞池。

在舞池裏，剛開始我們裝模作樣的跳了幾下，慢慢的我們身子越靠越近，相方的身體挨着沒有一點空隙，兩人的面幾乎貼着面。在跳舞時，我放肆地打量了一下她。發現她長着一張討人喜歡的臉，清秀的眉目，那兩片殷紅的，充滿；手渾圓而緻，細膩而滑，充滿着；肩膀勻稱，膚雪白；她那雙豐滿的房頂着我的膛，讓我有點不過氣來……到後來，我們簡直不是在跳舞，而是緊緊地摟着，體會着那種男女身體相依的美妙受。漸漸地，我的呼變得不均勻起來……突然，舞池上方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周圍變得一片漆黑。只有那刺耳的音響聲還在繼續鼓譟着，撥着人的情人的慾望……很快，那排山倒海的喧囂聲淹沒了整個大堂。

我知道燈是酒吧故意熄的！趁着這短暫的十分鐘，我的手變得不在老實……在我的撫摸之下，長髮美女的情緒被調動了起來，她極力合着我，緊緊擁抱着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分明覺到她在強忍着，緊閉着嘴巴，不讓它發出一點聲音來。

一陣不可抑制的呻聲終於還是從長髮美女的嘴裏蹦了出來。

我真想那麼一直擁着她，一刻也不願意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