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連結在一起，似乎靈魂進入對方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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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昏暗的夢裏，夏夏覺得自己不過氣。她夢到了自己小時候小區外的公園，夢到了周以恆，他高中時期的男友，夢到他們在公園裏試探着接吻。

  她嚼了一個口香糖，很緊張卻假裝自己很放鬆，兩人擁抱着，嘴剛碰到一起。

  她彆着頭躲開了，説：“我不會。”

  周以恆也沒有經驗，他強裝成，教夏夏説：“把口香糖吐掉。”

  她把口香糖吐掉以後，想，接下來是她主動繼續吻呢，還是等着他來吻她。

  周以恆把她摟過去，繼續親吻她的。兩個人都不懂技巧，只是抿着貼着對方。

  周以恆突然微微張了嘴，把她包住，開始吻她。

  在一團濕潤中，她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呼，被掐住了脖子無法呼。

  張開眼睛，驚醒了。

  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牀上，身邊躺着不悉的男人。

  季謙。

  她起身進衞生間看自己，脖頸一對巨大的掐出來的掌印，下身好像已經被清理過了，但依然痠痛，全身深深淺淺的紅痕。

  她突然覺得十分孤獨。

  此時是夜裏三點半，如果現在鬧着要走很不合適。

  夏夏穿上帶來的另一件乾淨的T恤，回到牀上。

  第二天夏夏説要回家，季謙開車把她送回去。夏夏一路話少，臨下車時，季謙拉住夏夏，説：“還好嗎？”

  夏夏説：“不好，我不會再跟你做了。”

  然後下車。

  回家後，她躺在牀上，覺得十分困。模模糊糊開始睡覺。

  一覺又睡到晚上八點，醒來後，打開手機發現自己被一萬條消息轟炸了。一個自稱是X大學生的網友説：“半知名網紅、不知名辯手夏夏新男友竟是男大學生”。配了幾張夏夏戴口罩和李成蹊站在一起的圖，接着便是一連串營銷號轉發。

  李成蹊發消息過來説：“對不起，沒想到有人拍。”

  夏夏沒回復，點了個外賣，打開PAD看自己第一輪辯論的綜藝。

  她正在節目裏説：“即使有一百個理由勸自己要為了現實妥協，我也想繼續，不想背叛我們之間的契約和情。”

  門鈴響了，夏夏起身開門，何逸川風塵僕僕地站在門外，顏烏青。

  外面濕氣重，寒風裏，他已經站了很久。夏夏女孩一開門，滿屋子的暖氣撲面而來。他跨進門，把女孩抱在懷裏。他的秘書告訴他，昨天節目錄制結束，夏夏上了一個什麼經濟學教授的車，今早才回。

  “何總？”

  “嗯。”

  “你昨天不是還在香港？”

  “想見你。”

  他原本想説，不放心你，捨不得你，生氣，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