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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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初夜

  他赤身體從衞生間出來，身體籠罩着一層薄薄的水霧，他息着一步一步向我近。

  我和這個俊朗強壯的男人往不足一小時，在酒店前台開房時瞟過一眼他的身份證，他叫劉大偉，1968生，深圳人，駕輛寶馬車，衣着光鮮得體，其它，我一無所知。

  我一絲不掛抱膝坐在牀上，望着他向我進的軀體，慢慢低下頭。

  我第一次直面成男人下體那個東西(以前曾觸摸過幼兒的小雞雞)，它碩大。堅，象窗外高聳的地王大廈。

  我表面平靜，內心恐懼，預到了下一分鐘將要發生的事情：

  寬大鬆軟的牀變成情慾戰場

  強壯兇悍的狼蹂躪赤羔羊

  ……

  “狼”站在我眼前，張牙舞爪，我臉上覺到了他沉重的氣息。

  我本能地堅守最後一道防線，將目光投向牀頭櫃的桌面。

  桌上擺有標價昂貴的清洗，催情藥，安全套……

  我迅速抓起一盒安全套，擋在他朝我猛撲的軀體前。

  “你要先戴套！”

  “我們談易時沒説戴套。”

  “也沒説不戴。我們只談好在牀上證明我是處女，你付5000;明天跟我一起去學校報到，證明我是大學生，再付剩下的5000.對嗎？”

  “對。”

  他赤站立我面前，有些猶豫，海綿體內的血迴到了腦門，臉紅得象豬肝。

  他拿起我放於牀邊的絲襪，替我穿上。

  “你不要我了嗎？時間還早，我可以另找一個……”

  我假裝從容。

  他沒有回答，徑直走進衞生間。

  我穿着絲襪坐在牀邊，聽着嘩嘩水聲。

  他端着一盆水出來，蹲在我腳邊，將我的雙腳泡在水盆中。

  “我洗澡時，已洗過腳。”

  他抬頭望着我。

  “穿着絲襪洗腳，舒服嗎？”

  “不舒服！”

  “我戴套子做愛，跟你穿絲襪洗腳的覺一樣，不，不舒服！”

  “我又不知道你有病沒病，你們這種有錢的男人，經常玩女人吧。”

  “和小姐幹，我戴兩層套，雙重保險，我才35歲，不會蠢到為貪一時之歡而抱憾終生。”

  他奪過我手中的安全套盒，丟入水盆中，盒子在水中漂浮。

  “別讓不干擾我的情，閉上眼，好好享受你人生的第一次吧……”

  他將我撲倒在牀上，壓在我身上。

  他的嘴啃着我的，一隻手撫摸着我飽滿的房，另一隻手褪掉了我腿上的絲襪……

  我放棄了抵抗，任他擺佈。

  他是個老手，也是個高手，一陣折騰後，我渾身酥癢。

  突然一陣刺痛，然後是莫名其妙的快。

  我合着他，仰。卧。坐。立。站……牀上的情慾戰場，男人征服着女人，女人玩着男人。

  我的雙腿被他高高抬起，雙腳掠過頭頂，強烈的快迫我喊叫，可我不會叫牀，口而出一句奧運會口號：

  “更高…更快…更強……”

  他在我的叫喊中傾盡全力。

  焰火在子宮綻放，我隨焰火升到極樂世界的天空。

  他在一聲咆哮後癱軟在我身上。

  他着氣翻下我的身體，抬頭看自己的下體……

  他滿足地笑了，從枕下拿出文件包，取出一疊百元鈔票遞給我。

  “這是5000元。”

  我接過，滿了牀頭裙子的口袋，得滿滿的。

  我們用紙巾簡單處理了身體的污物，赤仰面躺牀上休息。

  “你結婚了嗎？”

  “你比我兒子大不了幾歲。”

  “明天你跟我去學校，我叫你‘表舅’，行嗎？”

  “除了別叫我‘老爸’，‘老公’，叫什麼隨你……我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他閉上了眼睛。

  鼾聲如飛機轟鳴，原本堅高聳的下體，象911的世貿大樓，在飛機的轟鳴聲後倒塌。

  來深圳的第一夜，我以一萬元賣掉了自己的初夜，享受了人生第一次高。

  我抬手關掉了牀頭燈，房間一片黑暗，黑暗將我的思緒拖入了回憶的深淵。

  一月前……一週前……一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