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咬花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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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亂中她不知怎麼,抬眼就望到窗外一片陰沉的景,都是倒影。
外面是天街小雨潤如酥,一直降温,冷得要命。窗户永遠蒙着層經久不散的霧氣和下來的水珠。
容意的手指惡劣,一邊握鉗那綻開的尖,一下又一下,與遊走頸肩的吻上下夾擊,將情慾的炙見縫針,推進她的肌膚裏。
明明是個生手,卻彷彿在夢裏演練過千萬遍。
每一聲痴沉陷的“素素”都如有撫摸,將她泛皺的心盡數安然地撫平。
絲襪被撕得破爛,陳素臉上飛着紅雲,悶哼一聲,男人的器得巨大,噗嗤地將雪緞泛粉的軀殼徹底撐開,貫入。
糜紅緊窄的小隨着莖猛烈進出被擠得不斷鼓脹。部抓出一雙孔武有力的手印,紅痕斑駁地被越提越高,連接處深入淺出地撞擊合,響亮拍打着,小腹幾乎貼進他的恥骨裏。
容意的愛總是與格大相徑庭的骨烈。背肌緊繃如石山,一邊去抵她的額,弓深深往下,兩隻沉重的陰囊在她的髖骨瘋狂地晃盪蹭撞。
陳素溺斃地大叫,天鵝似的細頸繃起一條脆弱又堅直的筋線,縛緊了顛在驚濤狂裏的軀體。
她細細的求細細的哭,體內噗出一團,像失,水涎。
容意的手指進她的髮間,抱着、碾磨,齒濕纏。
沉重息着低頭看,確認她已經酣暢淋漓去了一回,漲紫的雞巴從水淋淋的暖巢半出來,轉而緩慢有力的律動。
陳素被快得眼睛濕漉漉地再一眨,卻看見沙發底下同樣歪着一雙烏溜溜黑寶石似的貓眼。
眼珠子上下晃盪,好奇地盯,像探究什麼新鮮事物。
她耳子泛紅,緊緊摟住容意的脖子,埋在他砰砰心跳的膛裏,收斂地高高吊起,又落般輕輕平息:“還是、不要在這裏吧,肥橘看着呢。”
“它才什麼都不懂。”略顯委屈的悶哼,低頭咬她耳垂,彷彿因她的不專心。
“就是個太監。”
陳素哭笑不得:“嗯……怎麼説也是你兒子。”
“是寵物。”他深深地往裏面一頂,引來破碎暢快的呻。長的硬物繼續興風作。
“養了七年哦。”
“我原來養的還是隻藏獒。”他忽然有些吃醋的問,“如果我帶着藏獒去喝咖啡,你還會覺得我温柔嗎?”
“……”
“是吧,見起意的小蒼蘭。”
容意深嗅髮間的香氣。一手撫她,從旁邊傾倒的琉璃瓶裏折下朵新鮮的蒼蘭花,含銜進,吻沿着陳素軟滑的小肚子往下,尋至幽徑,那裏已經被搗鑿得水成溪。
拿舌尖頂了進去,再來叩門敲花。
在急促的啜泣聲中,器長驅直入,撞得片片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