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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把他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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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素抬頭,淳澈的眼睛似有一絲的糊,也忍不住吐槽:“都那樣傷害她了,女的還不分手啊!”

  看了一會兒,凌女士忽然開口道:“媽媽只有一個要求。”

  “你説。”

  “不要受傷害。”

  因為太瞭解自己女兒的情。喜歡便是眉開眼笑,對待人事際半點不上心,是冷淡的懶怠,不願意接近的人更是理都不想理,若説孤僻也不至於,跟個小孩子似的。

  凌秀青就像個把雛鳥推出巢窩的母鷹,不希望她飛不起來,又不希望她飛得太遠太高,在自己看不着的地方。

  如果生肖裏有貓,女兒必定就是貓年出生的了。

  年輕時,尚有一副美麗的皮囊,採擷的人或許勉強容忍,也將其粉飾成真情。假如所託非人,子一旦拉長,從前的珍珠石就會變成死魚眼。

  珍珠瀝沙尚會把稜角磨平,更何況是鮮活的一個人?

  ***

  普業寺貼了告示閉寺一休整,政府以通管制為由封了附近幾條街。層林迭嶂中的環型公路在重重圍鎖下裂出一道關卡口,十數輛黑轎車如蝰蛇般蜿蜒,低調地魚貫駛進山上的佛門重地。

  今是容家先人的忌,族中照常祠堂祭拜,再到寺中敬香。

  容意是先到東側另闢的靜室,佛龕案前常年亮長明燈,點三柱香舉至眉心先叩敬父母。

  大龍已經把人押到靜室。

  長桌前坐着的那位年事已高,周身肅殺,輪椅上正閉目養神。容意照舊先給面前的長輩敬上一杯茶。

  對方的眼神卻冰冷得像盤旋黑暗中的毒蛇。

  “做人不能太薄情。當年你媽被人開膛破肚,是阿泰拼了老命把你從香港接回來送莽山藏着。”

  否則這一家子早就絕了户,還哪兒來的長子嫡孫。

  容意無可置否地點頭説是,“我很謝他,所以沒讓他多受苦。”

  容十已經沉不住氣:“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容意坦誠:“讓阿善燒了。”

  “你……”

  賈眾城帶頭截的貨源,深究下去,不過又是一出“敵方出自內部”的經典戲碼。

  梁泰是跟着五房管從中央政府倒手出來的非歐礦採項目。不知怎麼又通過賈眾城把觸角探到國內的業務來。

  至於梁泰背後是不是有人,容意覺得沒必要深查下去了。

  他剛接下容氏這個攤子,很多事務都沒有步上正軌。容意的做事風格跟從前的容七不太一樣,自然觸及到一些保守派的利益。

  容家今時不同往,隨着原始資本累積的完成,十餘年前就已經切割整合了一些如走私軍火販毒等不能上台面的產業,節早已蔓延到政治層面上。

  不説毗鄰的京城,省委的官員架構裏都有容家的人紮。因為區區一個造橋工程,得滿城風雨沒什麼意思。

  可新官上任,不演一出殺雞儆猴的戲,大家輕易就看低這個掌權人,他的工作開展不下去。

  容意指了指地上兩個男人:“龔長林和徐嘉這麼多年在集團也賺夠了,該退休。他的家人我都會安排好的,叔父放心。”

  容十臉鐵青,嘴動最終什麼也沒説。這大侄子看着斯文無害,卻手段狠辣,談笑間就一下剪了自己的黨羽,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容意已經相當給面子了,垂死掙扎只會把場面得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