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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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有沒有想象過，世上有女人喜歡多於嗎？各位有沒有想象過，一個女人可以愛上，為了可以跟任何男人上牀嗎？當接受調教之後，我才驚覺自己竟然是這種女人，普羅大眾唾棄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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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正午十二時尚有十分鐘，好不容易等到接近時間，我在老張主人的門前跪下，雙手放在背後抓緊手肘，雙腿分開，垂下目光，靜靜等待接下來的調教。

  老張主人住的是舊式私人樓宇，即是我們口中説的“唐樓”，一層只有個六單位，即使不進屋內也知道內裏面積寬敞。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心跳也越來越急速。剛才在大街上暴的刺，餘波仍然在我體內盪漾，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水到地上。現在這副下的打扮跪在公眾走廊上，不知何時會有人出現，除了害怕外還有強烈的刺，最後甚至希望有鄰人走出來。

  如果有男人走出來看見我跪在走廊，不知會對我幹什麼呢？他們會把我當成奴隸來玩嗎？

  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我面前的大門打開，我不敢抬頭仰視，只見到一對綠的拖鞋，我卻一眼認得他是老張主人。

  老張主人就像叫狗般説：“爬進來。”

  我恭敬地説：“是的，主人。”

  我在大門口爬進屋內，跟在老張主人的腳邊。他命令我站好，我立即站起身，起膛，老張主人向我上下打量，最後目光落在我凸出來，撐起了小背心的頭上。

  他發出嘲笑聲，雙手捏住我的頭，説：“母狗，原來你喜歡暴嗎？頭都硬成這樣了！”

  我的頭落入老張主人的手指內，他只是輕輕一捏，我已經快湧現，剛才燃起的慾火猛烈燃燒起來，全身顫抖着説：“噢……是的……主人……母狗很喜歡暴……啊……”

  老張主人往下望，我的你裙下早就有粘粘的水沿大腿淌出來，他笑説：“很好，我就是要你保持住發情的狀態，你知道我叫你來為了什麼嗎？”

  “不知道，主人。”

  “其實是我的兩個兒子，他們都已經大了，該是時候學習女人的身體，你或許可以幫他們上一課教育。”

  心裏突然翻起慾火，從前也看過類似的情小説，成女人被當成小男孩的教育素材，沒想到會在現實中發生，而且女主角還是我自己。我的膝蓋有些發抖，我的身體將變成兩個男孩的研究用具，這使我產生出強烈興奮。

  老張主人把他的兩名兒子叫出來，他的大兒子叫“豪仔”，十八歲，染了一頭啡的頭髮，帶一隻耳環，穿着底衫短褲，打扮得有些像不良少年。他的小兒子叫“誠仔”，十六歲，帶一副厚厚的眼鏡，長着一副書呆子的模樣，跟他哥哥成形強烈對比。老張主人在公司服務了多年，身為經理的我多少了解他的家庭背景，他太太在五、六年前過身，現在家中是清一的男人。

  豪仔大膽直接地瀏覽我的身體，好的眼光跟他爸爸一樣，誠仔卻十分害羞，臉紅了起來不敢正視我，但他的運動褲已經脹起來。我尷尬到無法形容，我的年紀幾乎可以當他們的媽媽，現在竟然束起雙馬尾，穿着全白吊帶背心、你裙和高鞋，站在廳中央任由他們觀看。

  老張主人説：“雙手放到頭上，起分開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

  我越加尷尬，簡直想挖個地鑽進去，可同時身體也越有覺。迴心一轉，反正我已經是奴隸了，索豁出去讓他們玩我吧。依照老張主人的説話，我擺出了羞恥的姿態，等待着他們的戲。

  老張主人對兒子們微笑説：“豪仔，誠仔，你們已經長大了，爸爸也應該盡一點責任，讓你們學習什麼是女人，你們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老張主人突然抓住我的房，豪仔興奮地説：“是房。”

  老張主人笑説：“對，這是房，是用來餵給嬰兒的。可是這個女的特別大，她圍足足三十六寸，所謂波大賤就是指這種女人，我説得沒錯吧，母狗！”

  老張主人用力摑了我的房一下，我的房賤地抖動搖晃，我自暴自棄地大聲説：“是的，我是賤的母狗！”

  我的小背心和你裙被老張主人拉起，房一下子彈出來和下體一起暴在眾人眼前。豪仔和誠仔已經被我的身體引住，目不轉睛地盯着我。老張主人説：“你們過來試試跟她接吻和愛撫。”

  現在的我興奮到極點，成的身體早已進入狀態，隨時可以跟男人做愛。豪仔首先在來，他直接但生硬地把臉湊過來，把我的舌頭含進口內，雙手用力地着我的房，他的口有很濃的煙味，而且他用力過大使我有些不舒服，他的手指也開始在我身上摸索，撫我的頭後還伸到我腿間摸我的陰户，手指直進我的器官內。

  在老張主人和誠仔的眼前，豪仔跟我濕吻和愛撫了五分鐘後，老張主人才要他停止，改由誠仔上來學習。誠仔相當害羞，他靦腆地湊過來，青蜓點水似的吻我的舌頭。

  豪仔説：“不用怕，含着她的舌頭，抓着她的房，覺很過癮的。”

  豪仔一副有經驗的樣子在旁鼓勵，把我當成玩具般教導誠仔要如何玩我。誠仔放膽地用嘴蓋着我的嘴，他隔靴搔癢的動作反而使我更有需要，我主動將舌頭向他的舌頭綣纏，無恥地用房反壓他的手掌。

  經過五分鐘的研習後，誠仔不捨地退開，老張主人向我發出嘲笑，説：“我想她似乎“愛上”了你們呢。”

  老張主人指着下方，原來我腿下的地板已經一片水漬。就在我到萬分羞恥時，老張主人動手去我的背心和你裙，我全身上下只保留一對高鞋和狗環，他將我推到桌子上命令我躺好。我到暈眩，知道這課教育要開始研究女生殖器官了。

  他們合力將我的手和腳縛到桌子腳上，我變成了實驗室的青蛙般任由他們研究，老張主人拿出一雙筷子和電筒，小心地將筷子入我的器內，打開電筒照進我的體內。

  老張主人逐寸逐寸地解釋，從我的陰蒂、陰、道口開始研究，到內裏的小陰、陰道，最後他們父子三人一起觀看我的子宮。被別人研究器官並非最羞恥，最羞恥的是我動情不已的軀體，在如此羞辱下居然可以水滿桌子。

  老張主人按住我的陰蒂，説：“女人在興奮時就會分泌愛，你們看她滿桌子的水，就證明她正在發情當中了。這有這一顆陰蒂，它會因為興奮而起，只要好好控制它，你們就能夠控制這個女人。”

  我的陰蒂被控制在老張主人的指間，我全身的神經也完全轉到陰蒂上，他的手指輕輕一逗，我全身也隨之拉緊。他隨時可以讓我身，也可以要我無比焦慮，我全個身體和靈魂全都受到他的手指控制。

  這個長得一副瘦猴子的老頭，他當了我很多年的手下，在我眼中他是一個沒才能的蠢男人。可是今天的我卻完全被他控制了，最讓我甘心的是，我的身體隨着他的手指挑逗而快要高！

  老張主人也知道我的情狀，説：“豪仔、誠仔，你們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表情和反應，她很快就要來高了。”

  “呀……高……要來了……呀……噢！”

  被老張主人一説，我的情慾立即爆發，在豪仔和誠仔全神灌注地盯着下高。下一刻，整個人如跌入快地獄，每寸肌都在緊，我躺在桌子上掙扎和大叫，眼淚跟高一起奪眶而出，這幾個男人卻在一旁欣賞我蕩的表演。

  過了不知多少分鐘，我呆然望着天花板，身體在高的餘韻中無助地搐。老張主人拍一拍我的臉，説：“你的表現很好，不愧是小賤貨。”

  “……”

  “接下來是教育課最後一節——男女。”

  老張主人把我帶到他的房裏去，叫我下高鞋躺到牀上，把雙腿張成M字，更命令我扒開自己的。豪仔和誠仔的褲子早就隆起，兩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正準備跟一個比他們大上近廿年，幾乎可以做他們媽媽的中年婦人，嘗試一生人中的首次愛。

  老張主人坐在一旁，悠閒説：“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誠仔託一託眼鏡，小細説：“書上説是把陰莖進去陰户內。”

  老張主人笑説：“對，正確的稱呼叫，俗稱叫“”，你們等會兒可以這個女人，想怎麼她也可以。你們知道一個男人了一個女人後，他們會有什麼關係？”

  老張主人三父子坐在一旁高談闊論，而我則赤地躺在牀上等他們幹，我覺得自己比起女更加下賤得多。可是越下賤，我卻越有快，越期待他們上牀幹我。

  豪仔説：“是體關係嗎？”

  誠仔説：“是夫婦關係？”

  老張主人説：“對，在從前的社會男女一旦，他們就算是夫婦了。這個女人啊，她不會理會誰入她身體，任何男人都可以做她老公，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答對的可以先上去她。”

  誠仔説：“是人盡可夫？”

  老張主人拍手説：“好，答對了，誠仔先去告別處男歲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