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騷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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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鄭毅剛剛那一檔,那些腥濁的毋庸置疑會悉數在她的臉上。
她以前不是沒有在黃片裏看過女演員被“顏”的畫面,年輕時不懂事,只覺得很刺,可當事情真發生在自己身上,卻發現自己完全不能接受。
大一下學期時,蘇秀答應了一位師兄的熱烈追求。
起初兩人都很合拍,然而在某一次愛中,師兄突然摘了套子,幸得被她及時發現,強行讓他拔出。
師兄非但不認錯,還狡辯説只是想試試無套不,不會真在裏面。
蘇秀並不信他鬼話,兩人直接在牀上爭執起來。
師兄比不得她伶牙俐齒,又加上理虧,直接耍起了渾,指責蘇秀不愛他,只把他當做愛工具人。
見沒有再爭論起來的必要,蘇秀準備起身走人,誰知師兄比她先竄起來,擼着雞巴直接衝她臉了上去,完了還不忘笑着嘲諷。
“什麼清冷校花,真該拍幾張照片讓他們看看你的騷樣。”
蘇秀果斷選擇了分手,哪怕師兄幾次低三下四來道歉認錯求複合,她也態度十分堅決,毫不拖泥帶水。
早在爭吵發生時,蘇秀就給過他認錯的機會,結果這人非但不珍惜,還拿出那樣的方式來羞辱她,這下等分手了才想着來亡羊補牢?晚了!
自那之後,蘇秀在牀上就不愛把臉和男人的雞巴湊太近,若不是這次着了鄭毅的道,被他那句“永遠不會遇到比我更合適的”給起了逆反心,她也不會蹲下來給他手。
曾經被顏的糟糕記憶湧了出來,她應該生氣才對的,可想到鄭毅臨時那個保護動作,她卻不由得心跳加速,血沸騰。
高來臨的那個瞬間本該只剩下本能,可鄭毅卻是優先想到了保護她……
蘇秀心慌意亂地躲回自己的小書房,打算先看幾遍教案冷靜一下。
然而不論她如何想把字看進腦中,眼前總會浮現鄭毅時那張雙眼微眯、慾滿滿的緋紅俊臉。
羞惱地抓抓頭髮,蘇秀心裏恨恨咒罵鄭毅這道行千年的狐狸。
狗的……老狐狸,休想讓她破功!
“哈啾!”
這邊,“老狐狸”剛整理好自己就莫名打了個噴嚏。
他了胳膊,覺得好像確實比其他房間要冷一些。
看來廚房這觀景窗的保温效果不太行,等疫情結束後找裝修公司換個更隔温保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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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學開學的時間雖然推遲了,但學校要求老師準備線上教學,所以蘇秀這幾天正忙着修改教案,好讓課程更適合網絡課堂的節奏。
鄭毅這邊也不輕鬆,雖然按國家要求推遲了返工時間,但偌大的企業關乎民生百態,有些部門不能輕易停擺,依然按部就班地完成着工作。
這天,剛結束一場線上會議,秘書杜亟向鄭毅詢問今年的董事長生宴會要不要延遲舉辦。
“直接取消吧,疫情短時間恐怕難以結束,本來只是個場面活,藉機取消了正好。”
“好的,我這就通知下去。”幹練的女秘書簡截了當地應下去之後,又繼續下一個詢問,直到所有安排都落實完畢,這才完全結束與老闆的對話。
其實鄭毅最不喜歡所謂的生宴會,每舉辦一次都會有太多的資源費。
但作為集團董事長,他又不得不定期和各方利益相關者進行會面和聯絡,生宴會成了必不可少的環節。
今年這個疫情倒是替他解決了這個大難題,但另一個難題又隨之而來——他最近待在家裏的時間太長了。
雖説他和蘇秀基本待在各自的書房不怎麼碰面,可終究逃不過吃飯時共坐一桌的場景。
只要一看到她,他的慾望就難以遏制。
鄭毅有點焦慮,自婚後以來,他從沒有這麼長時間和蘇秀待一個屋檐下,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怕控制不好自己。
這六年裏,他一直盡力避免與蘇秀長時間待一起,有的行為他可以主觀上調節,但有的……他自己也做不了保證。
他的自制力是有限的,一旦超過了臨界值,他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麼,也害怕造成的後果無法挽回。
要搬到在南山買的那套別墅裏住幾天嗎?
正思考着這個方法的可行,書房門就被敲響,推門進來的女人穿着輕薄的正紅蕾絲睡衣,兩手撐在辦公桌上,彎着一雙嫵媚的桃花眼朝他挑眉。
“鄭老總,該公糧了。”
蘇秀拈着嗓子,瞧見漆黑的辦公桌上反出電腦熒幕的光亮,故作驚訝般地捂了下自己的嘴:“莫非你還在辦公?我來的不是時候?”
鄭毅被她的壞心眼給逗笑。
演戲的人他見過,但常人都是想掩蓋自己的表演痕跡,可她卻偏不,不僅要演得誇張,還故意要讓你知道她就是在演戲。
不錯,她就是想搞個突襲,讓他在會議上出糗罷了。
“沒有,已經結束了。”
鄭毅關了電腦,正要起身,蘇秀卻先於他爬上了辦公桌,兩手摁着他的肩頭讓他坐回老闆椅,纖腿兒一跨,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真可惜,不能給你們員工‘現場直播’了。”
她咯咯笑着,兩手開始解他的襯衣衣釦,在解到最後一顆時突然憋不住笑出了聲。
“鄭老總你也太不講究了吧?”
上身穿着昂貴的高定襯衫,下面竟然是寬鬆的居家褲!
“反正開會也只看上半身?”蘇秀道出了他心中所想,之前那股搞突然襲擊的緊迫情慾也被擊得七零八落。
但她顯然是渴急了,顧不得那麼多,將男從居家褲裏掏出來,快速將之擼硬。
她在進來之前就已做好了“熱身”,正準備將熱送入兒裏時,猛地想起。
“有套嗎?”
他們很少在書房裏做,蘇秀已不記得這間房的套子放在哪個位置了。
鄭毅將辦公桌兩邊的屜都翻找一遍,總算在一個快空的盒子裏找到了最後一枚。
正撕開一個小口,他蹙了蹙眉,將之扔進了垃圾桶。
“過期了。”
隨着這三個字吐出,鄭毅腿上女人的小臉瞬間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