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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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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鐵面人”像是天上的星一閃而過。沒有了“鐵面人”的引,我的身心又都回到乾媽那裏。

  這天,我們之後,乾媽憂鬱地説:“強強,你總要結婚,不能陪乾媽一輩子,一想到要和你分開,乾媽的心就要碎了。”

  我説:“我一輩子不結婚,陪着乾媽。”

  乾媽説:“淨説傻話。”

  我忽然靈機一動,説:“我和雅君結婚,不就能陪乾媽一輩子了嗎?”

  “美得你!”乾媽打了我一巴掌,“你了我還不夠,還想要小君!”

  我説:“我説的是真心話。”乾媽想了想,説:“這事要問問小君同意不同意。她對你印象不錯,也許能成。”

  過了好幾天,也沒有見到乾媽和吳雅君那邊有什麼動靜。一天,小婊子吳雅君忽然跑到我家裏説:“羅自強,你行啊,學會了‘曲線救國’啦!告訴你,你討好我媽沒有用,想追求本姑娘,得向本姑娘獻殷勤才行。告訴你,我決不會和你去麥當勞吃飯。”

  我馬上嬉皮笑臉地説:“我什麼時候説過要請你吃麥當勞?”

  她馬山反相譏:“你的愚蠢也就在這地方。”

  幸虧我懸崖勒馬,及時提出請她吃麥當勞。出了麥當勞,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上天對我真是眷顧,我用追校草的力氣追上了校花。我們開始一道上學,放學一道回家。我的死黨二胖子的滿懷醋意地説:“行啊哥們,你是低頭不語念真經啊!你是怎樣追到校花的?追校花可是高難度啊,很多人都鎩羽而歸。”

  我説:“我和她是鄰居,這叫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廝猥褻地説:“你上過她沒有?”

  我對準這畜生的肚子就是一拳。這畜生肚子説:“真的,你上過沒有?

  我揮舞着拳頭説:“滾你的吧!”這畜生笑嘻嘻的跑開了。

  風得意馬蹄疾。這些天我一直陶醉在和雅君這小婊子的愛情中。雅君這個小婊子比“鐵面人”還要頑固,一天我冷不防吻了她一下,她立刻閃開,説:“我什麼時候同意你吻我了?”

  我説:“我喜歡你。”

  她説:“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狼。以後不經我同意,不許吻我。”

  我們在一起温習功課準備考大學,我在她身邊總是不能專心温習,不斷偷偷看她高翹的房和優美的大腿,幻想着騎在她身上的滋味。她説:“你要考不上大學了。”

  我説:“為什麼?”

  她説:“你不看書,老是看我的房和大腿,怎麼會考上大學?”

  我説:“我只不過偶爾看一下,你們女生出大腿不就是讓人看的?我要是不看,不是費資源嗎?”

  她説:“你看的頻率也太高了吧?”

  我説:“我每看一章才看一眼。”

  她説:“你看的書分章一定很短。”

  我説:“看我怎樣收拾你這個自戀的臭丫頭。”我衝上去就把她緊緊摟在懷裏,深深地吻了她。我們分開之後,她説:“我已經很遷就你了,從現在起要好好温習功課。”

  我們兩個人都考上了大學,我讀的是國際貿易,她讀的是法律專業,她的志願是要當一個女律師。

  一個人高興了總會忘乎所以。這些子温習功課,我和乾媽的頻率大大降低,考上了大學身心格外放鬆,這天夜裏,我和乾媽肆無忌憚地在我家做愛。正當我的雞巴在乾媽的裏快速時,啪地一聲電燈被打開,房間裏燈火通明。吳雅君站在門口,看到我和她媽媽進行搏戰驚得目瞪口呆。她清醒過來,哇地一聲哭着跑出了我家。

  乾媽的身體抖動得像秋風中的樹葉。我説:“你別動,我去勸勸她。”我赤身體地跑進了吳雅君的家。吳雅君看到我赤的身體,臉紅得像要滴血。我説:“聽我解釋。”

  “我不聽你解釋。”她掄起巴掌朝我的臉上摑來,咬牙切齒地説,“無恥!”

  她揚起的手臂被我緊緊抓住。她沒有打成耳光,眼睛裏閃出老虎一樣兇狠的目光:“把你骯髒的爪子拿開,別碰我!”

  我沒有鬆手。她聲俱厲地説:“我們在談朋友,你怎麼可以搞我的媽!你連禽獸都不如!以後不准你再碰我媽!更不準和‘鐵面人’那個臭丫頭勾勾搭搭。”

  我也火了。我掄起巴掌就在她的臉上,她嬌的臉立刻出現五個指印。她眼睛裏憤怒的光芒幾乎要把我焚燒:“你敢打我?”

  我説:“小婊子你聽着!我以後不僅要繼續你媽,連你也要.”説着我把她一把拉進懷裏,狠狠地吻她的嘴。她的手在我背上亂抓,指甲深深嵌進我的裏。我顧不上疼痛,蒸發了一切做愛的過程,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堅的雞巴立即狠狠進了她柔的小裏。她殺豬一樣慘呼起來:“啊――疼死我了……”雙腿不斷踢在我的股上。我不理會她的叫聲和踢打,雞巴在小裏猛烈地。她的小好緊,好像要把我的雞巴夾斷。隨着我的,她的小裏變得潤滑無比,她的叫聲也變成了呻:“啊啊……啊啊……好疼啊……你要把我幹穿了……你的子捅到我的肚子裏去了呀!你這個氓……哦哦……哦哦……”忽然她的水噴湧,我知道她高來了,猛力了幾下,雞巴一陣跳動,出來。

  我們息過後,她翻身坐起來,説:“你這個混蛋,得疼死我了。”

  我説:“第一次總是要疼的。”

  她説:“你臭氓,有你這樣的嗎?你這是強姦。”

  我温柔地把她抱在懷裏,説:“寶貝,我愛你,真的愛你。”她吃吃地笑起來,説:“有了我,你以後還會幹我媽嗎?”

  我有氣無力地説:“不會。”

  她高興地説:“我就知道你不會了。有白菜心誰還吃白菜幫子。”

  我沒有説話,只是輕輕地吻着她的面頰。她説:“你要坦白和‘鐵面人’的關係。”

  我一五一十地講述了和“鐵面人”往的經過,當然省略了撫摸“鐵面人”的事情。當她聽説我拒絕了“鐵面人”媽媽的一萬元錢,得意地説:“我果然沒有看錯,我未來的丈夫是真正的男子漢。”

  我説:“我們別光在這裏説話了,快去看看媽媽吧。”我已經把乾媽看成了是我的岳母,很自然地叫起了媽媽。

  吳雅君説:“不去!她勾引我的男朋友。不去看她。”

  我説:“媽媽這麼多年一個人守着你,也不容易。今天的事情都怪我不好,是我勾引媽媽。”

  她説:“你們倆都不好。有一個好人也不會這樣。”

  我好説歹説,她總算原諒了乾媽。我們兩個人穿好衣服,來到我的家裏。乾媽正坐在沙發上哭泣,臉上蒙了一條巾。我説:“媽,雅君已經沒事了。”

  雅君也説:“媽,事情都過去了。”

  乾媽拿掉臉上的巾,哭着説:“作孽啊,我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説:“媽媽,你千萬不要這樣想,都怪我不好。”

  雅君也哭着説:“媽媽,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一個人?”

  我説:“媽媽,其實您這是正常的要求。俗話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五十,坐地土。”

  乾媽和雅君都被我逗笑了。乾媽説:“亂講,女人哪裏會這樣。”

  雅君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不許你糟蹋我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