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小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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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厭歸討厭，當姚靈紜主動勾他手指的那一刻，楚清棠便已被哄好。

  洗澡後兩人的身體都還有些濕熱，緊緊擁抱接吻時，更是燥熱異常。

  “我要喝水，”她推着他膛，讓自己和他分開些距離，“有點口渴。”

  他應下，去客廳裏給她接了杯水帶來。

  清涼的水滑過口腔，乾渴得到了舒緩，姚靈紜在嚥的時候產生了壞心思，含着一口、對準他的吻了上去。

  楚清棠在驚訝中躲了一下，但反應過來之後伸手摁住她脖子，開始回應這個有些黏糊的吻。

  “唔。”

  分開後，她微微着，指腹在他水潤的瓣上摩挲又摁壓，問：“好喝嗎？”

  他沒回答，只是握住她手指親了親，又俯身靠過來，單手抱住她、將她放在自己腿上，以她上他下的姿勢延續深吻。

  跨坐在他身上，姚靈紜熱情回應着他的吻，手也不安分地掀開他上衣一角，從腹肌一路往上撫摸至前。

  “把衣服…了吧。”

  “好。”

  他留戀地在她上輕啄幾下，再退開些距離，將上衣下，富有青氣息的體頓時展出來。

  她果然出滿意的笑容。

  “再親一下。”

  楚清棠又靠近，眉眼彎起來，依然是一副笑顏。他此刻的神情姿態活像她舊鄰居養的小狗，靈動可愛又好似在邀功。

  姚靈紜伸手撫摸他後頸，低頭、在他上輕點幾下。

  “不夠，”楚清棠抱緊她的，臉貼在肩上亂蹭，“還要親。”

  “你是小狗嗎，這麼賴皮？”

  雖然是這樣説着，可她的行動卻是如此誠實，手掌輕撫他下頜、抬起他臉，又在他被親到變豔紅的瓣上了片刻。

  “滿意了吧？”

  姚靈紜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和他一樣，笑得眼睛都微微彎起。

  “還不夠。”

  他貪心不足，想要的、想得到的，遠遠不止這些。

  剛穿上的家居服被他解開釦子，隨手輕輕一拉，從她身上去一半，出來柔軟雪白的團。

  他埋首其間，含住頭片刻，一雙手也不安分，握住被冷落的另一團慢慢捏。

  “唔…”

  姚靈紜仰頭微，不合時宜地想起和他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場景。

  那時他連親吻都是小心翼翼到極點，只敢輕輕貼着她，所有越界的行為都是她在帶領。從衣，再到赤身以對，楚清棠耳朵臉頰幾乎紅了通透，一直低着頭不敢與她對視。

  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