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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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找人。”

  她簡單回覆一下。

  另一人好奇問：“誰啊？”

  明明可以敷衍過去的問題，但姚靈紜卻莫名不想躲藏，將“楚清棠”的名字直接説出。

  大家訝異：“你們不是…”

  關係不好？

  “我們一直玩得好的，”姚靈紜也有些無奈，謠言總是容易傳播開來，“外面説的不是真的。”

  “哦哦哦，原來如此。”

  有人給她指路：“他辦公室就在那邊五樓，59。”

  “謝謝。”

  午休時的電梯很容易等，姚靈紜很快就到了59門口，猶豫片刻，她敲了門。

  門沒鎖，她直接開門，等看清楚裏面坐着的兩個人後，有一瞬完全愣住：“怎麼會…”

  是他們兩個。

  趙聞裕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小紜，你是來？”

  她反應過來，迅速將門關好，然後繞過他，走到楚清棠那邊：“我是來找他的。”

  楚清棠喜出望外：“找我？我正打算聯繫你來着。”

  話語中出來的都是毫不避諱的悉之意，趙聞裕神情有一瞬的崩壞，想起兩人方才的對話，臉更為蒼白。

  她們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

  她一直瞞着他，是怕他會阻止她嗎？

  楚清棠説他在追求她，那她呢，她又是什麼態度？

  這就是她疏遠自己的原因嗎，可她哪次戀愛，他不都是祝福的態度？

  這種覺太悉了，每當她有新戀情時，趙聞裕都會經受這一遭，明明心裏難過至極，卻總是要笑着祝福，等獨處的時候再慢慢調理。

  但是這次，她又要什麼時候才能分手呢？

  從前再怎麼樣，趙聞裕都沒有從她口中聽到類似“只做朋友”的話，難道她就這麼喜歡楚清棠嗎，喜歡到為了他要放棄和自己的友誼？

  “你先出去一下，”姚靈紜看着趙聞裕受傷的表情，心裏依然不舒服，“我有話要和他單獨説。”

  楚清棠正開心着，被她這樣安排也不生氣失落，反而大度道：“好，我在外面等你。”

  等他離開，室內一時之間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趙聞裕有很多想問的，但他開不了口，他想等她的解釋，她以前都會……

  “你和楚清棠説了什麼？”

  可他忘了現在已不是以前，他可以有恃無恐的安全，已經全部被她擊碎。

  “他説，”趙聞裕苦澀地笑，“他在單方面追求你。”

  姚靈紜沉默幾秒，才回復：“不算單方面。”

  他遲疑着看向她，只得到她更加殘忍的回答：“我要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她的每一句對他而言都是凌遲，心臟隱隱作痛，但趙聞裕只能努力假裝尋常，不想嚇着她，“你前些天和我説的那些話，也是因為他嗎？”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

  姚靈紜嘆了口氣，直言：“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樣了。”

  如果永遠都是在重複以前，她總有一天也會到疲倦，等到事情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之前，早些尋求改變也未嘗不可。

  她沒有做到完全放下他，但是她想，自己不可能用盡一生來喜歡他。

  “還可以是朋友。”

  姚靈紜又重複一遍：“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只是她不再問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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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係梳理到此為止，小情侶下章就會在一起，楚某的vip待遇快要到期了，趙某的青梅竹馬戲份和某位活在台詞裏的男主之一正在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