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想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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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將房間的燈打開,楚清棠心情迫切,隨意用單手解開領帶,低頭、向身邊的她尋求一個吻。
“等一下,”呼出的熱氣撲在她脖子上,姚靈紜覺到癢意,往後躲,“先讓我鞋。”
“我來。”
他索蹲下,為她換好拖鞋。
還是悉的卧室,悉的牀單被套——在酒店因為不適應新牀而睡不着的姚靈紜,此刻躺在柔軟的被窩裏,睡意陡然襲來。
等楚清棠從浴室裏出來,牀上的人已經進入夢鄉。
他輕手輕腳地關了燈,再走到牀邊,在她身邊躺下。
……
和楚清棠的相遇,緣於一場烏龍。
全國質的研討會,頭一次在海城舉辦,姚靈紜和同事一同下飛機後,着熱趕往主辦方安排的酒店。
“這是你的房卡,90房。”
電梯抵達十九層後,姚靈紜和住在同層的同事一起從裏走出,尋找各自的房間。
在拐彎後,她看見了90的房號。
“我找到了。”
和相伴走來的同事告別,姚靈紜獨自進了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外傳來説話聲,蹲在客廳裏收拾行李的姚靈紜察覺到異常,索站起,往房門口走去。
透過貓眼看到外面站着三四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她的同事——李遠誠,他好像在和其他幾人爭論着什麼,神情很是氣憤。
姚靈紜打開門,在爭論的人一瞬都止住了嘴。
“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遠誠一把推開其他人,走到她身邊開始控訴:“就是……”
原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錯了行李,將李遠誠的行李送到了一樣也來參加研討會的其他人房中,等大家發現不對時,分別叫來兩撥工作人員處理,結果在走廊裏撞個正着。
不復雜的事情,酒店給出的解決方案是先道歉,加上升級房型和贈送免費早中餐,本來這事應該到此結束,但雙方卻一言不合吵了起來。
“對於酒店的處理,我是沒有意見的,”李遠誠和姚靈紜站在一起,説話都多了幾分底氣,“但是某些學文學的人,就是喜歡斤斤計較。”
“你説什麼呢你?”
有人想衝上來,卻被身邊的人拉住,嘴裏還在叫囂:“分明是你這人計較,小心眼,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在這裝什麼好人?顛倒黑白!”
“我顛倒黑白,”李遠誠被怒了,全身都在發抖,像是用盡全身力氣才吼出這一句話,“你們這不要臉的,有本事讓大家評評理,我看到底是誰的錯!”
“都別吵了。”
耳膜都在發疼,姚靈紜適時開口打斷他們的爭執,想要緩和緊張的局面後再和平解決這件事。
“是不應該再吵了。”
一直沒説話的對面男生也開口,語氣冷靜得有些可怕:“和把偏見當直率的人,確實沒什麼好吵的了。”
聞言,姚靈紜抬眼看向對方,正巧與他的視線碰上——
失望,還是嫌惡?
太複雜的眼神,讓姚靈紜愣住,不知如何繼續調和。
而因發燒而頭疼到不行的楚清棠,再也無法壓抑惡劣的情緒,直言:“沒想到G大的老師,都是些不講道理的垃圾。”
姚靈紜從夢中醒來,睜開眼、卻立刻和已經醒來的楚清棠對視上。
“我做夢了。”
她又閉上眼,腦子還不太清醒,説話含含糊糊:“夢見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候你…”
“我,”楚清棠有些慌張,想要轉移話題,“那個早上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姚靈紜主動抓住他的手,好奇問:“你那個時候怎麼知道我是G大的老師的?”
明明都沒見過面來着。
“嗯?”
心中為躲過一劫慶幸,他低頭,將她的手反握緊:“當時住那層的人,除了我們學校的,其餘都是你們學校的。”
“原來如此。”
她恍然大悟般點頭,在下一秒坐起來,又靈活移動位置,將他放倒在牀上,自己則跨坐在他身上,提出要求:
“我想做愛。”
她想和他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