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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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鑼燒打電話過來時,蔣婉正被聞燼壓在牀上,抱着雙腿幹着。
她哭着喊聞燼,“電話!”
想求他緩一緩。
聞燼卻停不下來,邊着她邊説,“你接。”
蔣婉去摸手機,捂住嘴巴後,按了接聽遞到聞燼耳邊。
聞燼又是一個猛力。
蔣婉小腹顫了顫,咬着自己的手背高了。
她大口息着。
聞燼被她收縮的口夾得悶哼出聲,電話那頭的銅鑼燒道,“晚上八點來我房間,我們討論一下明天的選位,反正你打野,我拿手……”
高頻率的啪嗒聲傳進話筒。
銅鑼燒頓了頓,問了句,“阿燼,你在幹嘛?”
“不能説。”聞燼掐着蔣婉的兇猛地起來,氣息重得厲害。
銅鑼燒:“……”
蔣婉直接掛斷電話,她掐他的手臂,“你不能停下來接電……啊……”
他扣住她的使力一頂。
蔣婉被頂得不受控地叫出聲,牀板震得似乎要塌了。
他大力着她的,低頭咬。
滅頂的快像一盆熱水,從蔣婉的頭皮澆到腳底,高時,她咬住他的手臂,嗚咽尖叫。
晚上七點,聞燼拿了新房卡上樓,隨後抱着蔣婉去了新開的房間。
銅鑼燒正好在走廊,見他抱着蔣婉出來,還以為蔣婉生病了,湊過去看了眼,問,“她怎麼了?”
“累了。”聞燼聲音很啞。
銅鑼燒:“……”
跟在銅鑼燒身後的七個隊友不約而同地看向聞燼的房間,只見被褥掉在地上,純白的牀單上全是大片水漬。
“……”
蔣婉累得睡着了,聞燼點了叁份牛排,坐在銅鑼燒的房間裏,邊吃邊聽他們講明天的比賽戰略。
“明天有熱身場,到時候對A和guy你倆打配合,Boom你拿打野……”銅鑼燒正説話間,回頭一看,聞燼已經吃到第叁塊牛排了,“靠!你怎麼吃那麼快?!”
這特麼才過去不到五分鐘!
聞燼喝了口水,“餓。”
眾人看了眼他出來的手腕,上面的牙印清晰地昭告着眾人,他之前在房間裏幹了些什麼。
“阿燼。”銅鑼燒忍不住道,“明天比賽,鏡頭肯定會給到你的手,你要不貼個創可貼或者膏藥?”
“為什麼?”聞燼問。
銅鑼燒:“……”
“我們還是繼續討論明天的比賽吧,阿燼拿打野,我拿手,中路選個大控,輔助你們看情況,小喬是肯定會被Ban的,森林容易被針對,神農對面肯定會秒選,所以我們這邊直接把他給Ban掉……”
聞燼回房間之前,接到母親電話。
問他明天比賽場地在哪兒。
他當初每天盯着電腦打遊戲時,父母曾為此吵過架,互相埋怨對方不負責,導致他成了現在這樣。
聞燼以前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
他只知道。
他不正常。
因為他父母親口質問過他。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掛了電話後,他回到房間。
蔣婉睡得很,他洗了澡上牀,將她摟進懷裏。
許久之後,他都沒能睡着,正要起身出去跑步,身被蔣婉摟住,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囈語似地聲音説,“聞燼,我在這……睡吧……我陪着你……”
她以為他又夢遊了。
黑暗中,聞燼安靜地看了她片刻,隨後伸長手臂,把蔣婉整個撈進懷裏摟住,下巴搭在她肩頸的位置。
這一刻開始。
他的世界,一片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