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他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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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梨到家的時候燈全亮着,開始她還以為是任清秋給她留的。
還不是想我回來嘛,任梨輕輕笑了笑。躡手躡腳的走到任清秋房間門口,結果房門大開裏面空無一人,任清秋的牀鋪也整整齊齊的,一看就是早晨迭好後沒再動過。
“奇怪了,總不能這個時間出去了吧?”
任梨有點惑的看了看手錶,快十一點了,她要找電話打給任清秋問問。
任清秋好久沒這麼快入睡了,幾乎是剛沾枕頭就合上了眼皮進入了夢境,任梨的開門聲和腳步聲也沒能把他吵醒。
“哥哥,你已經亂了我的心,什麼時候來亂我的牀啊……”任梨穿着昨晚的的睡衣坐在牀上,頭微微抬起,眼神帶着失落的看着他,“今天……也要走嗎?”
任清秋呼都錯亂了,他一時分不清這是她昨玩笑的重複還是他自行添加曖昧的腦補,停住了想要離開的腳步,對上了任梨的目光。
他説不清對任梨究竟是種怎樣的情,可任清秋知道,如果他真的只把她當妹妹疼愛他就不會苦惱,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心跳加速,所以任清秋逃跑了。
昨晚回到自己的卧室後任清秋遲遲沒有睡着,任梨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腦海裏反覆播放。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也許他真的會心動的留下來,哪怕什麼都不做只靠着她就好。
那一定會改善他長期的神經衰弱。
和任梨分開睡的任清秋睡眠質量格外差,每晚睡前他總在期待有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可等了許久仍是沒有一點動靜,安靜的有些可怕。
人在黑暗中把聽覺無限放大的同時其他的官似乎都會被擠壓到一旁。大腦意識到這樣很危險,於是給耳朵發出了嗡鳴的警告聲,但任清秋不捨得錯過一秒,萬一任梨來了呢?他不想不敢睡。
長此以往,即便他知道任梨不會再來了他也改不掉睡不着的病。
發燒那天任清秋睡了個好覺,在公車上時潛意識告訴他,睡吧,任梨在身邊,有她在一切安心。
可第二天清晨被她輕微的開門聲吵醒時他就明白了,戒斷期間給他一次甜頭真的會上癮,早晚會為了再次體驗這份美好而放縱。
任清秋了眉心,手上還殘留着任梨身上的香氣,正是心萌動的年紀的他下半身逐漸甦醒。
他把那隻撫過任梨髮絲的手放在鼻下,另外一隻手伸進了睡褲裏起變硬的器。
“小梨……我想要你……”
唯一能喚起任清秋慾的人只有任梨,罪惡會強迫有了生理反應的他等着自行消退。
他很快就了,或許是因為他極少自或許是他對自己的譴責,總之並不盡興。
房間裏男體的味道越發明顯了,任清秋下牀通風,在洗掉他手上最後一縷她的味道前他又深了幾口,自嘲的笑了。
真像個自欺欺人的癮君子。
今晚他真想順着自己的心意來,確認一次就好,就會知道任梨是不是能解他心裏的毒。
“小梨想我留下嗎?”
“想,”任梨拍了拍她旁邊的枕頭,“哥哥,小梨是認真的,陪我睡覺好嗎?”
任清秋去關了燈,掀開被子躺在了任梨身邊,“晚安小梨,好夢。”
他本想説點別的什麼,像很多年前那樣兩人蒙着被子暢想未來,説着説着便談到他們老去也要在同一個屋檐下,到時候再來懷念現在。
但任清秋覺她的牀太舒服了,明明是和他房間一樣的牀上四件套,可任梨的被子每纖維都彷彿與她甜美的氣息織在一起,蓋上就覺像她兒時半夢半醒間掛在他身上一般,讓他進入了夢鄉。
“哥哥這裏怎麼這麼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