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都漏完了,老公再給你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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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喻看着站在花中笑得温柔的男人,內心就像有一面小鼓,在一下一下地敲擊她心裏的軟。
説是讓她走過來,可她邁出一小步的時候,他就已經往前邁了幾大步
快速走過去將女孩抱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乖乖,你只需要邁一小步,其他都讓老公來。”
宋喻回抱住他寬厚的肩膀,這個男人,永遠懂得怎麼捏住她心裏最軟的那一塊。
雖説她沒有把李言奇的話放在心上,可女孩也總會有患得患失的時候,而他也總能用行動做到在她這種情緒還沒發酵的時候就用行動將一切消除。
宋喻眼睛亮晶晶的,滿眼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頓了頓,仰頭主動咬住了他大的喉結,用犬詞輕輕地蹭着。
男人緊緊地攬住她,昂着頭將最脆弱的部分展示給她。
的喉結在她小巧的口腔裏上下滾動着,男人呼越來越重,從她的小嘴裏逃出來。
謝辭安捧住宋喻的小臉,暗啞着聲音:“乖寶玩夠了沒?是不是該老公來了?乖乖,來幫我取下眼鏡。”
宋喻聽話地抬起手慢悠悠地把他眼鏡摘下來隨手放到他的褲兜裏。
眼鏡一摘掉,他深眸中泛起的漩渦便再也藏不住了,彷彿輕輕一觸就能將她整個人進去。
他像個耐心的獵人,低下頭咬住她軟的瓣,慢慢的碾磨着,一口一口咬下她的防備。
大掌慢慢地滑向她的脊背,熱燙的手掌帶起一陣陣電,酥酥麻麻的覺順着脊背傳入大腦頭皮。
等她不自覺地張開嘴溢出呻時,男人礫的大舌頭便找到了機會快速滑進去,不斷在她口腔裏攪動,就像他硬的器一樣,將她整張小嘴填得滿滿的,沒她的氣息。
兩條舌頭相互糾纏着,彼此換的津,順着兩人嘴角慢慢地溢出來。
呼纏繞間,脊背上的手掌隔着襯衣觸到了她的內衣釦子,靈巧又快速的解開。
內衣一鬆,圓碩的房沒了錮,在襯衣內部彈了幾下,輕輕地撞擊他堅硬的肌上,被他一把抓住,使勁捏了起來。
宋喻不甘示弱,攬住他身的小手彷彿帶着勾子慢慢地撓着,得他差點忍不住。
不斷着氣,謝辭安緊緊地貼着宋喻,兩人相擁間嚴絲合縫。
因為身高差,他早就硬起來的雞巴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斷戳着她的肚子,又硬又燙。
宋喻被這玩意一戳,便覺下身一陣濕軟,本還在作亂的小手停止了動作,緊緊地抱住他的肢。
上面想要趁機緩口氣鬆開的小嘴巴又被叼了回來。
宋喻急了,抱緊的小手落到他的翹上,不軟不硬地捏了一把。
謝辭安被刺了一下,只得鬆開她的,然後一把起宋喻的裙子。
才發現他的女孩下面早已經濕漉漉的了,白安全褲濕黏黏地貼在她的陰户上,嚥着口水,喉結滾動着,小心翼翼將安全褲慢慢褪下。
再一看,便看到那顆特製跳蛋的鏈條從她的小叢林一路往上到她的腹處微微蕩着,還盪出那麼幾銀絲,兩人混合的體也一滴一滴地往玻璃廊橋上掉着。
謝辭安赤紅着眼睛,聲音啞得不得了,曲起指關節在跳蛋的頂端按壓了幾下。
“小騷貨,都這麼濕了?”
被按壓着,跳蛋邊緣磨蹭着她本就的花內壁,宋喻一下子身體軟了下來,整個人掛在謝辭安身上,嬌嬌糯糯地開口。
“哼,都怪你,這明明是你東西……”
謝辭安輕笑了一下,有點了點跳蛋頂端,熱貼在宋喻耳垂上。
“寶寶真乖,乖乖把老公的存着了,不過現在都滴出來了,老公再給你補一些。”
宋喻被他氓的行為和話語得面紅,輕輕地推了推他堅硬的膛,聲音含羞帶怯。
“老禽獸。”
“老禽獸現在要吃他的老婆了。”
謝辭安把宋喻翻了一下身,讓她小臂撐着欄杆,抬了抬她的股,讓她翹起雪,將那濕漉漉的口直直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拿下那個跳蛋垂落在一邊,宋喻白的間,濁白帶着透明的體潺潺的往下動,抬起手指輕輕地戳了戳充血紅豔的花核。
隔着西裝褲握了握自己硬的雞巴,上下滑動撫了一下後,謝辭安再次拿起那個跳蛋,按下開關。
跳蛋在他手中嗡鳴着,震得他的手發麻,他將跳蛋慢慢地往宋喻的花户點着。
面認真得就像完成一項嚴肅的實驗報告。
被跳蛋一震,宋喻股間兩片粉的陰輕顫着,翹也隨之抖了抖。
啪一聲。
謝辭安拍了她股一下,聲音又啞又,就像帶着勾子。
“騷貨,別動!”
被這麼一拍,宋喻花顫得更厲害,呼也漸漸急促了起來,下面湧出一陣熱,也不知道是他剛才留下來的東西還是自己的熱。
一滴一滴,剛好落在了下方擺着的嬌豔玫瑰上,就像給他們點綴了最完美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