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慈面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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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循聲望去,只見披頭散髮的蘭花從樓梯衝下來,向自己跑來。成剛叫了一聲:“蘭花。”
也了過去。
哪知道,蘭花剛離開樓梯口幾步,後面牯子就追了上來。他一邊追着、一邊叫道:“蘭花,蘭花,你別走。我才是最喜歡你、對你最好的,你別離開我。”
成剛幾步躥過去,將蘭花緊緊抱住。等牯子跑到跟前時,成剛身子一轉,將蘭花護在自己身後説道:“蘭花,你別怕,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
説着,胳膊一伸,攔住牯子的去路。
牯子瞪着成剛,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往旁邊一拉,嘴裏叫道:“你給我讓開,蘭花是我的。”
儘管他使足了力氣,也拉不動成剛的胳膊分毫。成剛的手向外一揚,牯子便急速後退,一時收勢不住,撲通坐到地上了。
成剛冷笑着走過去,説道:“混小子,你不是説我找不到你嗎?我説過的,你就是藏到誰家的祖墳裏,我也會把你挖出來。”
牯子雙腿一使勁站了起來,毫不畏懼説道:“你來得正好,咱們打一場。我要是打倒了你,蘭花就是我的人了。”
成剛提高音量,説道:“打個。蘭花是我的老婆,我可不會讓她變成賭注。就算是打,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況且你已經倒了。”
牯子大聲道:“我不服氣,咱們從現在開始算起。”
風雨荷這時候已經扶住蘭花,問道:“蘭花,你沒有事吧?”
蘭花搖搖頭,説道:“沒事。幸好你們來得快,不然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呢。”
風雨荷指着牯子説:“就是他把你綁架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蘭花恨恨地説:“他請我上他家坐,我對他印象不壞就去了。誰知道他沒安好心,竟然在我的茶裏下藥,把我給昏了。又把我用車帶到縣城去,坐火車到這裏。本來我已經醒了,他又灌了藥不讓我醒。幸好那藥不怎麼靈光,這回我很快就醒了。趁他不注意,我就從樓上跑下來了。”
風雨荷聽了很生氣,罵道:“我最恨人家對女人用卑鄙手段,這樣的男人本不是人。你看我怎麼給你出氣。”
説着衝過去,沒等成剛動手,上去就一陣拳打腳踢,把牯子打得在地上打滾,媽呀媽呀之聲不絕。打得鼻青臉腫之後,戴上手銬説道:“你涉嫌綁架良家婦女,我不會放過你的。”
牯子掙扎着説:“我不想綁架她。我只想帶她走,讓她過好子。”
蘭花呸了一聲,説道:“我是成剛的子,我
本不喜歡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怎麼會看上你呢?你還是等下輩子吧。”
一聽這話,牯子嗚嗚地哭了,越哭聲越大。風雨荷罵了一聲:“臭男人,哭什麼哭?像個娘們似的,你這種男人我最看不起了。像你這樣沒出息的男人,難怪蘭花不嫁給你。”
牯子哭道:“我好恨我自己啊:我當年要是不喝酒,不去找小姐,就不會有今天了,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太恨、太恨自己了。”
説着,用手銬直敲腦袋。
一旁的蘭花見了不忍心,説道:“牯子,你好歹也是個男人,能不能有點志氣?你不是女人,你是個男人,處處得有個男人的風度,不然這輩子不會有姑娘喜歡你的。”
牯子最聽蘭花的話了,他胡亂地擦了擦眼淚説道:“蘭花,我聽你的,我聽你的。我以後一定有出息,像個大男人。”
風雨荷冷笑數聲,説道:“我説牯子,你哪裏還有什麼以後?你這次犯了法就得追究責任,你還是進裏面吃幾年牢飯,好好反省一下吧。”
牯子睜大了眼睛,説道:“啥?難道我還要坐牢嗎?”
風雨荷覺得好笑,哼了一聲,説道:“你是不是弱智啊?你綁架了蘭花,害得成剛一路追蹤。要不是我幫着找到這裏,説不定得有多嚴重的後果呢。你現在什麼都不用説,就等着上法庭吧。”
牯子聽了急了,大聲道:“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坐牢了,以後可怎麼出來見人。”
風雨荷提醒道:“執法必嚴,違法必究。’這最起碼的法律常識你還有吧?”
牯子哭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