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將錯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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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對，成剛一下子呆住了。他這半輩子遇到過許多難為情的事，許多不好下台的事，許多出乎意料的事，但是哪件事也沒有這件事這麼頭疼。他的目光呆住了，可是那因為的引，卻還是沒停，噗滋噗滋的幹着，快無窮。

  兩人雖四目相對，看清了對方，卻沒能説出話來。成剛是因為發呆，説不出話來，而風淑萍是想説話，可是説不出來，因為成剛那大正在她的裏，並且還有節奏地動着，幹得她暫時喪失了語言功能。

  她的臉上有驚慌、不安以及悲憤，真可謂百集了。那新鮮的滋味讓她有點嚮往，她想叫出來，她想喊出來，可是，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她的女婿啊！她的心裏覺到了恐懼和恥辱。她哆嗦起來，手一鬆，那蓮蓬頭掉在了地上。

  成剛也很快地清醒過來，本想出，但見岳母這麼的樣子，實在捨不得。他心想：『反正已經錯了，已經進來了，那就將錯就錯吧，幹完再説。盼了這麼久，總算成員了，這是天意啊！既有天意，那還客氣什麼？一下也是，十次也是。即使我現在拔出，也不能改變幹她的事實。那麼，還不如干個痛快，就算要殺要剛，也是之後的事，且讓我過足癮吧！』

  於是，成剛雙手握着岳母的大子，運氣於，使它如同鐵，然後啪啪地狠幹起來。每一下，都到口，然後撞向花心，得那麼深，那麼有力量；雙手也放肆地大子。不錯，雖然沒看到正面，憑手也知道那東西不此蘭月的小多少，只是到底是因為年紀的原因，彈稱遜，但這並不能降低成剛的熱情。他雙手一收一放，球，捏頭，跟體同一個節奏。大幹得小裏的水越越多，那噗滋聲也越來越大了。

  風淑萍忍不住發出幾聲呻，説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她轉頭，息着説：「成剛，快拔出來，你不能幹我，我是你媽啊。你這麼幹，會天打雷劈的，會不得好死的。」

  成剛見她淚水已經出來，臉上盡是悲傷和不滿，使他意識到這幾乎是強姦了。他猶豫起來，停止送，可是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接着，他又大幹特幹起來。他心想：『反正已經錯了，那就錯下去吧。這種事，錯一次跟錯十次沒什麼區別的，殺一人也是槍斃，殺十人也是死。只是這跟自己的原則有衝突，自己是從來不強姦女人的，可今天卻犯規了。唉，管那麼多幹什麼，報應就報應吧，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古人是最能瞭解我的心的。』

  他昂然道：「管它什麼天打雷劈，什麼不得好死的，我也豁出去了。我早就想你了，一直沒成。這次可是個大好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呢？你也別胡思亂想了，就安心享受吧。」

  大子呼呼幹不停。

  風淑萍聽了，芳心碎，真想不到他會這麼野蠻，這麼可惡。自己活這麼大，從未想過會被男人強姦，而且強姦自己的還是自己的女婿。她不淚如雨下。

  她當然不會乖乖聽話了，而是極力反抗着。她胳膊迴轉，使勁擊打成剛，還劇烈扭、閃，想擺大的攻擊。

  可是，成剛就是不放過她，仍然堅持着幹她。打就讓她打吧，就當是調情。於是，啪啪聲不時響起。這可不是聲，而是成剛的肩膀和手臂都捱揍了。那不輕的疼痛時時傳來，他也不在意，覺得這疼痛跟下面的快一樣，同樣是人生的味道。

  至於風淑萍的扭、閃，倒真起了作用，有一次，真把給甩出去了。可是成剛的體力和能力多強，豈能讓她逃成功呢？

  他一手摟住她的，避免她跑掉。一手在嘴上沾了些唾沫，抹在龜頭上，冷笑道：「水太少了，不過癮。不過癮的話，你肯定也會不高興吧。」

  説着話，一分風淑萍的大腿，又將大幹進去，幹得花心倏地一顫，像要碎了一般。

  風淑萍急怒攻心，幾乎要暈了過去。

  為了更方便辦事，成剛命令道：「快，往前一點，把你的手撐在馬桶蓋上，這樣你會被得更快，也更舒服。」

  風淑萍大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沒天良的，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是你媽，你連你媽也，會斷子絕孫的。」

  她嗚嗚地哭着，淚水潺潺，全力亂掙，還用力反抗，但那反抗無濟於事。

  成剛受着上傳來的快，嘴上笑道：「你罵吧，你詛咒吧，有什麼下場我也不怕，反正我已經着你了。我在幹你女兒的時候，就説過『你媽，我你媽』，現在真上了。你聽着，媽，我的好媽媽，你兒子在你呢。」

  大又沒命地幹起來，勝過急風驟雨。

  稍後，他將她往前面推。那還在裏呢，將兩人連在一起。這情形，使風淑萍想起鄉下道路邊，在太陽下公狗幹母狗的可恥情景。想不到自己今天也被那樣幹着，而且幹她的人竟是自己的女婿，這算什麼啊，連我也會遭報應吧。

  成駙出子，又抹了些口水，並讓她雙手按馬桶蓋。風淑萍説什麼都不肯，還是反抗。

  成剛急了，在她的大股上猛拍了一記，大白股都泛起了淡紅，喝道：「風淑萍，你聽好了，你今天要是不聽我話，我回頭就跟你女兒離婚。我還會告訴她，我離婚是因為你。你勾引我，想嫁給我，是你我離的。你就想想吧，到時候你的女兒會怎麼樣？她可懷了你的外孫啊。」

  風淑萍聽了一震，心中好怕，暗想：『他真要那麼做的話，蘭花的幸福可全毀了，我也將名聲大臭特臭的。』她覺得自己好無奈、好孤單、好可憐，就跟那待宰的羔羊差不多。

  她氣極了，恨極了，大罵道：「成剛，你真不是人。你是條瘋狗，你連瘋狗都不如。」

  成剛哈哈大笑，説道：「那你豈不是狗的了嗎？快，我的媽媽，快按着馬桶，撅起你漂亮的大股讓你兒子昃。」

  風淑萍沒辦法，為了蘭花，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母女關係，只好顫抖着雙手，做出最羞恥的姿勢。於是，她的菊花暴在外，緊緊的一圈，澤還好，造型不錯。而那個小已經變成一個圓了，裏面的也出一部分。裏也有了少許的體。

  成剛將她的按了按，使股更高，更突出，説道：「這樣才標準，才夠騷。」

  然後在她的口用手指沾了一下，在嘴上了，壞笑道：「原來你也這麼騷，這麼，也是個騷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