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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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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怕我聽錯了,想再次確認一下。

「我叫你開門進來啊。」媽媽像是生氣了一般,用比剛才大不少的聲音催促道。

「噢噢,那我進來了。」我緩緩推開玻璃門。

我被眼前眼前的徹底引住了,整個人都愣在那裏。只見媽媽上身只穿着那件白運動內衣,碩大美的四分之一半球暴在空氣之中,上面還沾着幾點汗漬,更添幾分誘惑。下身仍舊穿着紅的網球短裙,修長的白大腿併攏在一起,看上去非常漂亮。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這件運動內衣的全貌,它和我想的還有點不太一樣。雖然整體看上去是全棉的,但並非那麼厚和緊。大概是考慮到大夏天的緣故,它實際上是雙層的設計。裏面那一層是完全包裹着的房的,不確定是布還是棉的材質。外面這一層則是小網狀的設計,使得穿在身上的話會透點氣,沒有那麼悶。很顯然能看出它就是用來穿在裏面的,而不能外穿。理由是這樣的設計,會使得整體內衣是比較薄的。那麼如果像媽媽這樣頭大一點的話,就會像現在這樣,內衣上有兩個很明顯的凸點。

「咕。」我不了口口水。

媽媽出來的白花花的弧度恰到好處,如同是完美的圓形曲線一般。緊緊相連的一字型鎖骨清晰地凸起,與兩側平削的香肩相得益彰。

而內衣下面則是媽媽平坦的腹部,微微顯的馬甲線若隱若現。當媽媽氣時能看到它,呼氣時好像又消失不見了。整個腹部即使我沒有觸摸到,僅從眼看上去,就能受到它的光滑細膩,只有快到小腹的部位才有一絲絲隆起。小腹之上,不僅肌膚白皙,而且沒有一點點瑕疵。我想,仙子也許都不至於此。

媽媽的上半身整體看上去,沒有很瘦,除了鎖骨以外,其他的骨頭不容易看得出。而媽媽的身材跟胖這個字自然是搭不上邊的,甚至沒有一絲贅。我想,勻稱這個詞不夠體現媽媽的好身材,大概要用完美去形容了。

我仍舊痴痴地看着,還在細細欣賞着媽媽上身的每一寸肌膚,因為每一寸我覺得都是上帝的傑作。我都忘記我進來是做什麼的了,凳子依舊被我拿在手上。

「你看什麼呢!發什麼愣啊!」媽媽着急地説道,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羞,目光沒有看着我,「快放過來。」

「哦哦,好。」我這才回過神來,忙把凳子放在地板上。放好以後,我便打算出去。

「文豪。」媽媽把我喊住了。

「誒。」我應了一聲,又走了進來。

「我腳還是好疼,你幫幫……」媽媽説到這時,突然沒説了。我看到媽媽瞬間紅了一片,頭也扭了過去,紅緊閉。

「幫什麼?」我輕聲地問道。

「幫我……」媽媽聲音更小了些,咬了咬自己的嘴,然後深呼了一口氣,「把裙子了。」説到後面,這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幫你什麼,媽?」這麼重大的事情可不能聽錯,我確認地問道。

「我説。」媽媽終於轉過頭來看我,臉上的紅霞更加明顯了,突然大聲地説道,「我説,幫我把裙子了。聽見了嗎!」

「聽見了聽見了。」我忙點頭。

「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媽媽生氣地説道,但臉上的紅霞沒有絲毫地消退。

「我哪敢。」我是真覺得委屈地説道。

「還有你周文豪不敢的?以前沒買電腦的時候逮着機會就往網吧跑,我幾點回來你也就幾點回來。」媽媽冷笑了一聲,揶揄道,「要不是看你學習還過得去,你這麼大膽子,早把你皮給扒了。」我沒有接媽媽的話,而是彎下去,雙手抓着媽媽網球裙子的上沿。由於這個姿勢下,我的臉會湊近媽媽的上腹部,一陣陣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跟隨着讓人醉的體香的指引,我的鼻子輕輕地靠在上腹部上,受到非常的光滑,而且還有一絲能入我心底的暖意。

「你,別看。」媽媽聲音忽然又小了些。

「呃,好。」我答應着,把臉移向一側。而當我緩緩把媽媽短裙下去的過程中,由於身位的下移,我的臉便越來越近地靠近媽媽的腹部。直到當把短裙到膝蓋下面一點的時候,我的臉便貼在了媽媽的上腹部上。

「唔,你幹嘛?」媽媽似是有點意外,語氣中有點驚訝。但我現在看不到媽媽的神情,只是從話語中聽出這樣的覺。

「我……我這要給媽媽裙子,又不能看,我只能這樣呀。」我表示委屈地説道。

「那你……快點……」媽媽輕聲説道。

不得不説,當整個臉頰與媽媽腹部接觸在一起時的觸完全不是鼻子輕輕一碰所能比擬的。它就像冰一樣的光滑,又有似棉花一般的柔軟,還有如新生兒肌膚一般的柔軟。而且從媽媽上腹部傳來的温熱的暖很快抵達了我的全身,讓我覺全身都有點發熱。我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貼着不放開。

隨着裙子繼續向下拉下去,我的臉龐也跟着從媽媽的上腹部來到微微有一點點隆起的小腹上。這裏比上腹部更加的温熱,也更加的光滑。直到下巴觸滑過一凸起之後我才發現,我已經有半隻臉貼在媽媽的內褲上了。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因為媽媽的腿太修長了,我的腿沒有媽媽的長,所以我的臉不得不更往下移,才能讓手夠到媽媽的腳底。

我眼睛下意識地去看了一下媽媽現在穿着的內褲。當在網球場媽媽崴到腳的時候,我從裙底看到它時,我以為是黑純棉的內褲。但我現在才意識到我當時的判斷錯了,它是蕾絲的,至少不是純棉的。內褲前面這一側,除了遮蓋會陰處是用純棉的材質完全掩蓋了以外,其他部分都是蕾絲的,繡着像是玫瑰一樣的花紋。當我再想細看時,只聽媽媽突然喝道:「叫你別看!」我忙把頭低下去,而這視角正好能看到從大腿部到腳踝。這樣看上去,媽媽的腿更加的修長,腿部邊緣的曲線非常平滑。而且比起腹部來説,媽媽的長腿更加白皙,似是吹彈可破一般。我都想試試伸出舌頭去一下這如雪一般純白的肌膚到底會是多麼銷魂的覺。

考慮到這樣彎着實在不好把媽媽的短裙下來,便蹲了下去。我先是輕柔地用右手握住媽媽右腳腳踝的上沿,接着緩緩地將它抬起了大概五到十公分。然後用左手把短裙一點一點地從腳上下來,最後再小心翼翼地將媽媽右腳放下。

但當我想去左腳的時候就發現一個問題。媽媽單用右腳是不可能撐得住身體的,而我這蹲着的狀態,也沒有辦法能把媽媽的身子支撐住。

「扶我去坐着。」正當我還在思考該怎麼辦時,媽媽忽然説道。

我點點頭,站起身,輕抓着媽媽的雙臂,讓媽媽緩緩坐在了凳子上。而這個過程中,我是站在媽媽身後的。媽媽潔白如玉背部的下方,被蕾絲內褲鎖包裹着的豐高高地翹起着。同時,我確認了媽媽這個蕾絲內褲的背面也是半鏤空的,同樣是玫瑰模樣的花紋。透過玫瑰的花紋,媽媽雪白的若隱若現。豐滿的美和纖細的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視覺衝擊力不僅不遜於酥,光是看着就能幻想從後面入時,這豐會被起多美麗的。我覺得媽媽的股可能不比房小多少,但是重點的是非常的寬和翹,就像是健身過很久才會擁有的一樣,渾圓寬大又翹,絲毫沒有下垂。但又不像健身所練出來的那樣有明顯的痕跡和界限,而是從背部和部一直到部這整條路徑上的曲線變化都非常地自然,就像只有擁有巧奪天工的匠人通過夜以繼雕細琢出的完美傑作。

當媽媽坐下時,我發現這小凳子的直徑沒有媽媽的股大,大概只有媽媽股三分之二那麼大。這樣一對比之下,才能覺到媽媽的股到底有多大。

我本打算再蹲下去把媽媽左腳腳踝上的短裙下,但媽媽阻止了我。

「我自己來。」説着,媽媽抬起她的左腳,把短裙退了下來。

「你可以出去了。」媽媽把短裙放在小台子上,説道。

「啊?媽您穿這樣洗澡嗎?」我微微皺眉問道。

「不是啊。但你不出去我怎麼洗澡?」媽媽蹙着眉,「我讓你進來只是讓你幫我裙子的,完了就該出去了。」説着,媽媽把我往外推搡。我注意到,媽媽現在臉上的紅霞已經消退了。雖説媽媽一直想把我攆出去,但哪有那麼容易的,我就是死皮賴臉也不能出去。我環顧了一下小小的洗手間,想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媽,衣服是好了,可你這樣沒法洗澡吧?」我指了指頭頂上的花灑。

「有什麼問題,你拿下來給我,我拿着不就行了麼?」媽媽把頭髮盤在一起,提防地説道。

「那媽你要洗左右手的話怎麼辦?背上又怎麼洗呢?」我仍故作輕鬆地問道。

「嗯……」媽媽思考了一下,沒能找到反駁我的點,只得同意,「那你就幫媽媽拿着花灑吧。」

「好嘞。」我開心地應道。

我取下花灑,打開開關,把水温調試到適合的温度。

「媽,這個水温可以嗎?」我將花灑對準媽媽肩膀的外沿噴灑着水,問道。

「嗯嗯,這水温正好。」媽媽點了點頭。

我走到媽媽的身側,拿花灑對着媽媽的肩膀開始沖洗。我早就硬起來的大正把內褲和短褲頂的高高的,在這個姿勢下正好對着媽媽的左側臉頰。大概兩者之間只有不到五公分的空隙,要是媽媽轉過頭來的話,説不定會直接頂在她的紅上。

「你幹嘛在邊上?身後不能站麼?」媽媽大概是用餘光看到了我的大腿,下意識地扭過頭來看我,目光一下就看到被我頂起來的帳篷,整個頭忙往後一縮,然後轉回頭去,羞憤地説道。剛剛那個瞬間,紅就差估計一公分就能碰到我的短褲了。我和媽媽身體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就這樣錯過了。

「站在邊上的話,媽你無論要洗哪裏,我都能直接沖洗得到。但要是站在身後的話,你洗前面的時候,尤其洗肚子的時候,我就不好了呀。」我淡淡地説出早就準備好的話。

「就你歪理多。」實在找不到我漏的媽媽沒好氣地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