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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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換好出來時，媽媽卻沒在客廳。看她卧室門關着，心想該是換衣服去了，我就站在客廳等一等。

過了幾分鐘，媽媽才從卧室出來。媽媽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網球服的我，點點頭，道：「還行，合身的，有那麼點味道。」其實媽媽説的話，我都沒有聽進去，或者説腦袋沒有空去處理。因為媽媽這時同樣換上了一套網球服。上身是白的短袖，下身是紅的褶皺短裙。網球服的短袖相比普通短袖要相對緊窄一些，看着就像是穿了一件半緊身的衣服一般。這便使得媽媽高聳的部比穿其他衣服的時候更加拔和飽滿，沒有一絲下垂和外擴的痕跡。同時由於衣服緊貼在身上，能看出部以下的東西十分平坦，只有小腹部位有略微隆起。另外，衣服左右側勾勒出媽媽纖細肢的線條，下方是被紅裙裹着的寬大的盆骨，短裙外面暴着修長光滑的一雙玉腿。整體一起看上去的話，這身型真的是覺像是上帝的傑作一般完美。

「嗯？你在盯着什麼看？還看！」媽媽忽然正道，怕是注意到我一直盯着她身上看。

「啊，不看了。第一次見媽媽穿網球服，被驚豔到了。」我這才回過身來，移開貪婪的目光，説道。

「呸，你那眯眯地眼睛以為我看不出來是吧？你再這樣，我早晚給你挖了。」媽媽用手緊了緊衣服的領口，臉有愠的説道。

「別別別，不敢了不敢了。可真的是很好看嘛。」我委屈地説道。

「你還説！」媽媽立刻打斷我，「還不快走！」我和媽媽打車去的網球館。本還想在車上側面欣賞媽媽的美和美腿的，結果她非要讓我去坐副駕駛，最終我只能通過車內後視鏡窺視美麗的媽媽。

到了網球館，媽媽和我各取了一個球拍便來到我們租下來的球場上。今天整個球館的人比上次還多，媽媽在教我的時候時不時有球飛到我們場裏。我甚至都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為了和媽媽搭訕而故意這麼做的。

我買了幾瓶冰水，打算等下累了喝。然後先是做了簡單的熱身。同時，媽媽也在做熱身。我猜，媽媽等下應該是也要打球了，我可得好好表現才行。媽媽熱身的時候，由於上衣不是那麼長，所以在做部熱身的時候，能看到媽媽雪白又平坦的肚子，而且媽媽居然還有馬甲線，儘管不是那麼突出。

熱身完以後，媽媽先是讓我複習了十分鐘的發球，過程中不斷地糾正我的小細節。這期間，媽媽有時會把手抓着我的手腕和胳膊以糾正動作。每當媽媽與我有肌膚之親時，都受到一陣陣令人醉的暖侵入我的身體，發着我的荷爾蒙。

「差不多了，覺你已經基本掌握了。」媽媽雙手環抱前，看完我剛剛的一個發球後説道。

「是媽媽教得好。」我對着媽媽笑道。

「呵，你怎麼不誇是自己悟高呢？」媽媽被我逗得一笑。

「名師出高徒，名師在前嘛不是。」我機地説道。

「好，那你老師我現在可要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成果了。」媽媽把雙手放下，紮起頭髮，接着拿起球拍説道，「要是你做的不好，那就説明我這老師教的不好，不是什麼名師。」

「啊？媽媽你要怎麼檢驗。」我把球拍垂在身側，撓了撓頭問道。

「那當然是實踐了。實踐不只是衡量真理的唯一標準，也是衡量實力的唯一標準。」媽媽説着，便走到我的對側去了。

「好，為了不辜負媽您的期望，您兒子一定全力以赴。」我拍了拍球，目光堅毅地説道。

我往底部中線一站，擺好姿勢。此時，媽媽在對面正半彎着身子，雙手持拍，一雙玉腿微微彎曲地張開着。這個姿勢下，媽媽領口張開了一定的空間，飽滿的酥呈現在我的目光之中。不僅如此，還能看到包裹着雪的是一件白的運動內衣，更能凸顯出媽媽完美型原本的形狀。

但我必須得冷靜下來，不能受這誘人的干擾。我心裏默唸着發球的步驟，身體採取着相對應的行動。調整呼，觀察對手位置，右手拉開，左手向上將球高高拋起，目光聚焦在球上，看準落點，用力揮拍，伴隨着「喝」地醫生，以我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將球擊出。

媽媽見來球的落點正好在身側，直接拉開拍子，大力一揮，打了一個勢大力沉的直線球。只見網球快速而又準地落在我的遠角，儘管我以最快速度抵達了遠角的位置，但球速太快了，我完全接不到。

「力量是有了，但是角度是個問題。你這發球太正了，簡直就是給對手送球。」媽媽雙手叉，大聲對我説道。

「知道了。」我大聲回應着。

接下去好幾個球，我不停變換着發球的角度，但媽媽接起來還是很輕鬆，每次不過三個回合我便敗下陣來。整個過程下來，我一分未得。

「你就這點水平嗎？還不如跟姚念打的時候。」媽媽又急又氣地説道，「你就這點力氣嗎？吃都比你這力氣大。」

「那我要用全力了！」我吐了口氣，大聲回答道。

媽媽的話讓我心中莫名的燥熱。心裏突然在想，要是媽媽你的話，力氣可比這大多了。現在對我兇，到時候到你求饒。媽媽你要現在就試試我的力氣是吧，可以，讓你提前受一下我的威猛。

「來啊，拿出你的本事來！」媽媽鼓勵地説道。隨後她恢復了打球的姿勢。

「喝。」這一次，我緊緊盯着媽媽白花花的，想象着我的正被它們夾在中間，要用我最大力氣讓向前進，讓這對雪到最猛烈的衝擊。

「啊！」媽媽擊中球時，輕聲叫了一聲。在我聽來，就像是被突如其來大力到最深處時自然反應的嬌一般。

這個球的球速非常快，而且非常具有力量。即使媽媽的拍子觸碰到了球，但她沒有足夠預計到球的力量，因而球和她拍子接觸時，球直接衝開了拍子飛出去了。

「怎麼樣媽媽，我還是很有力氣的吧？」我像是炫耀一般地問道。

「哼，不過一次而已，你就這麼得意了？這樣大的力度，你覺得你能來幾次？」媽媽冷笑一聲，不以為意，也或許是在故意刺我。

「要多少次，有多少次。」我一邊發着球，一邊如吼叫一般地説道。這次球的角度還有些變化，打了個斜角，媽媽連球都沒碰到。

「哼，再來。」媽媽一臉不服輸地説道。

我這樣連續來了好幾個球，有一些球被媽媽打回來了，但也有一些球，在我強於媽媽的力量和速度之下，拿了幾分。但不得不説的是，這幾次得分，我都毫無技巧可言。

這幾個戰回合下來，就如同是我把堅硬的大頂在媽媽的口上，每次都突然地用着最大的力氣想要入。但媽媽則是雙手推抵着我的，不給我任何進入的機會。只是力量上的差距，讓我有那麼幾次得逞，成功入媽媽的引道內。即使媽媽再有防備，仍是頂不住這突然而又迅猛的入，閉緊的嘴巴發出「唔」的呻。即使這樣被多次襲擊的入，媽媽仍然沒有失去理智，反應非常得快。每次都是我剛一進去，還沒頂到花心就被媽媽推了出來。不過即使只有這麼短暫的幾次，我的能受到媽媽的小裏已經非常的濕潤了。

這樣高強度的你來我往把我和媽媽的體力消耗了大半，雙方就這樣僵持住了，不相上下。我和媽媽都大口着氣，但嘴上各自都不服輸。

「你看你，説你來不了幾次，還不信我。」媽媽依舊強勢地説道。媽媽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酥由於急促的呼而劇烈起伏着。

「媽您可真能嘴硬，看看你額頭上的汗珠，可比我的多多了。要是再來幾次，您就全是都是汗了，還拿什麼和我打，只能乖乖繳械投降了吧！」我不甘示弱地回應道。我儘可能地調整着呼，讓聲音平穩而有底氣，不能讓媽媽看出我也沒有多少力氣的樣子。

「呵，明明就不行了，還非要逞能。你現在有多逞能，等會倒下就有多失敗。」媽媽走到球場邊，拿起網球，説道，「該輪到我了，接招吧！」

「喂，媽。你可沒説有你的發球局的，你這沒先説啊。」我笑着説道。

「別廢話！看球！」媽媽並不搭理我，直接發球，我只有應戰。

這大概就是媽媽以前打球的樣子吧，真的很颯，比起兇我還要有魅力得多。

媽媽的發球不如我那般有力度，自然也沒有那麼快的速度。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媽媽發球的質量。媽媽的發球更側重於技巧，每次看到球飛過來時，明明看到是一樣的線路，但每次落地後彈起時的飛行軌跡總有變化。好幾次我都因為沒有預判到球的落地而打了個空，又或是勉強打中，但是一打過去就被狠狠地拍到了另一側。

剛才沒有結束的天人戰，在力量覺到明顯不足以抵抗後的媽媽，選擇了自己主動的策略。媽媽把我推倒在身下，然後坐在我的上，用雙手摁住我的手腕，讓我無法動彈。同時，媽媽把她濕潤的懸在離我長的大只有兩三公分的高度上。而每當我試圖用入小的時候，她總是先提前扭動着身體，使得每下用力地進都在了空氣上。看到有心無力的我次次撲空，媽媽便對我出得意而又魅惑的笑容。這讓我整個人越發躁動難安，而我卻毫無應對之策。

連續五個球，都被媽媽這樣輕易地拿下了。

「只會用蠻力有什麼用？蠻力早晚會用盡，可技巧會時刻都在的喔！」媽媽不知是譏諷還是嘲笑地對我説道。媽媽額頭上的汗稍微消退了一點，但是領口脖頸處出了新的汗，被燈光照得晶瑩剔透的。

不過有一個好消息是，這幾個球下來，我的力量恢復了不少。同時，據這幾個球的落點和媽媽發球時候球拍與球相觸時的位置、角度與速度，我大致推斷出了發球動作和落點之間的關聯關係。後面再碰到媽媽這樣的發球，我想我不會再接的這麼狼狽了。

「可是，技巧是誰都能學到的，不過花時間多少的問題。但力量的話，每個人天生就擁有着不同的極限的。這極限的差距，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彌補的。」我擺好接發球的姿勢，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