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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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靜靜你那樣子,看起來還疼的?那你這麼説的話,這疼痛該怎麼解決呢?」我不免稍顯擔憂地問道。
「呵,問這幹嘛?你瞧你那樣子,是不是看見一個女人有什麼不舒服就表現得這麼關心?你難道就是現在人們口中説的『中央空調』?」張靜笑了笑坐直身子,了一下部,覺她的看上去比媽媽的還要飽滿還要大。
「那……沒有……」我稍有遲疑地回應道,老實説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且似乎張靜説得好像不無道理,「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嘛不是?」
「呵呵,行啊,腦子轉得還快,怪不得遊戲打得也好。」張靜往後靠坐在椅子上,雙手輕輕託,使得雙變得更加拔,「既然是堵住了造成的疼痛,那自然是讓汁出來就會好了。」張靜似與其他女人不同,在説到「房」、「汁」這些其他女人聽起來很是的詞時,她卻顯得非常平常的樣子,毫無羞怯之意。這就是作為一名醫生所都會具備的特質嗎?
「嘶……」還沒等我回話,張靜的部似乎又疼了一下。
「你等我一下。」張靜説着,便起身向放在辦公室裏那白布後面的牀走去,「我還有件東西沒有給你。」
「好。」我答應着,就坐在這裏等着。
只見從白布着的影子來看,張靜把白大褂先肩膀兩側解開了一些,然後坐直身子低着頭,我能聽到一些很輕的動靜聲,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過了幾分鐘,張靜好像是碰到了什麼麻煩,她在病牀那裏對我説道:「周……shy……你能過來一下嗎?閉着眼睛,不能看。」
「啊?好。」我不明所以地答應了一聲,便向她的位置走去。shy是我打星際時候的ID,平時她喊我shy,我喊她靜靜。
我閉着眼睛走到了病牀邊,説道:「我來了。」
「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張靜平靜地説道,「坐到我身邊來。」我睜開眼,在張靜身旁做了下來。這時,她正背對着我側着身子坐在牀邊,她兩隻手在前面,我看不見是在做什麼。
「需要我,做什麼?」我做好以後,輕聲詢問道。
「呼……」張靜深呼後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在做着什麼心理準備一樣,然後説道,「這次右邊房堵得有些厲害,但我擠不出來。你……你幫我一下。」
「呃,這個……」張靜這個請求着實讓我有些震驚,她好像是要我給她摸?反倒是我特別羞澀地説道,「我需要怎麼做?我……我不會啊……我怕疼你,要不,等那什麼會的護士來了給你一下?」
「你在怕什麼啊?這還有什麼會不會的?擠東西總會吧?東西也會吧?會就行了啊。」張靜輕嘆一聲,十分不滿地説道,「我都不説什麼了,你還在那裏磨磨唧唧,是不是個男人啊?要是現在腺科的護士上班了,我還會喊你來嗎?這東西也等不得,不及時處理掉很容易造成腺炎,那時候可是要把人疼得死去活來。」
「行……那我試試。」我連忙答應着,從背後把右手慢慢伸向她的右,然後用力地一把握住,凸起着的染着汁的頭正好被我按在掌心中間。
真大!覺比媽媽的還大了一圈,我手握下去甚至覺連一半都沒握全。而且張靜的房彈特別強,就像是彈彈球那種程度。如果想要把她的房握下去和媽媽一樣深度的話,覺要用兩倍的力氣才行。
「啊!你幹嘛!」張靜猛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嚇得我趕忙拿開手,生氣地説道,「你怎麼握的?我是房裏面積了很多汁,你握着靠外的這一圈,別摸錯了地方!」
「好,我這不是不知道麼……」我答應着,再一次按照她説的位置,從她的球下沿向上握上了球靠外這一圈部位,「是這裏嗎?」
「嗯,你倒是動一下啊。你不動,這怎麼擠得出來呢?」張靜嘆了口氣,又急又氣地説道,「你可別跟我説什麼沒碰過女人部這種話,裝什麼呢在。」
「我……好的。」我被張靜説得啞口無言,只能聽她的來。不過我很好奇她怎麼能那麼斷定我摸過女人的呢?怎麼看出來的?
「你……用點力。」可能是張靜覺得剛才語氣太兇了一點,現在語氣柔和了些地説道,「別怕,儘管用力就是了。如果只是這樣的力度,我自己也能擠出來了,就不用喊你來幫忙了。」
「好,我知道了。」我應着,逐漸用力擠捏又動着張靜的右。説實話,這種放肆地不管不顧地捏房的覺真好,征服、舒適和快都是雙倍的。
「嗯~再用力點……嗯哼……」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用力捏得她覺得身體上的舒服還是這樣子使得她的水能順利地擠出來,總之她像是特別舒服地輕了兩聲,「出來了,出來了一些,舒服多了。」我一邊用力擠捏着,一邊不由地又了起來。畢竟,以後還想要摸到哺期的房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不如趁現在這樣正大光明的機會下多摸一摸。持續了一陣子後,手已經不知不覺地向房前面移動了些,手指頭直接捏着房中間部位,這裏更為柔軟,捏起來也更舒服。
「嗯哼……」張靜發出一聲非常非常輕地呻聲,我可以確定這是身體快的刺下才會發出的聲音,但她顯然不想讓我聽見,自己也不想擁有這份覺,她語氣平穩地説道,「稍微輕一點,已經不那麼堵了,輕一點就可以。」
「好。」我答應着,放輕了擠捏的力度,更多地轉化為了輕按摩起來,「這樣可以嗎?」
「嗯……可……可以。」張靜調整了一下呼回應道,「就按這樣來就好,不僅不疼,而且頭已經慢慢再滴出來汁了,我都不怎麼需要用擠器去擠出來。」
「那就好……」我長舒一口氣説道,「話説靜靜你晚上在家的時候要是也堵得很厲害怎麼辦呢?讓你老公幫你像這樣子嗎?還是讓你孩子給你出來呢?」
「沒,他從來沒有幫我過,我小孩也吃不了這麼多。」聽到我這話,張靜微微搖搖頭,十分平靜或者説冷靜地説道,「我都是自己來的,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越堵越厲害。真的,這樣子下去要是再過幾天肯定要堵出腺炎來。」
「怎麼會這樣……」我表示有些同情地説道,「他怎麼忍心就這麼看着呢?好讓人生氣。那靜靜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自己堅持過來的嗎?」
「是啊,不然呢?」張靜淡淡地笑了一聲,換了左讓我給她,她説道,「我體質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屬於哺期的汁會比一般哺期的婦女多一倍以上的出量。所以除非我生的是雙胞胎,否則小孩本吃不了這麼多。而且我的哺期也比別人長兩個三月,所以這期間對我來説難熬的。前面時候還好,在家休產假,沒有什麼壓力,用擠器都能把多餘的汁出來。最近這兩個月復工以後,工作一多,壓力一上來,再加上休息時間變少,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怎麼關心我,搞得我心情很差。這一堆因素聚集在一起,這……汁就一天比一天難擠出來。」
「辛苦了……」我由衷地説道,手上更賣力地捏着張靜的房,「我幫你多擠出來一些,至少讓它好些天都不會再困擾你了。」
「所以你知道嗎?我這幾天看到你照顧你媽媽的樣子,心情複雜的。」張靜輕嘆了一聲,忽然轉了個話題説道,「有些事情,我從來沒對別人説起過,哪怕是我的父母。但當我發現你媽媽她表現得能安心地把她整個人都給你的時候,再加上我在網上對你的瞭解,我覺得這些話也許給你説給你聽。你會想聽嗎?」
「會,我會想,也會願意聽。」我温柔地回應道,同時向她靠近,把膛貼在她背後的白大褂上,「像我在網上和你聊天時説的那樣,靜靜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呵嗯,你是真的會説話。那我就告訴你吧,還是像我平時在網上跟你説的那樣,我説的這些,不用告訴任何人。」張靜忍不住笑了一聲,心情略有好轉地述説道,「我之前懷孕的時候,我老公他在國外出差,只有我媽在照顧我。他平時,也不給我打電話,只説電話費貴。不過説真的,我無所謂。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做醫生的,尤其是在醫院待得久的醫生,什麼人情冷暖沒見過,看什麼都麻木了,沒有什麼覺。所以他這麼對我時,我真的沒什麼覺,沒有絲毫難過。就連我自己也不覺得懷孕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所以還是和往常一樣,每天晚上和你們一起玩遊戲,還開心的。嘶嗯……輕點,那裏起來不舒服……直到我生孩子的時候他才回來。我生完孩子以後,坐月子開始到現在,他既沒有過問過我,也沒有怎麼照顧過孩子。孩子晚上哭鬧他不管,生病也不管,餓着了還是不管。整的就好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在醫院見多了的我,從不相信什麼愛情。不過我只是覺得,你好歹也是家庭中的一員,家庭裏的事情也有你一份責任,就不用出力?要是這樣的話,不如離了婚,還少一雙筷子。已經快一個月了,我和他一句話都沒説過。當然,這一個月我都是和我媽帶着孩子睡的。」説到後面,張靜的語氣多少能聽出些無奈和不滿。
「覺哪怕就是室友,也不能處成這樣子。」我附和着説道,「好像我印象裏我爸媽沒離婚前,最差的狀態也沒到這樣。那你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是説期望他有所改變,我可不會有這種少女才會有的童話幻想。我只是覺得現在已經很累了,再跟他鬧吧或是怎麼樣,不過是又添一件事,想想還是罷了。」張靜彷彿看得很開地輕鬆地説道,「等過陣子醫院這裏沒那麼忙了,小孩也大些了,再去處理和他的事吧。罷了,只是這些話不吐不快而已,你也就聽個故事得了。好了,兩邊都疏通了,謝謝了。」
「嗯,行。」我依依不捨地將手從張靜的房上移開。的確如她所説,這時候她的房稍小了一些,膨脹的程度和彈也減少了一點點。隨後張靜穿好裏面的針織衫,並將白大褂整理好站起身來,只見一瓶裝滿了她水的瓶被她拿在手上。我第一次看見母,不好奇地直直盯着看。
「嗯?怎麼,想吃啊?」張靜看我這呆樣,打趣地説道,「呵,你小時候吃你媽媽的水還沒吃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