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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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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醫生説了,麻藥的效果會持續到八點半,還有一個小時。」我點點頭,柔和地回應道,「腳的覺怎麼樣?」

「疼是不疼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麻藥的作用。」媽媽緩緩地把頭抬起來,看了一下受傷的腳踝,「看上去已經不腫了。」

「好,那就好。」我看到媽媽的嘴有些許乾燥,下嘴都幹成一塊一塊的樣子,不免心疼地伸出食指去觸了一下。

「啊?」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媽媽顯得有些意外的樣子。

「媽,你嘴巴好乾,我給你倒杯水吧。」我給媽媽解釋了一下,隨後去倒了杯温水,用小臂托起媽媽的頭,給她餵了口水喝。

隨着時間的推移,媽媽身上的力氣逐漸恢復了。到九點時,她已然可以靠坐在牀上了。看到媽媽還不錯的狀態,我才安心去洗衣服。待晚上把一切忙完的時候,我把病房的燈關上了,在媽媽隔壁病牀上躺了下去。

此時已是十點多鐘,病房外面的走廊上顯得很安靜。再加上這一夜外面無風,因而病房裏寂靜到哪怕是我動一下被子的聲音也會覺特別的響。秋的夜晚哪怕無風也覺着涼,這是一種蕭瑟的涼。秋夜的月光如凝結了霜一般淡白,透着離別的氣息。

我呼一口氣,只覺進入鼻腔的冷空氣如同行動迅速的幽靈一般竄遍我的全身。越是呼,身上只覺得越冷,雖然明明摸着身上是暖和的。幽冷,是秋夜獨有的特

原本會持續一整晚的幽靜,被窗外從來的一聲聲嘶力竭的哭喊給打破了。無法確認是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那是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大約像是失去了至親一般的痛哭。持續了好幾分鐘,這哭聲才逐漸消去。

「文豪,你睡着了嗎?」待哭聲完全停止後,媽媽輕聲問道。

「沒呢媽,你還沒睡嗎?」我很快回應了媽媽。

「我睡不着。」媽媽語氣聽着稍顯不安,她温和地説道,「能來媽媽這嗎?」

「好啊。」我二話不説,穿着短袖短褲就從這病牀上下去小跑到了媽媽病牀上,躺進她的被子裏。當我的雙腿觸碰到媽媽那温熱柔滑的玉腿時,才注意到媽媽此時只穿着一條內褲。與此同時,剛才的那種幽冷的覺一下子就被媽媽傳給我的温暖給替代了。

媽媽側躺着面對着我,我也側躺着面對着她。她的眼眸有些深情地在我的臉上游移,臉上逐漸浮現一絲笑意。

「文豪,媽媽是不是,不是個好媽媽?」媽媽臉上那一抹淺淺的笑意很快便散去,她滿臉憂愁地問道,「是這樣,對吧?」

「沒有啊,不對。媽你肯定是個好媽媽,還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説這個,但我立刻否認道。我很怕她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雙手不由地輕摟上她柔軟的細,擔憂地問道,「為什麼會這麼説呢?出什麼事了嗎?」

「要是不是媽媽我離婚了的話,就不會讓你在這周忙前忙後了。」媽媽輕嘆了口氣,以頗為自責的口吻説道,「一位好母親,又怎麼會捨得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單親子女呢?那時候,我還是太沖動了吧。」

「這話不是這麼説的,媽。」我用雙手將媽媽的摟得更緊了一些,雙腿貼在她的大腿上,試圖安撫道,「那因為子女的關係而讓自己繼續綁在一個不幸福的婚姻上就是好父母了嗎?這樣的子女未來也會自責的吧?我覺得這之間沒有什麼必然關係,過去那麼多優秀的人,單親家庭的也不在少數不是嗎?你有好好照顧我,有陪伴在我身邊成長。真要説的話,也是他不是位合格的父親才是。」

「可是想來,你爸他,其實沒有做錯什麼吧。」媽媽長長地嘆了口氣,望着我的眼眸,眼神中透出懊悔的意味,嘆道,「找他吵架的是我,提出離婚的也是我,斷絕一切聯繫的還是我。我做得很絕情對吧?好像夫那麼多年的情都是假的一樣。」

「媽你怎麼了!」我皺起眉頭半不解半生氣地説道,「你怎麼會這麼想?他出軌在先,還有什麼好説的?你竟然還會覺得是自己的錯?這可不像你啊我的好媽媽。我的媽媽,永遠都是唯一正確的人,永遠都是。」

「我……」媽媽出一臉意外的表情,然後淺笑了一下,温熱的手心摸上我的臉頰,「我一直是這麼想的,我從來沒覺得我錯過。但正是因為這樣,我去審視自己的時候才發覺説,我怎麼可能總是對的呢?那時候,我們沒有他出軌確實的證據吧?雖然我不後悔,我知道我和他之間即使沒有那件事也早晚會分開。不過,我至少,不想冤枉了一個清白的人,不管他是誰。」

「還要怎麼樣的證據呢?他們密會的照片還不夠嗎?難道要看到他們赤着躺在牀上的時候媽媽才肯相信這一切嗎?」我不滿又堅定地説道,雙手不用力把媽媽的往我身上摟過來一些,使得她的部輕輕地抵在我的膛上,「媽,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你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樣子我很擔心的。」

「沒什麼,是我多想了。」媽媽輕嘆一聲搖搖頭,緩慢地閉了一下眼睛,説完就打算側身背對着我。

這時,我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雙手從媽媽柔軟的肢上拿開快速移到她雙肩肩頭上,用力按住阻止她轉身。媽媽不安又不解地看着我,但在她的眼裏我看到更多的是期待。

「是不是和上午你的狀態有關?」我忽然聯想到媽媽上午睡醒以後的狀態就很不對勁,忙詢問道,「是昨天做噩夢了嗎?」媽媽睜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她沒有説話。媽媽緩緩收窄了眼眶,雙抿在一起,眉頭一點一點蹙在一起,屏住了呼,能聽到一絲類似哽咽的氣息。正當我十分不安地想問她怎麼了的時候,媽媽忽然一下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頭埋在她傲然立的雙峯之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的意識指揮着我的雙手從媽媽雙的兩側穿過去摟住她的香背。

「文豪,你不會離開媽媽吧?」媽媽的雙手緊緊撫摸着我的後腦,顯得非常不安地説道,「媽媽不想一個人。」

「不會的,我怎麼會離開媽媽呢?」我輕撫着媽媽的背部,以最柔和的語氣回應着,「一輩子都不會離開。」

「昨晚你離開這張牀以後,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媽媽深呼一口氣,部高高地起伏着,她把白皙的臉龐貼在我頭頂上,仍是心有餘悸般地説道,「我夢到我在家裏。當我碰到家裏任何一個東西的時候,它都會在我眼前消失不見,化為烏有。摸衣服衣服消失,摸梳子梳子不見,摸被子被子也沒了。我慌張地走到客廳,看到了他。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向他求助,結果他説我成天就知道胡思亂想搞得自己瘋了。他一説完,他整個人也一下消失了。我那時候好害怕,然後我想到了你還在家裏,我不能讓你受傷害,就去你房間找你。可是整個家裏,我到處都找不着你。着急地我於是想出去找你,不管不顧地出門了。我一打開門,整個就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霧。雖然很害怕,但是為了找你,我還是向霧深處走去。我走進去的第一步,身後的家消失了。我再每向前走一步,那些不愉快的過往一個一個浮現在我眼前,把我整個人都包圍了。它們不斷重複播放着畫面聲音,一幕幕仿如同身受一般地重演着。我幾乎要被它們崩潰了,它們還不肯放過我,甚至變成了幽靈,都是一副得意又猙獰的面孔竄到我身體裏來。我大聲呼救,喊的是你的名字。就在我覺得我要死在霧之中的時候,我雙手下意識地握住了你送我的項鍊。它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讓幽靈們不敢靠近我,只在我周圍徘徊個不停。」媽媽説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下説。

我在媽媽的懷裏抬起頭,右手撫摸着我送給媽媽的掛在她凸起鎖骨之間的項鍊,很是心疼地問道:「然後呢?」

「然後……」媽媽低下頭看着我,左手温柔地覆蓋在了我摸着她項鍊的手上,將我的手按在鎖骨之間,動情地繪聲繪地描述道,「然後你出現了。我從霧深處聽到你大喊着『媽媽!』的聲音,立刻給了你回應。沒一會,你從霧深處衝了出來,帥氣地抱住了我,保護着我。牽住了我的手,把周圍的幽靈全都打退了。最後,帶我跑離了這片霧。當我以為一切都好了的時候,你突然跟我説你也要走。你離開我的一剎那,我醒了。」

「不,我不會走的,我不會離開媽媽你的。」我柔聲回應道,看着媽媽這動容的樣子,不由地覺得此時的她特別動人,給我一種想要憐香惜玉的覺。我安撫着媽媽的同時,身體向上稍微挪了挪,右手反手抓住了媽媽的左手貼在項鍊吊墜上。

此時,媽媽的鼻尖正貼着我的嘴上。她温熱的吐息不均勻地撲在我的下顎上,讓我頓時到一陣撓心的灼熱。我們互相深情地對視着,目光不時地落在對方的紅上,都輕啓着,彷彿在期盼着什麼。我撫摸着媽媽背的左手慢慢地從她的背上向上移動,經過白的脖頸來到隱藏在她瀑布般柔順長髮下的後腦,微微用一點點力,使得媽媽的臉離我更近了。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我頭向上一努,目光持續放在媽媽誘人的紅上,離它本就沒多遠地輕啓着雙一釐一毫地接近着。見媽媽沒有任何舉動,我沒有多餘的擔憂,但是緊張到我都能聽見我和媽媽各自的心跳聲,它們跳躍着如同一首緊張而烈的合樂。直到雙親吻上了媽媽柔軟温熱的香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耳朵聽不到任何聲響,整個人都安心平靜下來。

「唔嗯……」媽媽柔軟的雙被擠壓進去了一點,她的嗓子裏發出一聲輕

那一瞬間,媽媽的雙手似乎一下子沒有了任何力氣,不過只有那麼一瞬。這之後,媽媽想要把雙從我的雙下逃,頭有要往後動的趨勢。但媽媽想要掙覺不是很強烈,我放在她後腦上的手只是稍稍用力,讓她沒有能逃離開。

「嗯……」媽媽好像想要説話,但我知道不能給她這個機會。她想説的肯定是讓我停下之類的,可是我現在不讓她説的話,她就是沒有要讓我停,不是嗎?

媽媽緊閉着紅,但我也不着急。我耐心温柔地小幅度地輕輕張合着雙,使得我的雙在媽媽的紅上微微努動,親吻品嚐着上面的每一分香澤。濕熱、細膩、柔滑、軟彈、無瑕、暖香,這是我在媽媽的紅上所品嚐到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