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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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聊了些什麼呢?」果然是和大媽有關係,我的預沒有錯。
「本來只是閒聊,後來我問她因為什麼入的院。」媽媽的雙眸之中彷彿浮現出她們談時的畫面,細緻入微地説道,「她跟我是腿部骨折。我又問她是怎麼到的,一開始她支支吾吾地不肯多透。我本來不打算追問了,不過她這時候説,是騎車給兒子送飯的路上發生了車禍。她笑了笑説,還好命大,只是摔到了腿。她説那時如果她反應再慢一點,和汽車要是撞個正着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我便問她:「所以是那時候進的醫院嗎?』,她卻笑着搖搖頭説不是。聽到她的回答,我很驚訝,我就問那是什麼時候來的醫院。沒想到的是,她接下去的回答更讓我意想不到。她説那時候本不知道是骨折了,只是覺得有些疼罷了。再加上她車沒壞,飯盒也沒撒掉,所以她再騎着車繼續往她兒子的學校騎去。直到他兒子看到她到學校時候一瘸一拐的樣子,問起是怎麼回事時,她兒子飯也沒吃,焦急地把她送到了醫院。聽到這裏的時候,我覺很暖心,心想她一定有個很優秀的兒子。於是我問她是什麼覺。聽到我的問題,她眼眶紅了。良久,她説如果不是我問的話,她可能都不會想到這個問題。『從來沒有受到的温暖。』,這是她的原話。她説她兒子在班上是個問題學生,煙、打架、成績不好、在家不聽話,總之那些可以打上壞孩子的標籤他全都有。『可是看到他這麼關心我的時候,我覺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她特別慨地説道。在醫院的這些天裏,她見過好幾個小孩,各自患着不同的絕症,也聽到過樓上的兒科住院部傳來其他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一刻開始,她才知道兒子對於她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學習成績有多好,也不是在別人裏有多優秀,更不是指望他未來鳳凰騰達,而是一輩子的健健康康。」隨着媽媽説的越後面,她的表情越是動容,「聽她説完這些,我腦海中閃過的都是你的樣子。我才明白,媽媽也是一樣,對你不該有那麼多的指望,只要能健康過一輩子就滿足了。」説完,媽媽把我的頭埋進她雙之間的溝壑之中。
這番話聽下來,我內心頗為受到觸動。不知道該説什麼話作為回應,只得伸出雙手,緊緊地摟住媽媽的背,深情地喚了聲「媽媽」。
半夜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臉正貼在媽媽柔軟富有彈的雙間,讓我不由地硬了起來。可是我告訴自己,今天不能像前天那樣了。媽媽剛才那麼用心地和我説的話,我不能再只顧着自己的慾望,而對着媽媽的身體做出近乎褻瀆的行為。至少,那應該在媽媽醒着且自願的時候做才可以。
在我的慾望還沒有佔據主導之前,理告訴我不能和媽媽這樣貼着。為了一切好好的,我最終決定輕輕地下牀,到了隔壁病牀自己的被子裏去睡。儘管從媽媽温熱的被窩中出來十分不捨,儘管我這牀被子裏面冰冷的像一個冰塊,但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愛你,我的媽媽。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時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像是沒有睡飽的覺,雖然我明明一整夜都沒有醒過。當我起牀的時候,我注意到媽媽已經醒了,並且是靠坐在牀上。
「媽,你起了?」我起牀後第一時間跟媽媽問早,卻看着媽媽正扶額低着頭,忙跑過去坐到她牀上着急地問道,「媽,咋了?你不舒服嗎?」
「沒有。」媽媽緩緩搖搖頭,把手放了下來,臉略顯蒼白地説道,「沒什麼,想到了一些東西。你什麼時候去那邊牀上睡的?」
「凌晨吧,幾點我也不知道,天是黑的當時。怎麼了嗎?」我略顯不解地回應道。
「沒事,下次要是去隔壁牀睡的話,你喊醒我説一下。」媽媽稍有失落地説道,「好了,沒什麼,做了個夢罷了。」媽媽不是很想繼續談這個話題,而且確認她身體狀況沒有異樣後我便也沒有追問。
這時,張靜穿着白大褂來了病房。她進來看了看媽媽的狀況,又和隨行護士對了一些東西,頻繁地點着頭。隨後她向媽媽問了一些身體上的覺,確認了都沒問題之後便準備出去。她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對我説道:「等會你忙完了來我診室找我一下。」等我把媽媽這邊的東西和早餐都處理完之後,我來到了張靜的診室門前。我敲了敲門,向裏面輕喊了兩聲,都沒有回應。不過我注意到門是虛掩着的,所以輕輕推開門進去了。
裏面空空的,辦公桌處沒有人。我左顧右盼地輕聲向裏面走去,看到病牀旁邊那塊幫患者遮擋隱私的白布被拉開了。我估摸着張靜應該就在這裏,便往白布背後走去。同時,為了不出現意外情況,探過頭去的同時輕聲喚道:「醫生?」
「啊?!」我被眼前所看見的一幕給震驚了,張靜看到是我,驚得大叫一聲。
只見張靜正背對着白布坐在病牀上,身上的大白褂敞開在兩邊肩頭上,裏面的淺藍襯衫的前三個釦子也打開了,深藍的罩也被扯了下來堆積在房下沿。張靜正一隻手從部下方擠捏着雪白傲的房,一隻手拿着擠器住紅彤彤又漲大的頭,另外一個房上的頭還滲出着幾滴純白的汁。
我一下楞在原地,呆住了,甚至忘了移開目光。
張靜看到了我,花容失,忙將襯衫把自己高聳的酥包裹住,又羞又惱道:「你幹什麼!」
「啊,我……對不起……」我這才緩過神來,忙背過身道了個歉走出去,低着頭等她出來。
等了兩三分鐘,張靜整理好衣服從白布後面走出來。她部劇烈地起伏着,臉頰上和耳上都染上了紅暈。她沒有看我,徑直坐回自己的辦公桌上,深呼一口氣,緩緩説道:「坐下吧。」
「張醫生,不好意思,我……」我悻悻地坐下,還是覺得非常抱歉,於是又向她道歉。
「停,別説了。」張靜立刻舉起五指併攏在一起的手掌給我看,打斷我的話道,「你什麼都沒看見,對吧?」
「呃……對,我什麼也沒看見。」我忙點點頭,配合地説道,「不知張醫生喊我來是什麼事?是我媽媽那邊?」我略顯不安。
「沒有,別緊張,你媽媽她好得很,不用擔心。」張靜端莊地坐着,喝了口水,拿過一份文件給我,「今天要手術了,作為家屬,你得籤一下知情同意書。」我將文件拿了過來,仔細看完了以後,簽下了名字。看到文件上寫着有風險,擔心地向張靜問道:「手術會有風險?」
「所有手術都會有風險。」張靜點點頭答道,「不過風險變為危險的概率是極低的。但是你知道的,出於一些原因,醫院裏總是要籤這些東西的。你放心吧,至少在我做醫生這些年做過的這類手術裏,沒有一次失敗的。」
「好,那就好。」我安心地應道,看到張靜有成竹的回答,我好像真的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忘記了。
我把簽好的文件遞迴給張靜後,她待了我一些手術前和手術後要注意的事情。主要是説做完手術以後的兩三天裏讓媽媽儘可能地少走動,她的腳跟這段時間裏不怎麼能用力。以及之後的一兩週甚至一個月內,都不可以跑步。説完這些,還叮囑了一些關於術後飲食方面的重點,我都一一記下了。
「不得不説,虧得當時是周醫生給她做的手術啊。」張靜雙手環,慨地説道,「這當時要是其他醫生做的手術,不,哪怕是現在的我去做當時的手術,也一定會留下後遺症。真是幸運啊你媽媽,保住了這隻腳,也保住了下半輩子。我啊,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學長那個水平呢?」張靜的關於父親的話題我不是很想接,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一直這麼推崇。至少,在我眼裏所看到的父親,一點也不優秀,和她所描述的樣子相去甚遠,她一定是被矇蔽了雙眼而看到了假象。想着這裏的事也完了,要不就告辭開溜吧,是時候去學校了。
就在我準備走時,忽然看到張靜的臉上閃過一絲疼痛的模樣,她的右手同時輕輕捏了一下自己的房下沿。
「怎麼了?」我不免擔心地問道。
「呼……」緩了幾秒鐘後,張靜舒了口氣道,「沒什麼,有些漲罷了。沒事你先出去吧,記得幫我把門關上。」
「哦,好。」我木訥地點點頭,答應着起身出門,把門關上了。
出來之後,我才意識到,張靜居然有汁?!那就意味着,她還在哺期?嘶……我倒一口涼氣,搖了搖頭,了不得啊。説起來還不知道母是什麼味道呢,有沒有品嚐一番的機會呢?
我下樓出電梯的時候,我又看到了寧海,他正要上電梯。他怎麼這麼頻繁地來醫院,是來找什麼人的嗎?我不免心裏有所疑惑。不過一想到他和我沒什麼關係,他有什麼事更和我沒關係,便沒再多想。
今天上午體育課上,我看到姚念正在排球場邊上看關笑美她們打排球,於是走到她身旁也看了起來。
「我又看到了,是叫寧海是吧?」我看着排球在網前來回,冷不丁地跟姚念説道。
「嗯?情報不錯嘛,名字都知道了。」姚念可真是表情管理大師啊,面對我突然跟她這麼説的消息,她竟然還可以這麼平靜,像是一切都在她掌握一般,「然後呢?你們兩個都是個會動的人,遇到不是很正常麼?」
「他是不是在調查什麼案子啊?我聽説,他原來也是名警察。」我環顧了一下週四,小聲在姚念耳邊説道,「我知道他以前不是這裏的警察,就像你以前也不是這裏的學生一樣。」
「是嗎?我不知道。」姚念仍然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她只看着關笑美打球的樣子,沒什麼興趣地應道,「他在幹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是他,我是我,不是嗎?」
「可他在纏着你吧。」我就不信姚念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繼續説道,「他為什麼纏着你啊?」
「和你無關。」姚念沉默了一會,踢開一個滾到她腳本的足球后,淡淡地説道,「我説你,與其有空關心些這麼無聊的事情,多管管你自己的事吧。別哪天給人賣了,還在替別人數錢。不過也無所謂,你怎麼樣我也不在意。」
「他昨天和今天都去了同一個醫院。」見姚念這態度,我索直截了當地説了,她若再是不在意,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