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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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在學校加班的話，瑤瑤她怎麼辦呢？」車剛一啓動，我看着林老師白皙的側臉。

「這些天，我把她送到她姥姥那去了。她姥姥接送她上下學，這幾天也住那。她待在那，比待在家裏要好。」林鳳鸞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捨的神，「每天回家都會和她打個電話，倒沒有那麼掛念。」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我隱約覺到，林老師其實還在為她老公的事情而苦惱着，只是見了我這糟糕的狀態，她才堅強地不表現出那一面。但只要我經意或不經意地提前，她的神就説明了一切。

我作為嚮導一般，引導着林老師開到了我家樓下。不過除了為了告訴林老師該往什麼方向什麼路開之外，其餘時間我要麼呆呆看着窗外，要麼低頭不語，實在沒什麼心情。

「林老師，那我先回家了。謝謝老師，再見！」我一邊解下安全帶，一邊向林老師道別。

「需要老師和你一起上去嗎？也許能幫上忙。」林鳳鸞輕輕抓着我的手腕，提醒道。

「謝謝老師的好意，不過不用的，先回去吧。」我略表謝地回絕道，「我媽的格脾氣我摸得清楚。」

「那行，那我們明天見了。」林鳳鸞微笑地向我揮手道別。

我心情忐忑地進了電梯。電梯裏只有我一個人，我看着顯示屏上的數字跳動變化着，腦子裏思索等會該説什麼該做什麼，滿是不安。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我深呼一口氣，緩緩走了出來，來到家門口。從門的縫隙裏看去，裏面開着燈，媽媽是在家的。我先是輕輕敲門，可是敲了大約十下，都沒有任何回應。這麼再敲下去也沒什麼用，我便從小聲到大聲，一邊敲門，一邊喊着「媽」。可是，依舊沒有回應。

媽媽還是很生氣嗎？這是我最自然的想法。是啊，我好像還沒有向媽媽道歉。

「媽，我知道錯了，對不起！」我拍打着門，大聲對着門縫裏説道，「開個門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做這種事了。媽，你原諒我好嗎！媽！」可是任憑我再怎麼説道歉和懇求的話，門的那邊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媽，我知道我這次做了很錯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不可能那麼容易就原諒我。」我稍顯平靜地説道，「但是媽你一定不要生氣，不要氣着自己的身體。我想媽你好好的，什麼都好好的。其他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我毫無怨言，只希望您能好好的。」

「你給我滾啊！」我剛説完，媽媽忽然隔着門對我怒吼道，「別叫我媽！我不想看到你，給我走啊！」媽媽的聲音聽上去，似是有點哽咽。但無論我後面如何追問，媽媽都不再作回應。直到她把客廳的燈關上，然後發出了緊緊關上卧室門的聲音。這之後，我再聽不到任何動靜。

隨着這一聲關門聲，我頓覺無力襲遍全身。我癱坐在地上，背靠着門，把臉埋在雙手手掌之間。我又開始全方位自責起來，所有不快樂不美好的事情全部躍入腦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恢復了些許平靜。我站起身，望了望家門，輕輕嘆了一聲，便坐電梯下樓了。今晚註定又是無家可歸的一天，要不就在小區裏找個長椅湊合睡一晚吧。我可不想再和昨晚那樣，經歷一些奇怪的事情。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我意外地發現林鳳鸞的車還在那裏，她人也在裏面。

「誒，林老師，您沒回去嗎？」我既驚訝又疑惑地小跑上前去，俯身從副駕駛的窗口説道。

「還沒有呢。你這會下來，看來並不順利呢。」林鳳鸞稍微歪頭，充滿母地微笑着，打開了副駕駛室的門，「先上來説吧。」

「是啊，媽媽生的氣比我預想中要大得多。」我略羞愧地上了車，「我回不去。不過林老師，您不會是一直在這裏等着吧？」

「算是也不算是吧。我想着要是你半個小時都不下來的話，我就回去了。」林老師發動引擎，慢慢地開動汽車，「想着要是你進不了家門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先等等看了。沒想到，真等到了。既然回不去，你可有親戚家能去的？」

「沒有。」我無奈地搖搖頭，「雖説我有兩個親戚也在這邊，不過平時往來的也少，過年過節都不一定見着一次，説是能叫得出名字的陌生人也不過分。而且這大晚上的，突然去他們那裏會讓他們很困擾吧。」

「這樣啊。那在你能回家之前，先到老師家裏住幾天吧。」林鳳鸞很自然地説道。

「啊這……我……會讓老師覺得困擾的吧。」我被這話一整個驚住，沒想到林老師竟然會主動邀請我去她家。從心底裏説，我一點也不拒絕，可是來得太突然了，我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能有什麼困擾的。」林鳳鸞呵呵一笑，事宜我不要那麼多顧慮，她接着説道，「這段時間家裏就我一個人，瑤瑤這周都不會回來。那麼大個房子，再住一個你也不成問題。你也不是三歲小孩，一來不用老師照顧，二來知道分寸，沒事還可以陪老師聊聊天。你要是不願去的話，肯定是討厭老師了。」

「沒沒沒，那真沒有。」我忙擺手道，生怕林鳳鸞誤會，「林老師的話，我敢説全班沒有人討厭吧，大家喜歡都來不及呢。就是……確實是沒去老師家裏住過。所以就叫那什麼來着，啊對，受寵若驚。」

「呵呵，不必一驚一乍的。」林鳳鸞開心地笑道，「到了我那你不用拘束，只有你我二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好吧。那我就不再推辭了，免得負了老師的一片心意。」我看着林鳳鸞的紅，微笑着回應道，「這幾天那就，麻煩林老師了。謝謝老師。」與上次來到林鳳鸞家不同，這次是夜裏來的。林鳳鸞一進門便把燈打開，整個屋裏變得敞亮。屋子裏收拾得很乾淨，物件也擺放得十分整潔。與我家最大的不同是，每次來到林老師家裏，都能聞到一股別樣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林鳳鸞把我帶上了二樓，和我介紹了一下佈局和每間房的作用。她把我安排在二樓的客房裏，讓我今晚到這裏睡。客房寬敞的，足夠能放下兩張一米五的牀。牀的邊上有一個書桌，書桌上甚至擺放着一台電腦。

「要是晚上有什麼狀況的話，你來敲老師卧室門就好。」林鳳鸞幫我把空調打開，叮囑道，「對了，這裏沒有掛鐘或是鬧鐘。不過沒關係，早上我會喊你起牀的。那老師先回房去換衣服了，浴室就在你房間邊上，等會記得去洗個澡。」説完，林老師便出去了。

我把身上穿了兩天的校服一，只穿個三角褲，呈大字型趴倒在牀上，總算覺得可以放鬆一下了。不過僅僅是身體上的放鬆，心情上仍然是很複雜。不過我現在不想想太多，還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可能是這兩天腦袋太累了，眼睛一閉上還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但是我睡得不是很深，我恍惚之間聽到了來自隔壁浴室的水聲，隨後是腳步聲。隨着一陣敲門聲響起，我從恍惚之中醒了過來。我打開門，只見林老師正穿着一件粉白短袖冰絲紐扣襯衫型睡衣，雪白的玉臂奪人心魄。下身穿一件同的冰絲長褲，但絲毫不影響她那修長筆直的腿型。林鳳鸞前飽滿渾圓的房把上身睡衣撐得又高又，看得出來裏面有穿內衣。

「該去洗澡了，你用的巾老師給你掛在浴室了，藍的那條。」林鳳鸞把長長的捲髮披在兩側肩頭，淺淺地笑道，「下來的衣服給老師去洗吧。」

「呃，老師，我自己可以洗。」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身上只剩下一件三角褲，這樣面對着老師十分失禮又尷尬，「不好意思老師，我剛才太累直接了衣服趴了一會，我現在穿。」

「呵，不用穿了。在老師面前還害羞起來了，是不是老師也得去換身衣服才能來跟你説話了？」林鳳鸞用善意的笑容來緩解我的不安與羞愧，從牀上把下來的衣服拿了起來，「把這裏當自己家就好，不用這麼拘謹。要是覺得害羞啊，那就把老師當成你媽媽，覺就會自然多了。快去洗澡吧，我先去洗衣服了。」等老師離開了房間，走到盡頭轉角之後，我才去隔壁浴室洗澡。浴室裏面的香味特別濃，這個味道和林老師剛才和我説話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一模一樣。我不都能幻想若是緊貼在林老師身上的話，這股誘人的香味會有多麼濃烈。

等我洗完澡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沒有能換的內褲。即使是剛才下來的內褲，也在洗澡時被打濕了，哪怕想穿回去也不行了。我在浴室裏不由地長嘆一聲，心覺，人背的時候那可真的是幹什麼都背啊。

不過總不能一直這樣不出去吧？我洗完澡擦完身子後，把自己的內褲洗乾淨，擰好水。不過浴室內那充滿荷爾蒙氣息的香水味讓我的一直硬着，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然後我把內褲成一個團，捏在手裏。我從門縫隙往外看去，林老師並不在。我趁着這個機會，打開門，小跑到我卧室門前。不成想，正好這時候，對面前面那個卧室的門打開了——那是林老師的卧室。

林老師從裏面走出來，正好看到赤着身體的我。她似是自然地目光從上游移到我身下，一下就看到了那我昂起的大。我第一反應是雙手捂住，然後十分尷尬地看了一下林老師。林老師則是小小地驚叫一聲，然後撇過頭去，退回了自己房裏。隨後，我也回了卧室。

我恨不得打死自己，剛才這也太失禮了，何況我們還是師生關係，這特麼明天早上醒來還不知道多尷尬。而且還有一個點，這房間裏沒有衣架！我洗了的還濕着的內褲本沒法曬，我只能給它展開扔在桌上。就這樣吧，不想管了，蓋上薄薄的被子，睡覺睡覺。

柳如雪ＳＩＤＥ（以下內容為柳如雪側視角的段落，如若不喜，可直接搜索「//」跳過本段。跳過不影響全文閲讀）//我好難受。

昨晚沒有能讓我好好入睡，説是一夜未眠都絲毫不過分。整整一宿，我都在氣頭上。我柳如雪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遭這麼多罪？連着讓我着了兩個渣男是吧？還偏偏是我身邊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是不是男人都這樣，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想要和她們上牀啊？氣死我了。好容易送走了上一個，這下給我來個更大的？蒼天你可真是長了兩隻好明亮的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