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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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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第二次説不好意思了。」媽媽倒是沒有生氣,反是安我道,「我這不是沒淋到麼,責怪自己幹什麼?再説了,你説了不好意思又有什麼用?想好問題的應對方法比無意義自責更該去做。」

「嗯嗯,媽媽説的是。按時間來説,我們應該還是不會錯過火車的。只要這雨不是下一兩個小時就行。」我忙點頭陪笑道,不敢惹到媽媽,只是看着這密佈的烏雲,心裏不在忐忑這雨兩小時能不能下的完,得快點想個其他備用辦法才是。

「咯吱~」大約等了十分鐘後,寺的大門忽然從裏面被打開了,面而來一位穿着袈裟,眉須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他正一隻手在口處撥着佛珠,看這行頭倒是像主持級別的僧人。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老僧人緩緩向我們行了個佛家的禮,説道,「可是在等雨停?」

「啊是的。」看到有人在,我忙應道,但我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才是,「請問高僧您知道何處有傘賣嗎?我這來的一路上看到的店家都只是售賣跟佛家相關的物件。」

「今此雨乃龍之怒,兩位先與我進來罷。」老僧人沒有直接回應我,而是淡淡地説着,便引我和媽媽走了進去。

「龍之怒?那是什麼?」我個媽媽跟在他身後,沿着寺的屋檐下行進着,路上看見好些間房間。

「莫要着急,先隨我來。」老僧人依舊不緊不慢地邊走邊説着。直到一個東北角的房間,才領我們入內。

房內正中在燒着一個火盆,像是碳火之類。火盆周圍有三個蒲團,其中左側放着兩個,右邊放着一個。在得到老僧人的指示後,我與媽媽和他對坐着。我們正對着一尊叫不出名字的大佛雕像,雕像面前什麼也沒有放。不知為何,我竟覺得這大佛和眼前的老僧人還像的。我們的左側來着窗户,它和房門正對。在這樣通風的情況下,大風吹在我們身上,但神奇地是居然沒有雨落進來。

「請問您讓我們來這裏是?」媽媽環顧周圍,似乎有些不安地説道,「還有,您剛才説這雨是龍之怒,又是什麼意思?」

「龍王之怒未消,此雨必不會停。説起來,上次龍之怒還是在幾十年前了。」老僧人撥着佛珠,慈祥地説道,「龍之怒再起,想必寺門前必定來了不一般的遊人。如此,我便見上一見。」

「不太懂你在説什麼,説句不禮貌的,我不喜歡這樣裝神鬼的覺。我們不過是想來」他説的給我聽的特別玄乎,我從不信鬼神這些,本能地很反,不悦地説道,「你想説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吧?那你們這有傘嗎?我想借兩把,可以嗎?用了以後我會想辦法還回來。」

「文豪,不能這麼沒禮貌。」媽媽皺着眉,低聲勸阻我。

「無妨。若是有緣人,贈你兩把傘又何妨。」老僧人揮了揮衣袖,淡淡道,「不過傘在那邊屋裏,恐怕要施主自行前往拿取了。」説完,他目光看着窗外遠處的一間瓦房。

「好,謝了,我這就去。」説着我便起身想走出門。

「路上小心。」在我轉身之前,媽媽關心地説了一句。我答應着便走了出去。

這天氣説來也真如那老和尚説的一般古怪,我在那屋裏時,雨勢是小了一些。但當我一出來,這雨忽然又大了,甚至比剛才剛下的那會還大。而且,在那屋裏看來不太遠的房子,當我實際出來走過去時才發覺好像有數百米遠。這一路上沒有任何的樹木和屋檐能夠避雨,我只得頂着狂風暴雨和電閃雷鳴拼命往那瓦房跑去。

剛跑了小一百米的時候,渾身已然濕透。整張臉都佈滿雨水,水滴不停地從睫上掉下落入眼睛,眼前的景象總是模糊不清。但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啥也不顧地一路猛衝到屋裏。可到了這陰暗的房屋裏之後,我才發現裏面空蕩蕩的。不要説什麼傘了,就連一隻蒼蠅也沒見到。

正當我在生氣那老和尚騙我之時,外面的雨忽然就停了,甚至出了太陽。我來不及細想,趕忙再次跑回老和尚接待我們的那屋。只見媽媽正在門口等我,遠遠看見我回來就向我招手。

「怎麼全身都濕透了?」媽媽詫異又心疼地看着我,關切地摸着我濕透的臉龐。

「因為,剛才一直在下大雨啊。」我歪了歪頭,覺得媽媽的詫異讓我反倒到有點奇怪,「那老和尚還騙我,那裏本沒有什麼傘。」

「剛才一直?我這看着你出去一小會雨就停了。那時候我就想着去追你説喊你不用去了,但想着你看到雨停了應該也會自己回來。沒想到去了這麼久,還淋了一身。」媽媽給我擦着臉上的雨水,不太開心地説道,「早知道這樣,真不該讓你一個人去的。」

「可……算了,這天氣確實古怪。不去説了,現在停雨了就行。」我往屋裏瞅了瞅,卻沒見那老和尚的身影,便奇怪道,「那老和尚呢?他走了嗎?」

「不清楚。」媽媽搖搖頭,接着説道,「我剛不是説半天沒看你回來要去找你嗎,那和尚説他正好要去那間屋子,説會幫我把你喊回來。難道你沒碰到他嗎?」

「沒有,本沒有見到。」我也搖搖頭,沒好氣地説道,「我還想找他算賬呢,害我得一身。」

「先不説這個了,進去暖暖吧。」媽媽不太在意我説的那些事,只擔心我的身體,便勸着讓我進去。

我把衣服下來,放到火堆邊拿個架子晾着等着烘乾。

「把褲子也下來,全都濕了。」媽媽用半命令半關心地口吻説道,「後天就要去上課了,現在要是冷冒了可不行。」我本還想掙扎一下,但是媽媽那凌厲的眼神一投過來,我只能乖乖照做。「媽,這好歹是佛門之地,我身後還有一尊大佛看着呢,這也太失禮了吧?而且説不定等會還有個什麼僧人進來的話,可不羞死人了麼。」

「有什麼羞的,他們是沒過衣服麼?有佛又怎麼了,佛難道會看着這情況見死不救?你看着褲子都能擰出水來了。是禮儀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啊?」媽媽沒好氣地説着,拿起我的褲子放在火盆邊烘着,「你這樣只穿着條短褲會不會有點冷?」

「沒有沒有,不冷。在火堆邊上呢,怎麼會冷呢。」我強顏歡笑地説着,但立刻鼻子一癢,「阿嚏!」

「哼!還説沒有!你過來。」媽媽忽然就有些生氣,用無法拒絕的語氣對我命令道,「快點!」我悻悻的彎着身子走過去在媽媽身旁的蒲團上坐下,等待着媽媽的嚴厲教育或是批評。忽然,只聽得媽媽温和地説了一句「坐近些」。我木訥地點點頭,慢慢移過去緊挨着媽媽的手臂。

「抱着我就不冷了。」媽媽二話不説,轉了半身後雙手抱在我的背後,關心地説道,「要是還覺得冷,就抱媽媽緊一點。」其實我真的沒有那麼冷,但是媽媽的懷裏的確相當暖和。而且既然媽媽都這麼説了,那我恭敬不如從命,立刻雙手攀上媽媽的背部抱住,讓我着的膛緊緊貼在媽媽的房上,並向裏擠壓了一點,能清晰受到來自豐滿而富有彈房傳遞給我膛的壓力。「謝謝媽媽。」我靠在媽媽肩頭,輕聲説道。

「辛苦你了,文豪。」媽媽沒有因為我的舉止生氣或是羞憤,反而摟着我更加緊了一些,小腹都貼在我的小腹上,兩個渾圓雙峯的每一寸肌膚都隔着衣服接觸着我的膛,她十分自責地説道,「以後再有什麼這樣的事情,媽媽一定跟你一起去,不能讓你一個人。你剛才不在的這陣子,媽媽真的很擔心。那和尚説在你的眼裏看到了『一往直前,無所畏懼』,我問他為什麼,他説……」

「他説什麼?」我聞着媽媽脖子上的體香和法香,好奇地問道。

「他……算了,他沒説什麼。」媽媽想了想,最終沒有説出來,只是滿心擔憂地説道,「都是些和尚的胡話,不聽也罷。媽媽只是怕你以後都像這樣,遇到什麼事都往前衝,都不顧自己安危的。我以後要看好你,你要是有個三長……我該怎麼辦?答應媽媽,要聽我話好嗎?」

「好,我答應媽媽。」我點頭答應着,和媽媽一同深深地擁抱在一起。

約莫半個小時後,衣服晾乾了。我再次穿好衣服,和媽媽一同離開了靈隱寺。後面這一路上,媽媽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我問她是不是那老和尚趁我不在的時候和她説了什麼的時候,媽媽總是先想幾秒,然後搖搖頭,不正面回答我。

隨後一切還算順利,趕上了火車,晚上睡了一覺後便回了南江。

第二天白天到家的時候我和媽媽都有些疲憊,因為在火車上顯然沒法睡得踏實。我先是讓媽媽去洗個澡睡一覺,隨後自己也洗了個澡。可是我不能睡覺,今天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在我注意到媽媽已經關上房門睡下後,我便開始打掃起衞生。媽媽睡前跟我説她睡醒了之後會做這些,但我想她好好休息,這些小事我都能搞定。隨後我做了快一個小時的掃除,家裏各個角落被我掃了又拖,可以説是很乾淨了。我本來也想去媽媽卧室裏打掃一下的,但是門被反鎖了。媽媽一般不會反鎖門,這樣稍顯反常的行為讓我多少有點在意。

大掃除做完之後我也沒有時間休息。因為這幾天出去旅遊,所以家裏冰箱沒有任何食材儲備。我便去樓下不遠的超市裏買了些菜回來,洗好切好後簡單做了兩個菜作為午餐。

剛做好沒一會兒,媽媽醒了從卧室裏出來。她正穿着一件寬鬆的長T恤,下身穿一件短褲,頭髮有點雜亂,一看就沒來得及梳頭。媽媽整體看上去略顯清涼,又顯得有那麼一點青

「這……你都把飯做好了?」媽媽看着桌上的飯菜,略吃驚,搖搖頭説道,「我的乖乖……」

「吃飯吧媽。」我給媽媽擺好凳子,向媽媽微笑道。

「我不是讓你去睡覺的麼?」媽媽笑着略皺眉説道,「你可別跟我説這些是你夢裏做的。」然後媽媽下意識地環顧了下客廳和地板,嘆道,「好傢伙,這家裏都打掃了一遍了。合着你就沒睡是吧?」

「呃,我睡不着。估計這幾天玩太開心了,腦子太興奮了,都沒有睏意。」我給媽媽碗裏夾了個菜,安撫道,「這些事媽你做也是做,我做也是做,沒差。只是説我們誰有空誰就去做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