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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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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男人一陣繃直的動,她甚至手指這裏都能觸到他的體在陰莖內的噴的過程,然後,一股滾燙的熱,已經從這個男人的馬眼口中奔湧出來。

她不躲閃,她任憑那帶着腥味的熱,沾染上她的手,沾染上她的絲襪,沾染上她的長腿,沾染上她的內褲,沾染上她的小腹,也沾染上她的車。

新車,還有自己,沾染上男人的體噴灑出來,混濁、侵犯、玷污、有那種濃濃的『糟蹋』、『姦污』的

男人們,不是特別喜歡這種覺麼:既要女人純潔、高貴;又要親手玷污着純潔,褻瀆着高貴。

但是……謝上帝,這個男人,至少不讓自己討厭。

她笑了,笑得很得意,很滿足。她能受到江子晏此刻魂飛天外的愉悦。

她知道怎麼伺候人。

她從小,就知道。

也不知道怎麼的,明明自己還沒有高入戲,但是看着、聽着、嗅着江子晏進入了那種剛剛後無比滿足的餘韻時刻,她也格外的安和舒適,覺得此刻已經足夠幸福,輕輕的靠在這個男人的膛上。……她的真名叫竇斕,不過這些年,她很少使用這個名字,只有在諸如填寫身份證提車之類的不得不的情況下,她才會使用竇斕這個名字。她甚至本就不喜歡自己的姓。

她的藝名叫『逗逗』,那是程繡蘭程姐在自己十一歲時就給自己取的,那之前有一段時間,她也用過外婆叫自己的小名『豆豆』來充作自己的藝名。後來,她也不太用『豆豆』這個名了。

外婆和母親叫自己豆豆,是為了什麼來着?好像是自己還個嬰兒時,就體態有些『長條』,外婆是叫自己『長豇豆兒』……

好吧,無論是竇斕,還是『豆豆』,她都不愛用,她寧可自己……只是逗逗。

她的生命,不屬於那個給了她姓氏的父親,也不屬於童年天倫之樂的回憶,而只屬於……另一個世界。……她出生在河溪市後灣老城區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但是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她甚至記不得自己的父親究竟是誰,什麼長相。父母離婚後,父親就離開了,她跟着母親還有外婆一起生活,母親沒什麼像樣的工作,就是到處打打零工替人縫縫補補的,家裏主要開銷,還是靠外婆經營的點心鋪來供給。可能是離婚、無業導致更加貧瘠的生活,讓母親變得有些偏執,也可能是被生活的甘苦磨礪出了執着,從小,母親就發瘋似的鼓勵自己「女孩子更要靠自己」、「一定要賺錢養家」、「一定要出人頭地」。

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機緣,母親遇到了那個叫程繡蘭的阿姨。當然,叫阿姨是不合適的,她後來也跟着人,管這個慈眉善目的阿姨,叫『程姐』。當時,那會兒還年輕一些的程姐,就一個勁笑眯眯的誇自己長的漂亮,天資好、個子高、腿好、眉眼好,建議媽媽好好的『培養』自己,「衝一衝,試着改變命運,至少也要上上台」,讓自己去程姐合作的女童模特隊參加訓練。

她從小天賦就好,才六、七歲的時候,骨骼發育就很舒展,身高在同齡女孩中本來已經很高挑了,但是在程姐的建議下,母親還是從黑市來了那種刺身高的藥品。這本來是給矮小症的兒童使用的素療法藥物,但是那家叫萬賽的藥企,是萬年集團的子公司,背景雄厚,野心,當然不滿足於『矮小症』這種小眾市場,把眼光瞄準了對於身高有各種偏執憧憬的家長,故意把這種藥物漏到灰地帶,把黑市藥販子當成了主要的銷售通道。

而母親,則是完全相信了「沒有副作用的,就算有,為了一輩子,稍微拼一拼,也值得」,不管不顧的給還是孩子的自己打針,而這一切的目標,也就是促使自己在青期發育結束之前,能有『模特級』的身高。

這不算什麼,女童模特隊裏的許多女孩,都打這種素藥物,據説,這種藥物有一定的概率造成骨質增生、骨質疏鬆甚至報告過極其特例的白血病。中產階級的家庭寶貝子女,是萬萬不敢嘗試的。但是,河溪城那麼大,總有很多家庭,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對小孩身體的奢望。要出人頭地,要功成名就,要人生絢爛,要佔盡這個世界的風,冒這點風險,算得了什麼?和她一樣訓練的小女生其實有不少,也各有各的漂亮可愛,也各有各的身段眉眼,也不僅僅在晚晴集團有,其他公司也有,其他城市也有。見多了……就覺得並不新鮮、理所當然。甚至,她從小就領會了,就這點「小女生的漂亮」,是遠遠不夠的。

拿後來姐妹們聊天時,説起的噁心點的話:那些有權有勢有錢的人,想處女,還要看看這處女能不能劈個一字馬呢。

人生競爭無處不在,以為有個漂亮臉蛋青樣貌就能在河溪城生活的佔盡人間風,至少,是遠遠不夠的。

而幸運的是,在這些女孩中,論硬件條件,她,從小就出落的最是優秀,簡直有點萬里挑一的意思。

最高挑、最白淨、五官最秀美、體態最清雋。就連台步、表情、舞蹈動作的訓練,她都是這一圈子同齡少女中最出的。學了幾年英語也算湊合,能偶爾在場合裏扮演一下時尚麗人。不客氣的説,在後來自己走上晚晴『綰』字頭牌T級模特生涯這條路,是斬下了不少競爭對手的。

她七歲就開始跟着程姐『跑業務』,那時候公司給她家的第一筆回饋,是一百三十元。那是十幾個小女孩一起參加的一個商業活動,她的工作,是扮演「着翅膀的小天使」。

她一身白練功服緊身衣,身材在同齡女孩中顯得那麼高挑,明明是幼兒園女童,卻有點小學生的樣子,而且五官童稚幼,骨骼清秀細潤,瞳孔漆黑天真,一看就還是個小幼女。在一眾白緊身衣包裹的『小天使』裏都尤為拔尖,格外惹人喜愛。

她記得,那天的表演後,一個領導模樣的叔叔,在合影的時候,偷偷撫摸了一下着自己的背脊和小,似乎很享受的模樣。

她想皺眉,她想哭喊,她想……但是她不敢,她甚至都沒有躲閃。

那好像是她這輩子,第一次,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悦男人。也許從那天開始,她就已經隱約明白了,為了所謂的出人頭地,自己可能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至少那天,她就已經換來了一百三十元的勞務費。

那天回到家,母親已經很滿意了,開心的合不攏嘴,還和鄰居炫耀:「我們家豆豆,都能賺錢了。」。其實鄰居不知就裏,也是真心羨慕,甚至帶點嫉妒,也是一個勁的有的沒的誇讚自己。

那天,她也笑得很甜,甚至連她自己都忘記了,那隻偷偷摸玩自己的髒手。

等到她十三歲,開始為晚晴集團第一次跑『綰』的專業秀場時,她已經一米六三了,她發育的很,個子高,脖子細,兒小巧一瓣鼓鼓一崩,肢細的簡直一手可握,最是人的,是她那粉嘟嘟的嘴和一對離眼,冰冷中帶着嬌俏,儼然一個小尤物;那次秀,倒是沒什麼男人來動手動腳的,那時候,公司已經歸晚晴集團所有,程姐也已經投奔到夏婉晴夏總的旗下,集團開到家裏的一次走秀的報酬,也已經是六千元了。

這樣級別的回饋,已經是母親兩個月的收入,母親和外婆已經是得意滿足的欣喜若狂,本也不會在乎她還只是個十三歲的少女。她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有自己的存款,自己的開銷,自己的生活。……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今天,她已經離開了母親,離開了那個原生家庭,她早就搬出來自己住了,自己有了自己租的公寓,今天,她都給自己買了一輛價值百萬的跑車。而直到今天,母親和外婆也都稀裏糊塗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工作,只知道説:「我們逗逗是模特呀,做時尚工作的咯。」又或者,母親知道一點,卻裝作不知道?

她明白,自己確實是個模特,晚晴也是認真把自己當模特培養的,但是另一個角度來説,自己也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單純的模特。就像程姐教導自己的,光走秀……是不夠的。

她和程姐還沒投奔晚晴集團的時候,她才十一歲的時候,就第一次陪男人睡覺了。那當然也是程姐安排的……不過説來也奇怪,她搜索自己的記憶,總是想不起來那個男人什麼模樣,什麼長相,是做什麼的。也許,這是自己大腦的一種保護機制,自己就好像徹底刪除了那段記憶似的。

她只記得那天事後,自己一個人在浴室裏,盤着腿坐在地上泣,瘋狂的用温熱的水,沖刷自己雪白清純的軀體。

其實並不很疼,也沒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那種屈辱和失落,刻到了骨髓裏。

在那天,還是在更早,那個偷偷撫摸自己背脊的領導叔叔的手伸過來的時候?

好在,她實在出落的太靚麗、太出,而且T台上的表現也越來越驚豔和專業。有了這層,程姐反而不會輕易的安排她別的『工作』。她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請得動的。

當然,除了……晴姐。

這是沒辦法的事。晚晴的內部,少數人知道,晚晴集團的董事長,自己真正意義上的『老闆』,那位眼眸下裝着溪月湖的人女強人,夏婉晴,喜歡年輕人,而且不僅喜歡男的,也喜歡女孩子,甚至據説更中意女孩子。

而她,慢慢已經成為晚晴集團旗下晴空娛樂頭牌的模特,幼的身體也慢慢長開。這樣的她,給晴姐玩身體,陪晴姐睡覺,讓晴姐優先的試用一下自己的年輕體,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在這種圈子裏,這甚至都不能叫個事,有時候就像是做歌手的下屬,偶爾陪老闆唱首歌那麼自然而平淡。

她從小耳融目染都是這種開放的環境和觀念,本來覺得這也沒什麼,甚至,想到夏婉晴那倒眾生的容顏,雪白婀娜的體態,她都有些憧憬和動。

但是,陪晴姐的那段時光真的到來,真的當晴姐她的衣衫,撫摸她的私密處,親吻她的頭時,她一點都不喜歡,她覺得很奇怪,很不舒服、很噁心、很屈辱……但是,她不敢放一絲不愉快在臉上。還要裝作很陶醉的樣子,去侍奉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