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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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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身後,氛圍燈光在閃耀,湖畔音樂廳裏,似乎一曲將終,要散場了……

第10回:紀雅蓉,長生殿之誰令醉這是一間小小的一室一廳一衞的公寓,這是一張淺藍的絨布布藝長沙發,這是一個穿着深夾克衫和西裝褲的中年男人。

他躺在長沙發上,夾克衫的拉鍊已經被他自己拉開,出裏面整潔筆的白襯衫,已經鬆開了一顆紐扣,沒有戴領帶;這是C國有一定身份級別的幹部比較喜歡的一類着裝,不穿西服,不戴領帶,那樣會顯得太西式,而是穿這種拉鍊夾克衫,可以配皮鞋也可以配慢跑鞋,其實稍微有點土氣,但是風格上卻是樸素、嚴謹、沉穩,更有共產黨人該有的韻味。

但是再怎麼樸素、嚴謹、沉穩,也遮擋不住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壓抑不住的英氣。他閉着眼,躺在哪裏沉沉的呼閉目養神,他的肌膚是有些糙,但是卻很清潔;他的鼻樑端正而拔,鼻孔不大,微微伴隨着他的呼張合;顴骨明顯形成兩條清晰筆直的線條,一路向斜下勾勒出一條的下顎線;他的眉是那種標準的劍眉,中心略厚,兩端鋒鋭;他的睫其實也長的,只是平時看不出來;他的嘴角微微的揚起,周圍的鬚剃的很乾淨;他的喉結清郎的鼓在筋脈線條清晰的喉間,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一下……

他這張臉上,唯一可能和C國領導幹部略有不同風格的地方,是他的髮型,雖然乍一看是普通的寸碎短髮,其實細看卻是心打理過的,頂部做成蓬鬆,兩側理到略略可見肌膚,顯得更加幹練卻也有着該有的時尚和緻;要不是眉心、嘴角的皺紋和鬚髮裏略有幾絲銀白,你都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已經四十大幾歲了。

但是,即使他就這麼平靜的躺着,微微呼,即使他的眉頭並沒有刻意皺起來,即使他鬆開了一顆紐扣,衣衫還是保持着絕對的整潔,你也能從他的身上讀到那種深深的疲勞。

那是男人放鬆下來,才會有的疲勞。

紀雅蓉穿着一身學生時代買的純棉印花睡衣,斜着兩條細長柔美的腿,出白晃晃的腳丫子,靈秀的十葱指上天藍的純美甲,越發顯得嬌清秀,託着自己的臉頰,盤坐在長沙發旁的絨地毯上。

她用自己都不能止,幾乎是發自原始母本能的温柔卻青的聲音,輕輕的在這個男人的耳邊吹氣:「要不要先了衣服,洗個澡,再睡?」她也不打擾,也不會主動去替這個男人那件夾克衫,她甚至有點不忍心讓這個男人做哪怕是「微微抬起身體,配合掉外衣」這種動作,哪怕這個動作,她都覺得會累到這個男人。

她只是伸過自己的兩隻纖纖玉手,在這個男人太陽的兩側,搭上自己的兩温柔冰涼的手指,輕輕的開始順時針動。

但是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風度或者説習慣,男人受到她的按摩服侍,立刻睜開了眼睛。兩隻堅實、削瘦卻也是骨骼分明的手掌,反手握上了紀雅蓉的手,輕輕的動她吹彈破的手背。

「今天是真的累了,不好意思啊……這個時間,打擾你睡覺了。」石束安説的很温柔,但是他的歉意很真誠。

紀雅蓉的臉蛋立刻紅了,因為這會兒是凌晨兩點,而這個男人是凌晨一點半才短信詢問自己,能不能來她這裏過夜的。

「你們做領導的,怎麼也跟工人似的,加班加到這個點?」她笑着打趣,卻順勢輕輕的把自己臉蛋依偎到了石束安的膛上,去聆聽他的心跳聲,去受他的體温。

「什麼領導不領導的,不管是什麼職務,都是工作,都會有它真正意義上的工作內容。不管你是什麼級別或者什麼出身,你如果不能在工作本身上做出成績,是不可能得到別人真正的尊重和認可的。」

「電視裏播了,是那個C歐談判?不是説國務院副總理領隊麼,你還能參與這種級別的事麼?」

「當然不是我參與,但是有我負責的工作……這幾天是第二輪談判中最困難的部分,部裏和中央都很重視,我的責任,就是保障歐盟代表團的後勤服務。」

「這種事情很麻煩麼?你們外部不是有一定的規矩麼?不就是後勤麼,安排他們吃吃喝喝酒店睡覺啥的。」紀雅蓉忽閃着一對亮晶晶的大眼,問的真的很認真,她知道,男人們喜歡女人認真的聆聽他們的工作成就。

石束安笑了,又撫摸了一下她的手掌,輕輕的把她的手掌從太陽上移下來,握到一起,似乎在欣賞她美甲的顏,在回答她的問題,又彷彿只是在自言自語自己給自己梳理:「外無小事。即使是後勤工作,也是有很多學問的,他們是客人,但是也是競爭對手;要安排他們作息起居的同時,還要在所有細節上受到我們國家尤其是政府機構,對於進口品牌和國產商品的『均衡』態度。這種態度是非常微妙的,不能太左,顯得我們狹隘,又不能太右,要處處體現我們的立場和權益。小到酒店裏的用品,大到接送的車隊和設備,都要反覆斟酌,這是外禮儀,也是外謀劃。就好比給他們代表團成員準備每個人房間裏的MiniBar,一定要有可樂,國人可能還不太能理解,可口可樂這種飲料的象徵意義,在這種細節上要充分體現我們的國際化;但是同時要照顧到各個代表原國籍的特產,威士忌、葡萄酒,甚至是礦泉水和袋泡茶,都要一一選定、一一對應、一一安排,讓他們有賓至如歸的温暖;但同時,擺在最前排的,還是要用我們特產搭配,比如紅茶和綠茶,選綠茶的品種還要斟酌,包括杯盤和……嗯……你看我,説這些幹嘛,絮絮叨叨的。不好意思啊,你都聽無聊了吧,你困了吧?因為實在太晚了,嗯……她們應該都睡了,不想吵醒他們,我明天一早還要去機場早上八點的航班飛河溪,所以想想,就不回家去了,來你這裏……休息一下,咪一晚。你別介意啊。」紀雅蓉立刻聽出了石束安話裏點到『她們』的另一層含義,她是『懂事』的,絕對不會表現出哀怨,在這種時候撒嬌發小姑娘脾氣,她也不會刻意迴避:「沒事。」她的語調變得更加温柔,更加曖昧:「我其實就愛聽你説這些事,每次都好像很有內容,但是你還往往説的很易懂,我就當是增見識長學問了。還有啊,我説過了,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的。而且,我一直都覺得……對嫂子、對瓊瓊很抱歉。我這裏,你想來休息,隨時過來就好。我明天也沒事。你覺得我這裏,不吵,是你可以安安靜靜休息的地方,我就很高興了。」

「嗯……」男人笑着點了點頭,他相信她説的是真心話。

「八點的飛機……那還能睡幾個小時,你別動,我替你了衣服吧,去牀上睡吧。」男人並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點點頭,但是他的喉結鼓動了一下,眼神似乎在她的睡衣領口的白膩上漂浮,略微帶上了一些滾燙。

她能夠閲讀出這個男人的慾望,可是她的本能不止於此,她也能閲讀出這個男人的猶豫和此刻的疲勞。

她也明白,其實這不單單是慾望本身的問題,而是石束安這種男人的『風度』,來到她的閨房,即使再疲累,看到她穿着睡衣窈窕侍奉在側,他就有必要表現出『慾望』。這是一種禮貌,這是一種紳士風度,這也是男人對他擁有的女人必要的體貼和温柔。

她嬌羞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輕輕的『波』吻了一口。一邊已經温柔的在替男人夾克衫、西褲,絲毫不介意的將男人的長褲解下來,這些動作當然會她的身體進一步的和男人觸碰;一邊卻已經鼓足勇氣,用已經變得嫵媚卻不失體貼的聲音,輕輕的告白着:「我陪你睡。噓……沒事,別説話。我知道你累了,一早還要趕飛機。等一下,我……我……了睡衣……陪你睡,你不是説,你特別喜歡我睡的樣子麼?你喜歡的話,我把內衣都了,就摸着我睡?或者你喜歡,我穿內褲不穿上衣陪你睡?或者你還喜歡,我可以換一套你上次説好看的那種小肚兜陪你睡?你想要的話……我替你口出來,你一動都不用動,只管享受,好麼?你真的再想……那什麼……我的話,我坐上來自己動,好麼?你一動都不用動,只管享受,好麼?其實説真的,太晚了,我有點累了,你今晚也看着是真的累了,我們就什麼都不做,我就抱着你睡,給你……玩一下身體,你做個好夢,就好,好麼?」

「嗯……」男人明顯也動了,一邊順着她的動作,讓她像個小女僕似的掉了他的夾克衫、西褲;解開他的襯衫剩餘的紐扣,出他的肌膚。

紀雅蓉似乎也被自己動到了:「其實我很高興。你這時候能來……找我。你是做大事的,我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我這房子,都是你出錢租的,你肯偶爾來這裏休息,這房間就算是物盡其用了。至於我……如果我……能帶給你享受也好,快樂也好,舒服也好,哪怕只是一點點,你要怎麼樣……我,我都覺得值了。」

「雅蓉……」男人也似乎情動難以自抑了,手掌已經不自覺的撫摸上了紀雅蓉的身體,從她的臉蛋,輕輕的刮她的雪腮,慢慢的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繞過,再向下,在她的睡衣領口,鎖骨和前輕輕的摩挲,然後再向下,隔着睡衣,捂上了她睡衣下飽滿拔的房,用一種挑逗卻温柔的力度輕輕的捏玩。純棉的睡衣纖薄輕柔,在男人的手掌中貼上她的房。他嘴裏卻還在安:「我知道,我是有家庭的,和你這樣不清不楚的,對不起你。你還小,其實是個小朋友。但是我就是……捨不得你。」

「嗯……」紀雅蓉輕輕的顫抖着,她畢竟是個除了石束安之外,經驗幾乎等於零的女生,自己的兒,就這樣被這個充滿了男魅力的男人,温柔的摸玩,不説那種滾燙享受的眼神,不説他指尖動自己頭的刺,光是自己腺上傳來的和男人硬朗的指骨的觸,就讓她覺得又是羞恥又是舒服,又是滿足又是凌亂。

她不敢承認,卻也不願否認,自從和石束安發生關係之後,她才覺得自己做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的房,其實自己當然也撫摸過,可以這樣被一個自己所愛,所尊重,所崇拜的男人,肆意的撫摸、玩,是真的可以讓自己的身體產生難以名狀的快。那種酥麻、愉悦、羞澀,簡直像是一種化學藥物一樣,自己都能清晰的受到它們,通過自己的頭、暈、腺,慢慢滲透到自己的腔、腹腔、盆腔,再到自己的四肢和所有肌膚的末梢。她要謝上帝,讓自己身為女人,有長着這樣特殊的而美麗的器官,可以引男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