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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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找不到答案。
不過,自從那天張琛強姦了自己之後,她本來以為,以張琛這種保安身份的氓,能想出來的脅迫挾制自己的主意,無非是照、情視頻之類的。她被姦污的當天晚上,就拍攝了一堆體照片、私處特寫和視頻到這個男人的手機上。她對這些,其實是有思想準備的。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張琛居然還真的有『想法』。他要求,把事先準備好的,一些很曖昧的聊天記錄,導到兩個人手機裏。那些聊天記錄裏,甚至有生啊、禮物啊、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啊,當然還有一些羞恥的絕對不能見人的私房話。她一開始覺得這是不可能的,這種歷史聊天記錄,怎麼可能偽造呢?但是這個張琛居然還拿出一個很奇特的軟件來,用一數據線就導進去了。如果你光看這些聊天記錄,就算你再怎麼不相信,也必須承認,她安娜和張琛,是一對秘密往了很久,關係非常密切的男女朋友。甚至是她,更加的主動,更加的戀這個男人,很早就把自己的尊嚴、身體、愛的樂趣給了這個男人。
在那之後,她本來有點萬念俱灰,她甚至想到過那樣的畫面,張琛很可能利用這些,脅迫自己,把自己乾脆拘到一個小黑屋子,一直姦污自己,迫自己做奴隸的所有事情和動作,直到自己死去。
但是,並沒有……
那之後的幾個月裏,張琛是找過自己幾次,也的確着自己和他做愛,給他玩,甚至要主動侍奉他,甚至要學着給他口,還有一次,自己被迫還要陪他睡覺過夜……但是次數並不多,也並不會特別過分。某種意義上,這個男人,並沒有徹底的摧毀自己的生活。……這種尺度,其實讓她痛苦和羞恥之外,也非常的茫。
似乎這個叫張琛的人,真的和他自己説的一樣,永遠是安全第一,只要不必要,就不會把一切做的太絕。
但是這種「不會做的太絕」的表現,某種意義上,更加讓她陷落。她完全失去了和張琛魚死網破的勇氣。因為只要張琛不是那麼步步緊,只要這個男人不在她面前出現,她就可以繼續自己的生活。她只能一次次的獻上自己的身體給他玩,哀求他繼續給自己一段平靜的時光。甚至最後一兩次,她都已經有點投入這種被脅迫強暴的畸形愛過程了……畢竟,這個男人,有着矯健的肌、有力的臂彎;有時候,他光了在自己的衣裳,在她的身體上肆的時候,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甚至摸到……這個男人從後背脊索一直到肩膀處,那隻蠍子的紋身。她甚至摸索過那種肌理被紋成猩紅的紋路,受這個男人皮膚下、骨骼裏的壓迫力。
她不願意承認,卻必須承認,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用絕對的原始力量去征服,去俘虜,有時候也會讓女人產生某種畸形的快的。而之後的姦污、凌辱、糟蹋、玩、玩、玩……彷彿就是一種理所當然的過程。而這種過程,同樣總是伴隨着畸形的、原始的快。
快就是快,即使是厭惡、痛恨、屈辱,但是依舊有快……
她甚至已經開始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很私密的,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想法:如果張琛不會真的打擾自己的生活,只是脅迫自己聽從他的吩咐,偶爾的叫自己去玩……是不是自己的人生,就這樣,也不錯呢?畢竟,一般的女孩,是沒有機會,受到那種被男人征服、折磨、糟蹋的極限刺的。
刺,就是快。
當然,這個過程裏,最讓她不堪凌辱的,還是張琛的這套『男女朋友』的設定,除了最初導入的一些聊天記錄之外,還經常要她和他進行屬於『男女朋友』之間的『聊天對話』的要求,來進一步鞏固他們兩個人這套偽造出來的親密關係。
「你別看我,我是個文盲,哪裏會搗鼓這些,這是一個天才大學生做的軟件,哈哈,還真TMD有用;就連這個偽造關係的主意,其實也是別人幫我出的,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妞……」有一次,張琛在不經意間,也得意的漏過這種口風。
似乎有一個大學生,在研發這種明顯非法的軟件。
似乎有一個『小妞』,在出主意怎麼控制和脅迫他人。
也不知道是那些人這麼做,僅僅為了張琛,還是和這個氓保安背後的其他什麼人,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
她已經覺到,有一張密如髮絲的大網,似乎將她團團圍住。
她甚至可以觸摸到。……、張琛的手,已經伸過來攬住自己的肢,然後開始向上,又向下。
她輕輕的別過頭,忍住眼眶裏的淚水。
就知道不應該穿衞衣的,穿衞衣,這個男人就會辱我的房了。
就知道不應該穿牛仔褲的,穿牛仔褲,就個男人就會辱我的股了。
她當然知道,這也不過是無聊的念頭。不管自己穿什麼,這個男人都是要辱、摸玩、糟蹋自己的。至少,不管自己穿什麼,自己今天都是要掉的,這就是自己無可奈何的命運。
讓這一切快點開始、快點結束吧。
她甚至不等張琛提要求,就主動去解自己的牛仔褲的門襟扣,主動把衞衣下襬起來,套着自己的腦袋掉,讓自己小麥的軀體,帶着文,給這個男人盡情的欣賞、摸玩。
她『撲』的一聲,主動去解文的背扣。讓那面純棉素的罩杯離開的自己脯,讓自己那酥軟飽滿的峯,頂着兩顆櫻桃,去暴自己女孩最神聖唯美的曲線。
她甚至主動去自己的牛仔褲,讓自己靚麗修長結實的大腿,迅速的,讓自己的純棉三角內褲包裹着一小團隱隱可見的黑影的魅惑區,完整的給這個男人視。
「,你幹嘛搞這麼快,這麼主動啊?你他媽的就那麼趕時間啊……」張琛一邊也是開心的撫着她不但的部位,捏玩她的,她的尖,撫摸她的瓣,摳動她的下體,一邊卻在調笑或者説喝斥她:「哦,我懂啦……你這叫快點,快點做,快點走,對不對?嘿嘿……你嫌棄我?哈哈。」的確,她是在用這種動作,表達着自己的另一種反抗。她不是這個氓的什麼女朋友,她只是一個被暴力脅迫的女孩,一個被俘虜的女奴,既然無法避免被辱的命運,她只希望這種羞辱和折磨,早點開始,早點結束。……但是,正當她連最後那條紅的小內褲,都要垂落身體去掉的時候,一隻有力到誇張的手掌,卻已經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張琛當然沒有發全力,但是他的手掌寬大,他的五手指如同堅硬的鋼筋,即使沒有特別發力,也會讓安娜細如天鵝一般的頸子,被牢牢的捏定。
呼不暢,血不暢,她的臉蛋紅了。她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努力控制的淚珠,終於控制不住從眼眶裏滴落下來。這個男人似乎總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體現他的戰鬥力和暴,提醒着她她的處境和立場。
「他媽的,別跟我耍個。」張琛的手掌依舊沒有發力,説話其實聲音也並沒有特別的兇惡,只是有點裏氣的,但是安娜卻已經受到了寒意。
「……」
「我們説好的,我不死你,也不想死你,也不想把你折騰的太過分。你琛哥做事、做人講究的就是大家都要儘量過得去,別動不動要死要活的。但是……嘿嘿……你懂的,你的事,我冒了風險,也擔了干係。既然冒了風險擔了干係,我總要收點利息的麼。你是個聰明人,知道男人想要什麼。如果這點利息我收得不舒服……嘿嘿……」他笑眯眯的砸砸嘴,似乎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威脅詞句,才接着説:「我還是怕事的,你可別讓我不得不找事……懂麼?」
「沒有……」安娜吭哧出了兩個字,淚水已經是稀里嘩啦的,她也不知道這算什麼,什麼『沒有』,『沒有』什麼。但是,她的語氣已經有了屈服的意味。這聲『沒有』與其説是回應,不如説是求告。
「……」張琛依舊是笑眯眯的,一隻左手依舊絲毫不客氣的,直接在安娜的雪上抓捏,甚至調戲似的,把她的內褲的邊沿拉起來,又『蹦』的彈回去,彷彿只是情人之間的閨戲。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依舊不發力,依舊捏着安娜的脖子。
他仍然沒有發力,但是恐懼、屈服已經從那手指的堅硬中散佈到了安娜的全身。他是在脅迫她表態。表態屈辱,表態馴服,表態魅。
「我會聽話的……」安娜只能屈辱的,一字一字的,説出這輕聲的哀告。她能覺到張琛的威脅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至少在這個男人這裏,她,就是不配得到尊嚴的。
「你想……慢慢玩……就慢慢玩。」
「哈哈,這還差不多,叫我老公……」
「老公……」
「叫我爸爸……」『爸爸』「這就對了,乖老婆,乖女兒……嘿嘿……」張琛笑的更加,一隻手依舊依依不捨的『』在她的內褲下,玩她的,另一隻作為威脅掐着安娜脖子的手,也終於鬆開了,改道來到她的房上……將她已經開始凸起的頭,用三手指捏,讓她的,在他的指縫中盈溢出來。
「你就好好的,讓我舒服舒服……我不折騰你,你該去吃飯就去麼……不過先讓我了再説。咱們也難得在屏行碰頭麼。」『嗯~~~』她落淚,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能閃躲,只能任憑張琛肆意的玩,但是她的呼已經變得沉重,帶上了微微的呻。她能受到自己頭變得更加堅硬、凸起、滾燙,她能受到自己的開始酸楚,分泌羞恥的汁,將自己的內褲襠部微微的浸潤。
她是他的戰俘,她的身體,當然只能任憑他享用。
「那乖乖的,把舌頭伸出來,咱們先親一個……」張琛嬉笑着命令道。
她知道張琛的意思,她厭惡的表情無法隱藏,也不知道為什麼,張琛每次姦污她,都很喜歡玩親吻。而在她看來,這種和張琛的舌吻,有的時候,甚至比陰道被入還要屈辱。也許是因為,即使是被強姦,也可以理解為只有慾沒有情,但是親吻……總是帶着更多的情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