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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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赤的體,幾乎每一寸、每一分、每一纖毫都讓他陶醉,都讓他動,都讓他怎麼玩都不捨得,卻又怎麼玩都不滿足;自己還想再糟蹋哪裏?他是個中老手,幾乎在一瞬間,腦海裏已經自動描繪了好幾個恥無比的畫面。糟蹋妹妹的哪裏?妹妹的小腳丫?妹妹的小足弓?妹妹的折臂彎?妹妹的咯吱窩?妹妹的滑肚皮?妹妹的肚臍眼?妹妹的翹股?妹妹的美溝?妹妹的軟溝?妹妹的小尖?甚或直接一點,直接來到妹妹最誘人的桃源深處,那一片註定要給自己哥哥辱,奪走、戳破,刻下永久創傷的小膜?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太久了,今夜妹妹給自己的刺,有點突然,所以實在太烈了,自己恐怕沒那個持久力,一點一點的糟蹋下來,而一旦自己出來,不用問,自己的理智肯定會重新佔據自己的大腦,那些什麼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環境不對啊都回來的,河溪城的夜也會籠罩自己和妹妹的……一片混沌中,他幾乎是本能的,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妹妹石瓊的臉龐,矚目着妹妹身上,他一向覺得最的部位:那一彎可以登上少女雜誌封面的嘴。
儘管已經玩妹妹到這種地步,儘管一路助興,辱侵犯妹妹的慾望如此強烈;但是,當他不由自主的瞥見那粉、彎曲、飽滿、純潔,在月光下泛着光澤的妹妹的,卻又讓他幾乎在瞬間,又移開了眼神。
不捨得,還是不捨得……嘴巴上的『糟蹋』只是一種情趣,他對於妹妹如同珍寶般的疼愛,甚至就像是小孩子對於自己最心愛的玩具,只會藏起來,不僅不會給任何其他人分享,甚至連自己,都不捨得去玩。
但是也真是奇妙,自己這一瞬間的偷瞄,明明沒有和妹妹的目光有任何的匯,懷中的少女,好像受到了自己這細微的動作變化和心理悸動。妹妹好像能受到自己的那點小慾望、小念頭。
「變態,臭強姦犯……」妹妹居然忍不住啐着笑罵了一句,兩隻手鬆開了自己的陽,身體微微的向下挪動,發出讓人魂魄不定的白皙顫抖。石川躍還在瞬間的疑惑,妹妹居然……居然好像能讀懂他內心深處的那瞬間慾望,就這麼弓身下來,跪倒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跪倒在葡萄藤小路那冰涼的水泥地上。妹妹好像完全知道他想做什麼……
一瞬間,幾乎是做哥哥保護幼妹的本能,他就要阻止妹妹;在他的觀念裏,本來是不能容忍那冰涼糙的水泥地,去接觸妹妹此刻赤的玉腿和膝蓋。
他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想結束一切,把妹妹攬入懷中,抱着妹妹去哪個温暖舒適的房間或者小牀鋪上,再用温暖的牀被把妹妹裹得暖和又温存。
自己的瓊瓊,怎麼能跪在糙的水泥地上呢?
但是……他已經阻止不了。
因為,妹妹雖然收起了房,但是卻弓着身體,把光潔的,骨骼和靜脈清晰的玉背給了自己,居然真的像個温馴忠誠的小情人甚至小女奴那樣,把臉蛋湊到了自己的襠部。而妹妹身體上那最人的部位,那飽粉、彎曲、飽滿、純潔的小嘴,已經伏下來,輕輕的觸吻到了自己的馬眼,在丁香舌的助力下,把自己的龜頭含了起來……
蕩到畸形,忌到凌亂……卻依舊唯美到窒息。妹妹的身體,因為伏在自己的下,呈現給自己的一面光潔的美背,有一個完美的弧度起伏,曼妙的,細窄的,圓潤的肩……月光下,如同維納斯的身影。而那羞澀的一含……
温暖、濕潤、綿軟、彈翹……人的純潔無暇,和錐心刺骨的凌辱侵犯快完全混合在一起。
妹妹,那可以登上少女雜誌封面的粉舌,每一道曲線都是造物恩寵的口腔,已經含起了自己怒馬仰龍、猙獰可怖的龜頭。彷彿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片段和最兇殘的片段融起來一般……卻果然可以帶給男人最完美的征服和凌辱快。
「啊……」石川躍仰起頭,他閉上眼,他想阻止,他想要更多,他想笑罵兩句,他也想把妹妹推開,也想把妹妹的頭顱再按進來一些,他想説兩句更加刺心的語,他也想調戲妹妹兩句表達一下自己此刻的快樂。
但是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喪失了所有行動和話語的能力。
妹妹,石瓊,瓊瓊,自己最疼愛的人,河西大學的校花,石家的小公主,柳家的掌上明珠,大使女兒,河溪、首都乃至倫敦三地高幹子弟們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的名門閨秀,和自己血脈相通的堂妹,居然,在給自己口?!用她那最純潔、最美妙、最飽滿、最嬌小、最稚的?!
可能是太羞恥,也可能是這種動作多少需要一些練習,而妹妹絕無這方面的經驗,和剛才她用指掌套比起來,妹妹的口可以説是毫無技巧,甚至可能是嫌髒,可能是口腔太小不下去,她的含,也只不過是停留在龜頭最淺處,本沒有把自己的陽具進去多少,但是……依舊,石川躍幾乎陷入了人間的天堂。
吐,濕,綿軟……
動,香氛,温暖……
抖抖的一下,輕輕的繞一下,試探着一下,不適的吐一下……
馬眼觸及到舌胎,龜頭被牙齦包圍,陰莖被輕輕的。那汁的濕潤、口徑的窄小、吐的磨蹭……而且是被這樣的女孩,這樣一個在做這種事情時依舊會唯美如畫的女孩?而且……是自己的妹妹?!
還有嗚咽,帶點痛苦的嗚咽;淚花,帶點離的眼淚;水聲,唾伴隨着乾嘔的魅水聲……
還有親密,血脈相同的親密;混亂,忌不堪的混亂;征服,彷彿此刻就得到了妹妹的一切的征服……
「嗚嗚……」十幾下試探的套,妹妹的眼淚就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雞巴在她口腔內導致的不適,還是她也受到了這種給男人吃雞巴的恥辱。妹妹有點難受吧?
晶瑩的淚,輕輕的滑落,石川躍卻連上去替她擦拭的氣力都沒有了。
他閉上眼,喉頭髮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他又睜開眼,去視下如同女奴一般温馴的妹妹;他揚起頭,讓自己的脖子伸長,拉伸自己的筋脈來受從下體傳遞來的充實愉悦;他低下頭,卻再也捨不得移開視線……
下的女孩,自己的妹妹,那潔白無瑕的體,那每一寸都有絲滑光澤卻又有玲瓏骨,每一分都有瓊脂美又有嬌稚體態的體,在有些不協調的聳動,在付出自己的純潔、矜持、貞甚至尊嚴和人格,在供自己樂,在給自己歡愉,在奉獻着恥辱,在遞送着馴服,那烏黑的中發飄灑在夜中,那美豔的小被三角內褲包裹的圓潤,夾心處卻已經是很明顯的一片濕泥濘……即使是這樣的畫面,瓊瓊都可以演繹到如同油畫一般的唯美。
他真的想拍攝下來這一幕,留作自己的永恆的紀念,他也想撲上去,和這一幕徹底的融為一體。但是……他都做不到了。
因為,一股極限的刺,彷彿是從妹妹的舌尖最後一次掃過自己的馬眼開始的。香軟濕温潤的舌頭,遞過來的體,和自己的前列腺混合成一體,變成過一種能量,從自己的馬眼開始,向後遞送,沿着自己的陰莖,將所有的血都凝固了,擠壓着自己輸送能量的管道,向後、向後、向後、一分分的力量向後擠壓;陰囊都在膨脹,小腹下酸澀的彷彿血管都在堵,壓抑,壓抑,壓抑,然後,所有的力量被壓抑到極限,像彈簧一樣開始反衝……這一極限的反衝,是人,都無法再抗拒……
他幾乎是本能的不忍心……他怎麼能第一次在妹妹身上,就到妹妹嘴巴里呢?不該這麼做,自己不該這麼做……他用所有的氣力,兩個膝蓋那麼一頂,將自己的雞巴幾乎是在最後一瞬間,出了妹妹温潤的口腔。
石瓊倒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濃烈、刺、滾燙、白濁的體,已經從石川躍的馬眼裏噴出來,直獵獵的全都到了石瓊的肩胛和鎖骨上,可憐可愛的小處女妹妹當然嚇得本能的向後一躲。
而就那麼一瞬間,妹妹的眼神又變得全是離、痴怨、她居然在那麼一『躲』的瞬間,又不知道哪裏來的捉狹和古怪,又不躲了,反而是向前一。
大股的,從妹妹的清秀、嫵媚的鎖骨上滴答而下,沾染到妹妹飽滿、豐潤、雪白的房上……一股,一股,又一股……後面的漿持續沖刷着前面的,形成幾條白的,一直掛到了妹妹的尖上。月光下,白濁,浸潤那粉紅……
石川躍覺到自己整個身軀,所有的骨骼、關節、韌帶、孔都在舒展的繃緊,漸漸轉入一種男慾後本能的懶怠、頓挫和消融…………只不過,就是那麼奇怪,事後想想也就是那麼正常,當的餘韻還沒有徹底散去,石川躍就覺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經在迅速恢復。和自己在高前沮喪的不想去面對的一樣,那些念頭「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環境不對」、「很危險、不適合」都統統奔湧而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應該這麼做。
不是不能姦污妹妹,不是不能玩妹妹,那本來就是他心心熱熱想做的事情。但是不應該在這裏,雖然行人寂寥是個幽靜的角落,但是畢竟是公共場所,一旦有路過的教師、學生、校工甚至路人看見,妹妹的名譽,自己的名譽,嬸嬸的名譽,家族的名譽,還有……自己的政治前途,都完全可能受到非常巨大的損毀和威脅。因為一時的『情不自』,甚至連時間和地點都沒有好好挑選,還和自己的妹妹?這的的確確是首都紈絝子弟們的作風,但是已經不適合今天的自己了。叔叔和爺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有掐死自己的衝動?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有點錯覺,漆黑的樹叢中,自己那已經漸漸淡遠出自己念想的叔叔石束安,都會飛過來給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
然後,就是他這幾年已經養成的某種習慣,他幾乎是本能的進入了高速、複雜、陰沉而犀利的思維模式中。萬一自己和妹妹這幅模樣,給人看見了,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處理才能把損失最小化?把利益最大化?自己應該先保護好妹妹再説?反正自己是誰,一般人畢竟是不認識的。如果是教師、校工之類的,應該先用哪些小小的謊言,先糊過眼前的醜態去,等事後……去收買?去賄賂?去換?去買斷?去威脅?甚至去……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