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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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出於女兒的骨血的所謂親情麼?也不完全是……
親情……?七姐想起來就有點好笑,一個從未見過的爸爸,一個已經忘記的媽媽……親情這種東西,也許,從頭到尾,都是飽暖之後,城裏人自己意出來的幻覺罷了。
2從很小的時候開始,阿公就玩過的自己的身體。小到具體幾歲……七姐已經記不得了。
阿公親自己嘴巴的時候,會親的很兇,很濕,會把舌頭伸到自己嘴巴里來攪動。阿公經常會把手伸到自己的衣服裏頭,摸自己的脯,摸自己的頭,摸自己的股,摸自己的地方……很小的時候,自己不聽話,或者有的時候,阿公純粹也就是找一個藉口,就會把自己的光溜溜的,按在大腿上打股……説是打股,但是那種覺很奇怪,七姐後來才明白,阿公是在玩自己。
等自己稍微長大一點,偶爾的,阿公就會掉褲子,把他下那條讓人看了驚恐不已的黑黝黝臭烘烘的伸過來,一開始就是在自己的身體上蹭摩擦,阿公最喜歡蹭自己的股和臉蛋……後來,阿公就讓自己,學着用手,用嘴巴,用大腿,來替阿公完成那些摩擦動作。然後,阿公在一陣嚇人的息和抖動後,會把老濁的一股股體潑濺到自己外孫女那雪白粉的幼女體上的。有的時候,在股上,有的時候,在肚臍上,有的時候,在脯上,甚至有的時候,要在臉蛋上、鼻子上……
小時候自己可能反抗過,可能哭泣過,可能恨過……但是漸漸的,也就認命了。
她知道,自己其實從小,就淪為了阿公的玩物和慾對象,自己幼的身體,從小到還什麼都不懂的年紀,一直到自己的青期,都在供這個老人盡情的玩。自己的子是被阿公從小到到大,自己的小股是被阿公從瘦摸到肥,自己的小縫是被阿公一點點摸開的……自己都已經記不得自己的第一次幼女時代的懵懂覺,是什麼時候被這個老人挑逗起來的了。
她卻也談不上多恨阿公。
就這樣……山裏,就這樣。別説村裏了,就是鎮上,像她這種因為各種各樣原因沒爹孃的小女孩多的是,哪個沒被村裏的閒漢猥褻過?哪個沒有被鎮上小學裏的老師摸玩過?甚至家裏,七叔叔八伯伯,直接姦污了小女孩的事,也多得很……阿婆老早就死了,阿公一個孤零零的老人,女兒跑了,留下一個第三代的小女孩……他有慾望,要發一下,拿自己來用用,也是理所當然的。
何況,阿公養活她,供她唸書,也並不是完全把她當成慾工具,對她,也有温存和關懷。至少……阿公從來沒有真的入過她幼的陰道。
她知道,在阿公心目中,那只是祖孫兩個人的家事。阿公還是希望她,好好唸書,唸完小學念初中,唸完初中念高中,或者考個中專,就可以有個文憑,到縣城裏找一份好工作嫁個好人家。
3不過,七姐也沒那個本事和心情去爭那種氣念初中念高中念中專,到縣城裏找一份好工作嫁個好人家。房家鎮小學的教學質量那是本談不上的,她更是班級上的差等生,小小年紀逃學曠課不説,欺負低年級的小同學,甚至小偷小摸,她都有份。其他小朋友還在郎朗背誦他們學習生涯第一首古詩的時候,她已經曠課曠得東南西北了。要不是她從小學高年級開始就是出落的水靈靈的別有一股風騷氣質,校長都忍不住藉着教育她的名義,偷偷摸玩過她小女孩牛仔褲下的小股,背心下的小頭,實在不好意思下手……否則早就開除她了。
説來也好笑,她至今都記得,小學四年級時候的她,是有多麼的討厭書上那個叫『留侯和茳』的古人。
「八月離宋城,七旬沽紅舟,五方無稽談、六國空籌謀,河渚三兩藁,元海千金裘,小鬟方歲九,四更已中秋,羅衣嫚雲解,狂歌何復憂,十番雲雨事,眠燕子樓,前人香懷暖,後灣楊柳瘦,千金憑一笑,辜負萬户侯」,這首《古風》,原本是三百年前,軍機大臣和茳謫居河溪時寫的,詩意本來平平,但是詩中遍寫舊河溪府的盛景,詩中又有「一兩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前後」等字樣,別有情趣,河西文人就常愛引用這首《古風》。其實對於小學古文來説,這首詩,實在是太深奧,字太多,而且太情了,但是河西省編撰教材和中考提綱時,這首古風可以説是年年必考,帶來的風氣就是,即使是斧山縣這種縣城,要會要求小學生就開始『試讀』這首古風。考慮到詩中「小鬟方歲九,四更已中秋,羅衣嫚雲解,狂歌何復憂,十番雲雨事,眠燕子樓,前人香懷暖,後灣楊柳瘦……」本不能給小孩子讀,教育系統的高人們,就留給了小朋友們閹割版的八句「八月離宋城,七旬沽紅舟,五方無稽談、六國空籌謀,河渚三兩藁,元海千金裘,千金憑一笑,辜負萬户侯」,還胡亂解釋古人詩詞,非説這首詩歌是控訴了舊社會的封建科舉制度云云……
當然,七姐是搞不清楚這些的,直到今天,她連閹割版的也背不全。只是她膽子也大,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就跟着幾個鎮上認識的幾個『哥哥』,偷偷的搭面包車,居然一路跑到遠在四百公里外的河溪城站……去『玩兒』。那是她第一次離開老家,沒想到,通其實也方便的,一百二十公里的山路是比較痛苦一點,但是之後,省道上的兩百公里簡直也不是事……居然,在離開那個荒寂、貧瘠、污濁,有山雞在那裏喳喳叫的山村十幾小時車程的地方,有一座這麼龐大,這麼漂亮,這麼車水馬龍、人聲鼎沸的國際化大都市?這簡直讓人有點難以適應……七姐的眼睛幾乎都燃燒起來。
這就是那首背不出來的詩裏提到的『河渚』?
『元海』?
『後灣』?有那麼一瞬間,就連七姐這樣的不良少女,都多少有點理解為什麼河西人那麼愛提那首和茳的《古風》了。跨過江河湖海,透過千山萬水,一首古詩,彷彿能穿越時空,讓一切不真實變得真實,讓眼前的真實又顯得虛幻起來。
對那時候的七姐來説,河溪城的高聳、河溪城的現代,河溪城的時尚,河溪城的人口,河溪城的風景……像瘋狂爆炸一樣湧入她的腦海,將房家鎮的灰濛濛衝得一點不剩。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是,是河溪城的『大』……
天啊,麪包車從開始駛入高樓林立、道路寬闊、馬路兩邊人來人往、招牌懸掛、櫥窗閃亮的街道目不暇接開始……好像又整整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河溪北站吧?
這個地方……怎麼能那麼大啊?!!!
大!大!大!
大,最大的好處,就是什麼人都有,什麼人都可以躲起來,不管你是大人還是小孩,是男還是女,是衣着光鮮靚麗的城裏居民,還是從山區懵懂而來的打工妹……河溪城,都大到,一定可以讓你找到一個角落,躲起來,活下去。
躲起來,活下去……
那也是她第一次來到北洋路……
4其實那次,後來想想,就是幾個『哥哥』,也是被人騙過來的,一幫小鬼,把老家帶來出的錢花光,晚上去溪月老街偷觀光遊客在旅遊大巴里的行李,他們幾個小孩子人小不容易引起人們的懷疑。後來……偷來的髒物全部被頭兒拿走充作車費,幾個小孩子也沒賺到什麼錢,又窮又餓也沒地方落腳,在水泥管道里過了幾夜,也就回去了。
不過打那次開始,自己幼小的心靈裏,也就不知道怎麼了,種下一顆種子:自己一定要去河溪!一定要去北洋路!
兩年後,自己念初二的時候,了自己人生第一個所謂的『男朋友』。那是一個比自己大五歲的打工仔。老實説,自己初中那會兒,雖然年紀還小,但是真的已經是出落的動人心魄的小美人了,有了童年時代和阿公的經驗作為底子,她為人處世也比較放得開,在學校裏甚至學校附近,都是一朵小花兒,她發育的本來就早,子、股在哪會兒都已經有模有樣了,那個哥們能釣到自己做女朋友……也算福氣的。
在房家鎮的一間黑黝黝的小破屋子裏,她就平生第一次,被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姦污了。
雖然有和阿公的那些經歷……但是那次,真的才是她的『第一次』,而且充滿了痛苦、驚懼、羞恥的回憶。在例行的親親、摸摸之後,不管她多麼抗拒,那個男人都不肯罷休,甚至到了後來,完全是使用暴力,撕裂了她的校服和少女背心,扯開了她的牛仔褲和內褲,拼命的,拉扯、撕咬、動着自己幼女鮮卻已經飽滿的房,用一跟燒紅的烙鐵似的雞巴,扎入了自己的陰道……別説處女膜了,陰道口都撕裂了……
她疼的哭叫,她反抗,她謾罵,她詛咒那個男人,她用手用腳踢用牙齒咬,但是她畢竟只是個初二小女生……終究還是被那個男人佔有了身體、奪走了童貞、侮辱了靈魂。
從那天起,她就經常被那個男人叫去玩……小、小嘴、子、股乃至於門,都被那個男人玩了個遍了個遍。但是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半是威脅半是撒嬌,幾個月裏,從那個男人手裏騙到了一千五百塊。一千五百塊在房家鎮那可是個大數目,都可以買個媳婦了,從這點來説,那哥們雖然姦污了自己,但是對自己多少也有點真情的……用那一千五百塊,她離開了房山,來到了河溪城,來到了北洋路……也離開了阿公,離開了山村。也許,是永遠的……
她不知道今年過年自己會不會回去看看阿公,但是她肯定,自己終有一天,會像媽媽一樣,一去不復回,再也不會回到大山裏。……從那天起,她就在河溪一呆就是六年。從山彎村裏的王樺同學,變成了北洋路上的花七姐。5六年了……已經六年了。
她在河溪城,在北洋路上,做過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以她的樣貌身段,説不陪男人睡覺給男人玩身體去換取某些資源,説出來都沒人信。不過和剛來河溪城那會兒不一樣,一般情況下,她也是不會隨隨便便的和男人去做那種事的……在北洋路上混的久了,她已經漸漸明白,純粹的意義上的『女人』,是沒出路的。北洋路上的男人,自己都有今天沒明天的,女人要活下來,要活得好,不能光靠向男人鬆開大腿來過子。女人,得靠自己。